玉虛觀注定一夜都不得安寧,但是在房間內的張晨則是沉浸在療傷當中。由于深具純陽之體,而且又有九轉神功的輔助,張晨的重傷一晚上恢復了七八。
而且還有一個讓張晨驚喜的事情,那就是九轉神功又有進階的趨勢,為了擺脫玉石吸收內勁,張晨強行催動九轉神功第七轉,使得體內的幾乎筋脈崩潰??墒乾F(xiàn)在張晨卻發(fā)現(xiàn),療傷一晚上竟然讓體內的筋脈好的差不多,而且還比以前更加雄厚。
尤其是昨天從索命里面冒出來的黑氣,此時盡數(shù)被張晨所吸收,而且索命匕首上面的斑紋更多了,仿佛上面脫了一層外殼,將以前那種黑禿禿的東西給脫去了。
難怪有一句話叫做生死邊緣才能激發(fā)身體無限的潛能,現(xiàn)在的張晨還差一個契機就可以從六轉達到七轉,這是張晨能夠清晰地感覺到?,F(xiàn)在張晨感覺比昨天要強大至少兩倍,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透進來的時候,張晨也慢慢地睜開眼睛,一夜的調息,現(xiàn)在張晨感覺很舒服。而且張晨有一個特點,就是在睡覺的時候也可以調息,這也是他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伸了一個懶腰,張晨從床上起來,隨后開始洗漱完畢,玉虛觀有專門提供的早餐,張晨吃了早餐之后準備閃人。
由于昨天昆侖山宗門發(fā)生了重大的事情,所以清晨的時候這些道士仍然沒有閑下來,不少道士都在玉虛觀周圍尋找著,門口也是守著不少弟子。
張晨倒是一點都沒有緊張,裝作若無其事,甚至遇到一些昆侖弟子,張晨還是主動地打招呼。
“大長老,就是這個人,昨天的時候說要找柳葉眉,然后昨天晚上的時候就發(fā)生了那件事情,我懷疑這件事情和他有很大的關系,不然不可能這么巧!”就在張晨整理好東西,準備閃人的時候,昨天那個被張晨打過的中年道士帶著幾個昆侖山宗門的人過來了。
來的這個大長老張晨昨天也見過,不過此時張晨則是一臉茫然地看著這幾個人問道:“恩?怎么了?”
中年道士一臉厲色的看著張晨說道:“裝得可真像,你難道不知道昨天玉虛觀發(fā)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嗎?”
“重大的事情?”張晨仔細想了想說道,“貌似昨天我睡得太死了,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張道友確定昨天晚上一晚上都待在房間?”大長老看著張晨的表情,一臉疑問的看著張晨。
張晨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你看這里也有攝像頭,如果我出門的話你們肯定會拍到,你們查查錄像不就知道了?”
“我們已經(jīng)查了錄像,張道友昨天的確沒有出門,可是有件事情很奇怪,昨天張道友想要尋找柳葉眉,結果昨天晚上的時候柳葉眉就被神秘人給劫走了,我想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巧合了!”大長老看了一眼張晨,點了點頭說道。
“什么?你們昨天不是說柳葉眉不在玉虛觀嗎?怎么晚上就被劫走了,草!你們這些道士竟然騙人!”張晨聽到大長老的話,頓時瞪大眼睛看著幾個道士大聲喊道,顯得格外氣憤。
“哼……裝,你就繼續(xù)裝吧!”中年道士撇了撇嘴說道。
張晨一臉怒氣的看著這個中年道士,指著他大聲說道:“你他嗎還好意思說柳葉眉不在玉虛觀,老子上山就是為了找她,可是沒想到竟然被你們玉虛觀的人給弄丟了,不僅如此,還老找老子,你他嗎腦袋是不是繡透了!!”
被張晨指著鼻子罵,中年道士面子也掛不住,同樣一臉通紅的憤怒說道:“昨天那個人肯定就是你,整個玉虛觀只有你在尋找柳葉眉!”
“草!老子上山就是找的柳葉眉,要是找到了,老子早就閃人,還留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老子找罪受?!哼……柳葉眉竟然被人劫走了,要是有什么問題老子找你們算賬,好了,老子不想說了,老子閃人了!”張晨暴怒的看著中年道士吼道,完全不在乎他的面子。
“想走?!沒有把事情說清楚別想離開!”中年道士擋住張晨的去路,一臉陰沉的說道。
張晨看著面前的中年道士,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難道昨天還沒有被打夠嗎?好!今天老子再給你點教訓!”
說著,張晨就直接跳起來踹向中年道士,中年道士沒想到張晨竟然說動手就動手,頓時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大長老見到張晨動手了,準備出手阻攔,可是就在此時,在他之前另一個人出手了。
當張晨一腳踹到中年道士之前,一只手掌擋住了張晨的小腿,張晨臉色一變,加重了腳上的勁道,試圖將這個手掌壓下去。
“又是你?為什么每次都是你出來攪亂?!”張晨嘗試無果之后,看著中年道士面前的宗主天藏,一臉郁悶的說道。
天藏瞇著眼睛看著張晨,忖了忖花白的胡須,一臉笑意的說道:“剛才徒兒有些失禮,張先生莫怪!”
“哼……原來昆侖山的道士就是這樣待客的,老子上山只是找個人而已,人沒找到,這倒好,還被說是賊!好,實在是很好,這筆賬,我張晨絕對會慢慢地算!”張晨雙手抱在胸口,冷哼一聲說道。
天藏張了張嘴吧,最后還是無奈的說道:“張先生,真是對不起,玉虛觀昨天的確發(fā)生了重大的事情,所以門下的弟子都有些情緒,得罪之處還請見諒,要不這樣,張先生在這里消費的一切都免費,如何?”
張晨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淡淡的看了一眼天藏說道:“如此甚好,好了,不想和你們多說了,我現(xiàn)在要走了,你們把柳葉眉弄丟了,我還要趕緊去找!”
“請問閣下和柳葉眉到底什么關系?”
“她是我未來媳婦!”張晨撇了撇嘴說道。
“原來如此,那希望閣下能夠早日找到柳葉眉,希望閣下找到柳葉眉的時候能夠告知玉虛觀。”
“告訴個屁!”
說著,張晨扭頭就閃人了,完全不理會一眾昆侖弟子尷尬的臉色。
“宗主,為什么要放他走,明明昨天那件事情和他有很大的關聯(lián)!”中年道士見張晨大搖大擺沒有人阻攔,頓時一臉不爽的問道。
天藏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沒有證據(jù)證明昨天那個人就是他,而且一般人如果做了昨天的事情,現(xiàn)在態(tài)度肯定不會如此囂張跋扈。最重要有一點,剛才他在攻擊你的時候,我試過他的腳力,一點都不像受了重傷的樣子,昨天那個人在我一掌的情況下早已經(jīng)受了重傷,絕對不可能一晚上就能恢復!”
聽到宗主說的,中年道士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只是單純的看張晨不爽,現(xiàn)在的確沒有證據(jù),就算扣留別人也無濟于事。
“昆侖山宗門很少遇到像現(xiàn)在一樣的情況,大長老,你吩咐手下弟子,派一些精英弟子下山尋找,務必要將柳葉眉尋到,只要尋到圣女,就能順藤摸瓜找到昨天那個人!”天藏看著張晨遠去的背影,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宗主!”
……
此時,已經(jīng)走出玉虛觀的張晨,暗自扭了扭小腿,臉上浮現(xiàn)出一股蛋疼的神情:“這個昆侖山宗主真是不簡單,竟然連續(xù)確認幾次還不死心,今天還試探老子的功力,這一掌,已經(jīng)達到了老子九成的力道!”
不過張晨心里還是松了一口氣,好在昆侖山的人并不知道自己就是昨天那個人,否則就算是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從他們手上逃脫,尤其是這個宗主實力,果真是深不可測,張晨在他面前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和當初遇到的梵蒂岡教主一樣的感覺。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張晨趕緊下山,好在張晨一晚上已經(jīng)恢復了七八成,所以下山的時候直接下山下滑行,不時的抓住樹干,所以很快就下山了。
下山之后,張晨就匆匆的趕回家,因為他還不確定柳葉眉的情況。昨天柳葉眉同樣被玉石吸收了內勁,雖然最后玉石那股藍色的能量涌入了柳葉眉身體內,但是張晨仍然不是很放心。
當張晨匆匆趕回張家的時候,看到柳葉眉安靜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老頭,柳葉眉沒事吧?”因為是張洛書帶回柳葉眉的,所以張晨首先問自己的老頭。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大礙,帶回來的時候筋脈幾乎完全損壞,而且她體內有一股莫名強大的能量,即使我也難以企及,好在這股能量對她并沒有大礙,反而是幫助她恢復筋脈,短短一晚上就恢復七八分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我敢肯定,只要柳葉眉能完全吸收這股能量,到時候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原來如此,當時我還以為柳葉眉已經(jīng)撐不住了,沒想到最后這股能量救了她,的確是因禍得福!看來昆侖山宗門那幫道士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張晨一臉玩味的說道。
“臭小子,當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何昆侖山宗主要如此追殺你?!”張洛書由于不明白事情前因后果,所以疑惑的問著張晨。
“這事情說來話長,老頭,我坐下來跟你慢慢解釋吧……”
于是,張晨就將當時發(fā)生的事情簡單的對張洛書敘述一遍,包括腦海中那一團黑色的東西,被天藏成為絕世修仙功法的東西。之所以沒有隱瞞自己的老頭,那是因為自己老頭見識多廣,這些事情也沒有什么可隱瞞的,說不定自己老頭還知道腦海這東東是什么玩意。
張洛書聽了張晨敘述的事情之后,臉上的神情很精彩,因為連他這種實力高強的人都對昆侖山的秘密感到震驚。
“臭小子,我想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