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身世坎坷
“你先等等,我去那點(diǎn)冰塊?!?p> 說著,張晨就去冰箱拿了一些冰塊,放在旁邊。
“張晨,謝謝你?!焙鋈?,何韻詩嘴里莫名的冒出了一句。
蹲在地上的張晨一愣,有些怪異的看著何韻詩,問道:“草!我沒聽錯吧,女暴龍竟然對我說謝謝!”
聽到張晨爆粗口,本來很好的氣氛被弄壞了,何韻詩頓時白了張晨一眼說道:“算了,跟你小子無法交流!”
“你還真是奇怪,算了,我還是先給你接骨吧。來,把你的腳給我。”
何韻詩將受傷的腳伸了過去,張晨握住何韻詩的腳仔細(xì)端詳著,說實(shí)話,何韻詩的腳和她的人一樣精致,盡管是捕快職業(yè),但是貌似何韻詩的腳保養(yǎng)的很好,并沒有傳說中那些老繭。
她的叫很光滑,當(dāng)張晨握住的時候,就能清晰的感受到。
“啊……”被張晨握住腳,何韻詩頓時一抖,然后就笑了起來?!皬埑浚悴灰ブ业哪_好不,我怕癢……”
“好吧?!睆埑恳彩亲砹耍谷恢皇俏兆【桶W成這樣真叫人無語。
于是,張晨只能改抓住何韻詩的小腿,然后用透視眼查看著錯位情況,還好,并不是很嚴(yán)重,只是稍稍有些錯位,并沒有傷害到骨頭,不然就不能只是單單的將骨頭歸位。
“你忍著點(diǎn),我現(xiàn)在要為你將骨頭還原!”張晨看著何韻詩說道。
“你來吧?!焙雾嵲娨Я艘а勒f道。
張晨首先用冰塊在何韻詩腳踝抹了抹,盡量減輕受傷處的血液流動,然后雙手握住。
緊接著,張晨雙手猛地一抖。
卡擦!
一聲脆響,何韻詩的腳踝發(fā)出一聲脆響,錯位的關(guān)節(jié)瞬間被復(fù)原。
然而何韻詩只是皺了皺眉頭,盡管有著鉆心的痛,但是作為捕快,這種傷是很正常的事情,她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好了,你的關(guān)節(jié)接上了,我去給你拿點(diǎn)跌打藥擦一擦。”張晨看了一眼皺眉的何韻詩說道。
拿著跌打損傷藥過來,何韻詩對張晨說道:“擦藥我就自己來吧,老是麻煩你可就不好?!?p> “好吧,給你?!?p> 張晨也沒有堅(jiān)持,女暴龍是個自立強(qiáng)的女人,她想自己擦藥就自己擦藥。
張晨就坐在何韻詩旁邊,何韻詩就拿著棉簽涂著藥水在腳踝上擦著,然而張晨無意中注意到何韻詩眼中帶著一絲落寞。張晨想問一下,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張晨,真的謝謝你?!焙鋈?,何韻詩放下棉簽看著張晨說道。
張晨擺了擺手說道:“不用謝,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如此客氣實(shí)在是一點(diǎn)都不像平時的你?!?p> 何韻詩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是感謝你讓我住在這里。”
張晨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著何韻詩,笑了笑說道:“這個謝我干什么,難道是因?yàn)槲也皇漳惴孔??!?p> 然而,如果是平時,何韻詩肯定會和張晨爭論一番,可是,現(xiàn)在何韻詩并沒有爭論,而是低著頭抱著膝蓋說道:“張晨,你知道嗎?住在這里,有一種溫暖的感覺,阿姨人很好,總是關(guān)心我們,我很感動?!?p> “你說我母親啊,她這個人的確很好,對誰都好?!睆埑奎c(diǎn)了點(diǎn)頭回應(yīng)道。
“其實(shí)我挺羨慕你的,我從下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父母,也不知道父愛母愛是什么。如今阿姨這么關(guān)心我,我真的很感謝,感謝你讓我有這種溫暖……”說著,何韻詩眼中就閃爍著晶瑩。
張晨心里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韻詩。原來,何韻詩竟然是個孤兒,自己竟然從來不知道,而且何韻詩也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那種孤兒的孤獨(dú),看樣子平時完全將那份孤獨(dú)給隱藏起來了。
此時,張晨不得不佩服何韻詩,一個女人,平時表現(xiàn)的沒心沒肺,但是實(shí)際上心里卻始終有著孤獨(dú)和遺憾但沒被別人看出,真是不簡單也不容易。
“阿姨給了我母親的感覺,我甚至有時候想一直陪著阿姨!小的時候,看到其他人陪著父母一起玩一起鬧,我特別羨慕,可是我知道那不屬于我。而且因?yàn)樯聿娜跣?,所以?jīng)常在孤兒院受欺負(fù),我當(dāng)時就發(fā)誓,以后一定要做捕快,把欺負(fù)我的那些壞蛋給抓??!”
何韻詩吸了吸鼻涕,然后繼續(xù)說道:“但是沒想到,沒想到有一天可以受到阿姨的關(guān)心,張晨,你知道嗎……在我住進(jìn)來第一天的時候,阿姨特意熬了雞湯送到我房間給我喝,我當(dāng)時感動得……”
說到這里,何韻詩已經(jīng)滿臉淚痕,泣不成聲。
張晨嘆了一口氣,原來,這個女人平時暴躁的脾氣都只是一種偽裝,或許是偽裝久了卸不下來。還以為女暴龍的那種暴躁的脾氣是天生的,看來是小時候環(huán)境造成的,說起來女暴龍的身世比自己可憐多,然而能達(dá)到今天這種地步肯定吃了不少苦。
張晨拿過一盒抽紙遞給何韻詩說道:“好了,不哭了,你要是喜歡在這里住就一直住下去唄,反正這里房間多?!?p> 何韻詩抽出紙巾不停地擦著眼淚和鼻涕,沒一會地上全都是紙巾。
張晨頓時翻了翻白眼,這女人平時相當(dāng)?shù)膱?jiān)強(qiáng),從來沒有哭的時候,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哭成淚人了。
“張晨,有一天我做錯了事情,你會趕我出去嗎?”何韻詩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張晨問道,眼淚仍然抑制不住的往外流淌。
“不會?!睆埑繐u了搖頭說道。
“張晨,真是太感謝你了,感謝你給我這樣的機(jī)會……”何韻詩哭泣著看著張晨說道。
張晨無奈了,他最沒辦法的事情就是女人哭,一旦女人哭了,張晨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只好靠近何韻詩,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好了,別哭了,你要是再哭一會,我的房子估計(jì)就要被水給淹了?!?p> “噗嗤……”聽到張晨的話,何韻詩頓時笑了起來,又是好笑又是哭的,讓何韻詩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真是的,人家這么傷心的時候你竟然開玩笑,不想理你了!”何韻詩推了張晨一把說道。
何韻詩不推還好,一推就有些悲劇,可能由于太傷心沒有掌握力道,這一推沒有把張晨推走,反而讓自己摔下沙發(fā)。
張晨見勢不對,何韻詩腳踝受傷,這樣歪下去肯定會摔得很慘,于是趕緊接住何韻詩的身體。
頓時,何韻詩柔軟的身體就被張晨抱在了懷里,何韻詩本來準(zhǔn)備拼著用手上的腳撐在地上,但是沒想到一下就進(jìn)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懷抱是那么寬廣厚實(shí)。
“沒事吧?”抱著何韻詩的身體,張晨溫柔的看著何韻詩問道。
這一刻,張晨的眼神出奇的溫柔,聽了何韻詩的身世,張晨對何韻詩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改觀。如此堅(jiān)強(qiáng)女人,雖然有著暴躁的脾氣,但是卻值得敬佩和尊敬。
看著張晨溫柔的眼神,何韻詩也不知道為何心臟都要化了,張晨的眼神是那么的深邃和溫柔。幾乎沒有體會過溫暖的何韻詩此刻難得的感受到了那種久違的溫暖。
從小,何韻詩在孤兒院受欺負(fù),幾乎沒人關(guān)系她愛護(hù)她。
如今,看到張晨那種關(guān)心溫柔的眼神,何韻詩心里涌出一股感動。在此之前,何韻詩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感受到。
“沒……沒事。”何韻詩臉色陡然一紅,有些嬌羞的說道。
張晨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gòu)尚叩暮雾嵲?,我了個乖乖,沒想到暴躁的女暴龍竟然有如此嬌羞的表情。紅紅的臉蛋,羞澀的眼神,簡直和平時的女暴龍派若兩人,完全顛覆了女暴龍?jiān)趶埑康男蜗蟆?p> 可能是注意到張晨那驚愕的眼神,何韻詩頓時問道:“怎么了?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不是見了鬼,而是你見鬼了,你竟然還懂得羞澀,我的天,簡直顛覆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張晨張大嘴巴說道。
“滾!老娘只是偶爾發(fā)一下感嘆,你就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是的,看來以后老娘還是要對你狠一點(diǎn),不然你小子還以為老娘吃素的!”何韻詩頓時推開張晨,一臉冷笑的對張晨說道,那種兇悍暴躁的氣勢又起來了。
“啊哈,這才對嘛,這才是真實(shí)的女暴龍嘛!”張晨頓時笑了,指著何韻詩說道。
“我看是你這混蛋找虐,哼哼,既然如此,以后老娘就對你惡狠狠地!”何韻詩瞪了張晨一眼說道。
“哈哈!”張晨頓時哈哈大笑,聲音響徹整個別墅。
“小晨,什么事情笑得這么開心,老遠(yuǎn)就聽到你的大笑聲?!本驮谶@個時候,柳思怡與葉青青回來了,柳思怡奇怪的問道。
“是呀,晨哥,遇到什么開心事情了?!比~青青也是一臉疑惑的問道。
“哈哈!”張晨再一次哈哈大笑,然后看了一眼何韻詩,忽然停下了大笑,“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p> “竟然還跟我們貧嘴,來,青青,用枕頭砸他!”柳思怡也是醉了,頓時拿起沙發(fā)上的枕頭就砸向張晨。
“哈哈……”張晨再一次大笑。
何韻詩看到幾個人打鬧,臉上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