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很清楚,巖崎海這樣的家伙留在世上只會給自己添麻煩,巖崎家族擁有如此狡猾有計謀的人還真是不簡單。所以,張晨準備以最快速度解決巖崎海。
當張晨閃到巖崎海面前的時候,聚集全身的內(nèi)勁一拳轟向巖崎海。
然而巖崎海卻是不緊不慢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嘴角翹起一個陰險的笑容:“張先生,我承認你很強,但是再怎么說我也為巖崎家族訓練過一批忍者!”
蓬!
說著,巖崎海舉起雙臂,張晨一拳轟到他手臂上,巖崎海整個人倒飛出去,不過在空中的時候巖崎海經(jīng)歷了幾個后空翻,最后穩(wěn)穩(wěn)落地,雖然甩著手臂,但是卻毫發(fā)無傷。
“沒想到你計謀厲害身手也不簡單!”張晨看著毫發(fā)無傷的巖崎海,挑了挑眉說道。
“當然沒有張先生厲害,好了,既然今天任務(wù)失敗,我也是時候離開了!”巖崎海并沒有絲毫沮喪,從懷里掏出兩顆黑球朝張晨一砸。
轟?。?p> 濃煙四散,張晨頓時捂著嘴巴和鼻子,這家伙使用的是帶毒的煙霧彈。
張晨見巖崎海準備逃走,直接朝著他的方向沖了過去。沖過煙霧之后,張晨看到巖崎海已經(jīng)翻過了巷子的圍墻。張晨跟著他跳過了圍墻,可是巖崎海這家伙直接坐上了一輛小車閃人了,離開的時候還回頭對張晨笑了笑。
巖崎海開著小車離開之后,走了不到半分鐘,頓時捂住嘴巴,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拿開手掌一看,滿手鮮血。
“沒想道張晨這么難對付,僅僅一拳就讓我受這么重的傷,看樣子要向其他的方法了。”巖崎海擦了擦嘴角,眼中泛起一股精光。
……
“草!這家伙竟然連退路都準備好了,想得可真是遠!巖崎家族竟然存在一個這么危險的家伙,看樣子以后還真的要注意這家伙,嗎的!竟然差點就栽在這家伙手上,一定要讓老鼠翻遍燕京也要把他找出來!”張晨看著絕塵而去的巖崎海,頓時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
說完,張晨就回到幾個死掉忍者旁邊,撿起那張巖崎海口中所說的天蠶絲大網(wǎng)。
“這玩意挺厲害的,要知道普通的手指粗的麻繩我都能崩斷,這玩意只有細針一樣細,竟然越崩越緊,著實有意思!”
而此時,鐵牛那邊戰(zhàn)斗貌似也已經(jīng)完畢,襲擊柳思怡的十幾個人要么被干掉,要么就是逃走了,鐵牛特意按照張晨的吩咐捉拿了一個人。
至于柳思怡,此時已經(jīng)回到了別墅,于是張晨接到鐵牛通知之后,直接回到了別墅。
回到別墅之后,鐵牛他們守衛(wèi)在別墅周圍,張晨點了點頭就進入了別墅。
“柳姐,柳姐!”張晨直接推門而入,雖然知道柳姐沒事,但是還是緊張的喊道。
柳思怡正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剝桔子,看到張晨慌張地沖進來,然后問道:“干嘛匆匆忙忙的?”
“我知道你遇到襲擊,第一時間都沖回來了?!睆埑靠粗踩粺o恙的柳姐,頓時松了一口氣說道。
柳思怡眼中露出一個溫暖的眼神,然后微微一笑道:“其實我第一時間就被你的人送回來了,也沒有遇到多大危險,對了,你的人沒事吧,因為我第一時間被送回來不知道情況?!?p> “柳姐沒事就好,他們沒事。”張晨走到柳思怡面前,一臉關(guān)心的說道。
“我沒事,我知道你會保護好柳姐,所以柳姐一點都不擔心,來,小晨,吃橘子。”柳思怡笑瞇瞇的看著張晨,眼中帶著一種信任的光芒。
對于柳思怡來說,張晨雖然是她弟弟,但是這個弟弟給她一種強大的安全感,和張晨經(jīng)歷過不少事情,柳思怡已經(jīng)深深地信任張晨,她相信張晨不會讓她出事的。
柳思怡拿起剝好的橘子,掰了一半,然后笑瞇瞇的對張晨說道:“來,小晨,張開嘴巴,柳姐喂你!”
張晨也是一臉笑意的張開嘴巴講一半橘子吞進嘴里,然后笑瞇瞇的說道:“柳姐剝的橘子就是好吃,真甜!”
柳思怡戳了戳張晨的額頭,臉上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你這小鬼頭,嘴巴越來越甜了!葉老的八十大壽宴會你參加的如何,有沒有帶我祝壽?”
“當然,小青青已經(jīng)帶到了?!?p> “恩,那就這樣了,柳姐去洗澡了,你隨便玩玩吧?!绷尖c了點頭就扭頭上樓了。
看到柳思怡進房間了,張晨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旋即走出了別墅,鐵牛正在黑暗的角落等待著張晨。
“鐵牛,讓幾個人守在別墅周圍,你抓的那個人在哪里?”張晨一臉冷凜的看著鐵牛說道。
“就在附近,俺帶張先生過去!”
于是,鐵牛就帶著張晨來到旁邊一個租的房子里,這里是鐵牛幾個人的臨時據(jù)點,平時這里都有人,目的就是保護別墅的安全。
此時,幾個鐵牛的人圍著一個全身綁住的家伙拷問,可是被拷問的家伙寧死也不召。
“張先生,您來了!這家伙嘴巴硬的很,我們拷問了半天也不說出幕后主使!”
張晨看著遍體鱗傷躺在地上的家伙,然后蹲了下來問道:“你最好說出來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否則待會生不如死,真的,我不騙你?!?p> 然而躺在地上的人只是瞪著張晨,一個字都不說。
張晨頓時就笑了:“你不說是吧,好,那就讓你嘗試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
說著,張晨猛地瞪大雙眼,躺在地上的家伙眼神瞬間呆滯,然后整個人在地上拼命打滾。
“啊……”不僅打滾,他還抱著頭不斷慘叫著,聲音凄厲如厲鬼。
鐵牛幾個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心驚肉跳,張先生果然厲害,竟然只是瞪一眼就讓一個人如此痛苦,果然不愧是張先生。
在這個家伙慘叫十幾秒鐘之后,張晨閉上了眼睛,然后再次睜開,躺在地上的家伙這才恢復正常,然后張晨問道:“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p> “我……是……聶家派來的?!边@個家伙雙眼呆滯的說道。
“聶家,又是聶家,難怪巖崎海那家伙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原來是聶家聯(lián)合巖崎海干的!很好,聶家是吧,老子不發(fā)威真當老子病貓,鐵牛,把這家伙處理掉!一切傷害柳姐人都不要有好下場!”張晨冷冷的說道。
“張先生,您剛才遇襲難道就是巖崎家族干的?”老鼠在一旁問道。
“是的,一個叫做巖崎海的家伙,是巖崎家族的人,但智商遠遠比巖崎一郎和巖崎拓哉厲害,剛才差點就著了他的道,你現(xiàn)在給我好好查查,這家伙到底什么來頭?”張晨看著老鼠一臉嚴肅的說道。
老鼠點了點頭,然后坐在電腦面前,噼里啪啦的搜查著巖崎海的資料。
“張先生,我通過侵入警方計算機系調(diào)到了巖崎海的資料。他是巖崎家族的一個養(yǎng)子,十幾歲就被送到華夏接受華夏的教育,在華夏已經(jīng)待了十幾年,而且還幫助巖崎家族打理華夏的生意,在倭國駐華大使成員的身份,并且這家伙為華夏捐款多達數(shù)億,和華夏官員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
“難怪對華夏的孫子兵法運用如此熟練,竟然在華夏生活了十幾年,而且貌似從開始都已經(jīng)在布局。駐華大使身份,而且還為華夏捐款,和官員保持良好關(guān)系,也就是說如果我要對付他,會上升到政治問題。”
“是的,也可以這么說,這樣的人從開始就算到了打通各種關(guān)系對自己有利。是一個善于計謀的人,恐怕張先生要對他動手,即使龍牙的人也不會同意。最多只能教訓教訓,還無法下殺手?!崩鲜髷偭藬偸终f道。
張晨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會說道:“巖崎海這家伙遠比聶家難對付,現(xiàn)在還是解決聶家這個麻煩再說,如今劉輝潛伏在聶勝強身邊有一段時間了,該拿到的證據(jù)應(yīng)該拿到了吧!”
說著,張晨就聯(lián)系上了被控制的劉輝。
“喂,主人!”
“東西你都拿到了沒有?”張晨對著電話另一邊的劉輝說道。
“拿到了一部分,但并不足以致命,不過我探查到了聶勝強一個放置秘密的位置,我?guī)状蜗霛撨M去弄出來,但是沒有成功,幾次還差點被抓到,所以暫時不敢輕舉妄動?!?p> “這樣啊,很好,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馬上帶人過去!”
“我現(xiàn)在正在聶家別墅,正好聶家的人都去參加葉老宴會,只有聶家的守衛(wèi)有些麻煩?!?p> 隨后,張晨掛斷了電話,然后對鐵牛和老鼠說道:“鐵牛,老鼠,你們兩個跟我過去,弄到聶家這些證據(jù),把他們搞死搞殘!”
“是,張先生!”
于是,鐵牛就開車帶上張晨與老鼠伴隨著夜色趕往聶家別墅。
當張晨來到聶家別墅的時候,劉輝裝作巡邏與外面的張晨會和,他帶著張晨來到別墅圍墻的一個角落。
“主人,從這里翻進去正好是攝像頭的盲點,進去之后在別墅三樓聶勝強的書房,帶有密碼鎖的那個房間,重要的東西就在那個房間!”劉輝小聲的對張晨說道。
張晨三個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劉輝劉輝,你在哪里,馬上到大門口來執(zhí)勤!”就在這個時候劉輝的傳呼機響了。
“主人,我只能幫到你們到這里!”說著,劉輝就離開了。
漆黑的夜色下,張晨對鐵牛和老鼠淡淡說道:“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