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桿子開車到達張雪嬌所說的小鎮(zhèn)之后,天色的確已經暗了,此刻已經是傍晚時分。
因為張雪嬌父親住在小鎮(zhèn)的鎮(zhèn)醫(yī)院,所以桿子直接將車子開到小鎮(zhèn)的中心醫(yī)院。話說這個小鎮(zhèn)的確如張雪嬌口中所說的很窮,比之以前張晨生活的安路還要差不少,鎮(zhèn)上甚至沒有一座高于六層的樓房。
即使鎮(zhèn)上的中心醫(yī)院,也只是一個六樓的鄉(xiāng)鎮(zhèn)醫(yī)院,當桿子將車子停在醫(yī)院旁邊的之后,然后看著張晨說道:“張先生,應該是這里吧?!?p> 張晨朝外瞅了瞅,醫(yī)院門口掛著一個‘張廟鎮(zhèn)中心醫(yī)院’。
“應該是這里吧?!睆埑奎c了點頭。
然后,張晨對著躺在后面的張雪嬌喊道:“張美女,到家了!”
張雪嬌頓時從迷糊中睜開眼睛,她坐起來看著窗外的情況,然后揉了揉眼睛,瞬間就清醒了:“是的,就是這里,真是的,竟然睡著了!”
說著,張雪嬌就推開車門,然后直奔醫(yī)院,看起來很是擔心。
“桿子,你就在旁邊等著就行了。”張晨跟著張雪嬌下車,一起進入了醫(yī)院。
“醫(yī)生,我想問一下有沒有一個叫張福新,年齡大約五十多歲的人住院?”進入醫(yī)院之后,張雪嬌就對窗口一個醫(yī)生問道。
“張福新是吧,我看看……恩,的確有一個,昨天剛來的,他住在三樓的302室!”
“好的,謝謝!”
于是,張晨和張雪嬌兩個人就直奔三樓,正好302室就在樓梯正對面,一上來就看到了。
輕輕地推門而入,張雪嬌看到了三個床鋪,靠近門口的床鋪正躺著她的父親,而她的母親則是坐在病床邊。
“雪嬌,你回來了!”張雪嬌的父親和母親驚訝的看著張雪嬌喊道。
“是啊,爸,你沒事吧,我聽朋友說你住院了,真是的,你們也不跟我說說!”張雪嬌來到病床旁邊,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蒼老父親說道。
“爸沒事,只是多年的腰傷,昨天疼得直不起來了,今天用了一點藥好多了?!睆埜P驴粗鴱堁纱认榈恼f道。
“雪嬌啊,沒跟你說也是怕你擔心,你爸這個問題也不是一年兩年,只是這次發(fā)的更加嚴重而已?!睆堁傻哪赣H于秋菊嘆息一聲說道。
張雪嬌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白了自己母親一眼,有些責怪的說道:“我是你們的女兒,你們有事情我當然有知道的權利,媽,求你以后出了事情跟我說說,可以嗎?”
“好好,乖女兒!”于秋菊開心的摸了摸張雪嬌的秀發(fā)說道。
“伯父伯母好!”就在這個時候,張晨走到病床旁邊,微微一笑,“聽說伯父住院了,雪嬌第一時間從燕京趕回來了,我順便也跟來看望伯父,希望伯父早點康復?!?p> “謝謝哈!雪嬌,真是的,這位跟你來的小兄弟你也不介紹介紹,多失禮呀!”于秋菊看著張雪嬌有些責怪的說道,然后站了起來對張晨說道,“來,小伙子,你坐吧!”
“謝謝伯母,不用了,我站著就可以了。”張晨笑著搖頭道。
“我們都是鄉(xiāng)里人,也不知道客氣,雪嬌呀,人家大老遠從燕京跟你回來,還不快給人家倒點水!”于秋菊笑呵呵的看著張晨,然后對張雪嬌說道。
看自己母親對張晨如此客氣,張雪嬌有些無語,然后對自己母親說道:“媽,他叫張晨,其實是我公司的老板,這一次聽說爸住院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原來是雪嬌的老板,真是的,你瞧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招待你,真是不好意思?!庇谇锞沼行┎缓靡馑嫉膶埑空f道。
“沒事的伯母,我本來就是來探望伯父的,要是還讓你們招待也太不好了。伯母你就坐著吧,我就站在旁邊就行了。”張晨頓時無奈的說道,張雪嬌的母親實在是太客氣了。
“雪嬌,還站著干嘛,去給你老板倒水啊?!碧稍诖采系膹埜P聦χ鴱堁墒沽艘粋€眼色說道。
“不用了,伯父,真的不用客氣,我剛才喝了水的。”張晨頓時擺手說道,額頭上一頭汗。
“小伙子,讓你跟著過來受苦,等明兒我可以下床了,就回家讓孩子他媽做一頓好吃的招待你!”張福新看著張晨笑了笑說道。
“這個還是等伯父身體好了再說,伯父,你現(xiàn)在好好養(yǎng)病就行了。”
接著,張雪嬌的父母跟張晨客氣了幾句,終于才算是放過張晨,張晨感覺到額頭上是豆大的汗珠。應付張雪嬌客氣的父母,簡直比打架還要困難。
張雪嬌和她的父母談了一會心,張晨也沒有打擾他們,獨自個人就站在走廊看著外面的風景。不得不說小鎮(zhèn)的景色就是比大城市要好,到處都是大樹花草之類的植被,盡管現(xiàn)在已經進入秋天,但是仍然到處都是綠油油的。
張雪嬌在病房里陪著父母聊了大概半個小時,這才從房間出來,此時天色已經黑了。
“老板,謝謝你。難為你在這里陪著我無聊,我爸的病情還算穩(wěn)定,如果明天不發(fā)作就不用手術直接可以回家,如果繼續(xù)發(fā)作就需要做一些小手術。”張雪嬌來到張晨背后,有些感激有些歉意的說道。
“伯父病情不嚴重就好,天色已經不早了,你應該餓了吧,不如我讓桿子送點東西上來給你吃吧!”
“不用了,我本來準備留下來陪我父親一晚上,但是我媽堅持說她自己陪著就行了,所以我自己下去吃就行了,待會給我爸媽一人帶一份就行了?!?p> 張晨沒有拒絕,然后就陪著張雪嬌到醫(yī)院旁邊吃飯的地方隨便吃了一頓,給張雪嬌的父母也帶上了一份。
醫(yī)院沒有地方可以住,張雪嬌的母親讓張晨和張雪嬌去外面租房子住,還特意叮囑張雪嬌要好好的照顧張晨,讓張晨感覺實在是太客氣了。
從醫(yī)院出來之后,張晨拿上行李就讓桿子隨便自由活動,只需要隨時待命就行了,自己和張雪嬌一邊找住的旅店,一邊聊天。
“張美女,你父母實在是太熱情了,簡直就跟丈母娘看女婿一樣!”走在夜色下,張晨無奈的對張雪嬌說道。
“你就得瑟吧!其實我父母對什么人都好,這一次你特意陪我過來,當然很感謝你。他們是淳樸的農民,品性善良,哪像你這個做老板的,道貌岸然。”張雪嬌看著張晨,笑了笑說道。
張晨攤了攤手表示不可置否,然后他掃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說道:“貌似這一帶旅店很少,走了也有幾分鐘了竟然沒碰到。”
“當然,這里是小鎮(zhèn)而已,平時經過的旅客又少,所以一般只有固定的地方有?!?p> 終于,又走了兩分鐘之后,他們終于看到了一個小旅店,兩個人趕緊快步走了過去。
“老板娘,這里還有房間嗎?”張晨看著柜臺前面的老板娘問道。
老板娘掃了一眼張晨和張雪嬌,然后說了一句:“只有一間大床房,要不要?”
“呃……”張雪嬌頓時愕然,這也太巧了吧,不過有總比沒有好,“只有一間當然要,總比沒有地方睡要好!”
“你難道不擔心我這個大男人嗎?”張晨饒有興趣的看著張雪嬌問道。
“那你去車上睡,你愿不愿意呢?”張雪嬌聳了聳肩,撇了撇嘴,“如果你敢做什么壞事的話,我也算是看錯你了?!?p> “好吧,老板娘,那就要這間房間了。”
“你們是什么關系,最近捕快查這方面查得嚴,如果是專門做那事的還是算了吧?!崩习迥锕之惖目戳藦埑亢蛷堁梢谎壅f道。
“放心吧,我們是情侶關系,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張晨看著老板娘說道。
張雪嬌也沒有解釋,只是瞪了張晨一眼。
于是,張晨就和張雪嬌開了這最后的一間房。
小鎮(zhèn)的旅店沒有大城市那么豪華,很是簡陋,說是大房間,其實房間里只有一張大床,然后一個獨立的小衛(wèi)生間,總體面積大概二十多平米吧。
“老板,你不辭勞苦跟我來這里,晚上你睡床,我就睡地上,可以不?”張雪嬌看著房間的情況,推了推鏡框問道。
張晨笑了笑說道:“怎么可以讓女人睡在地上,反正你看床這么大,我們兩都睡床吧!”
“呵呵,然后你就可以暗中計劃你可恥的行動了?!睆堁珊呛且恍φf道。
“絕對不可能!我絕對不會暗中計劃,說到做到!”張晨拍了拍兇脯堅定地說道,心里卻是加了一句,不暗中計劃,我明目張膽的計劃可以不?
張雪嬌狐疑的看了看張晨,旋即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坐了半天的車,身體有些乏了,老板,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
洗澡!張晨頓時來了精神,眼前一亮。
“不如我們一起洗吧?”張晨臉上露出邪惡的表情說道。
“滾!你不洗算了,那就我去先洗!”張雪嬌頓時瞪了張晨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去吧去吧,我保證不會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