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接下來就是讓那小子收購公司混亂的時候。”關山揉了揉手腕,扭了扭脖子邪惡的說道。
張晨微微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隨后,關山霹靂啪啦的操縱著鍵盤,屏幕上出現(xiàn)在各種快速閃現(xiàn)的數(shù)據(jù),張晨對這些不懂,他只是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關山的好戲。
“張先生,已經(jīng)成功入侵到‘財富’公司的系統(tǒng),我現(xiàn)在為他們制造數(shù)據(jù)混亂,讓他們今天整整一天無法正常運行,造成的直接損失我預計可以達到一億,至于間接損失我就算不出來……”一邊操作著鍵盤,關山一邊講解。
“好了,已經(jīng)全面接管‘財富’公司的內(nèi)部系統(tǒng),病毒準備投放!”
“嘎嘎,病毒成功投放,接下來就是我們看好戲!”
關山停止敲鍵盤,然后靠在靠椅上,將畫面切換成白馳收購的‘財富’公司內(nèi)部攝像頭的畫面。張晨看到此刻財富公司的員工全都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跑,公司系統(tǒng)在一瞬間癱瘓,所有數(shù)據(jù)拳頭紊亂,對于一個投資公司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禍害。
……
白景山是盛世集團的董事長,也是白馳的父親,他剛剛自己秘書匯報,剛剛在燕京收購的‘財富’公司竟然遭到了黑客入侵,導致公司上下系統(tǒng)癱瘓,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本來他讓自己兒子收購‘財富’是為了進入北方市場,可是沒想到才剛剛起步就受到了重創(chuàng)。剛剛收購公司,就遭到黑客攻擊,造成系統(tǒng)癱瘓,這你嗎是在逗人玩嗎?
于是,白景山拿起手機,直接撥通了自己兒子手機。
正在大罵司機的白馳感覺到口袋里的手機震動,頓時放下司機,然后拿出手機,一看,是自己老爸打來的電話,他趕緊接聽。他再囂張也不敢得罪自己老頭子,要知道他手上的錢都是他老頭子給他的。
“爸,有什么事情找我嗎?”白馳語氣溫和的問道。
“白馳!你他嗎現(xiàn)在在干什么?”接通了電話,白景山直接對著白馳怒吼道。
“爸,我在路上發(fā)生了車禍,現(xiàn)在正在找別人扯皮!”
“扯個幾把!你知不知道公司遭到了黑客攻擊,現(xiàn)在內(nèi)部系統(tǒng)癱瘓,所有數(shù)據(jù)紊亂!現(xiàn)在連公司正常運轉(zhuǎn)都不能,你他嗎竟然還在為車禍扯皮,老子把北方的事情交給你,就是想你有點出息,可是你現(xiàn)在看看,還不給我回公司處理事情,快啊!”白景山恨鐵不成鋼的對著白馳吼道。
白馳講電話盡量離耳朵遠一點,等待白景山說完之后,白馳立刻說道:“爸,你放心,我馬上回去處理事情!”
“給我快點,要是連這點事情處理不好,老子要你何用!”
啪!
白景山直接掛斷了電話,直接將白馳的耳朵都震碎了。
此時,關山和張晨透過信號竊聽,聽到了父子兩個人的對話。
關山笑著說道:“這個白馳還真是白癡,他老頭子說得對,要他有何用!”
“所以說這家伙不死才有意思嘛,挺歡樂的。”張晨聳了聳肩說道。
“好了,我們再看看這小子回到公司會怎么處理?!?p> 白馳的確回到了公司,就連自己受傷也不顧,稍稍擦了擦就趕回了公司。
到了公司之后,公司所有的員工都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公司所有員工的電腦全都被病毒入侵無法正常運行。而且公司的數(shù)據(jù)也是一片雜亂,電腦工程師正在緊急清理病毒,可是短時間根本無法解決。
于是,白馳就把公司所有高層叫到辦公室,然后一個個的大罵,可是罵了也沒作用,公司仍然處于癱瘓之中。
白馳沒辦法了,他只能獨自把自己關在辦公室,他不想去管外面的事情,就算管了也是毫無作用。他打開自己的電腦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讓公司癱瘓,可是搗鼓了半天,屏幕上除了黑的還是黑的。
“張先生,要不要給他送點驚喜?”關山看著坐在電腦面前的白馳,一臉邪意的笑道。
“當然,最好讓他知道是我干的,不然這多沒有樂趣?!睆埑啃α诵φf道。
“那張先生想說什么?”
“白馳,你現(xiàn)在的形象真像一個白癡,謝謝你讓我看到了一場好戲?!?p> 關山笑了笑,然后霹靂啪啦的敲打著鍵盤。
與此同時,白馳辦公室里,白馳忽然看到了黑屏上出現(xiàn)了一排字,讀完了這排字,白馳幾乎暴走。而且最后落款人,是張晨兩個鮮紅的大字,看到這一幕,關山快要瘋了。
“張晨,你嗎,竟然是你,草!”關山直接原地跳起,拍著桌子怒吼。
關山微微一笑,將回車鍵輕輕一點。
蓬!
一聲悶響,白馳的電腦直接爆炸了,一團黑煙直接將白馳籠罩。
白馳咳嗽的從黑煙中沖了出來,整張臉變得漆黑,他沒想到自己的電腦會爆炸,但是他知道這是張晨做的。
“張晨,老子發(fā)誓,一定要讓你不得……咳咳……好死……咳咳……”白馳難受的不??人裕瑢χ諝馀?,他不知道張晨在哪里,只能對著空氣發(fā)泄。
看到這一幕,張晨關掉了電腦屏幕,旋即拍了拍白馳的肩膀說道:“干得好,我估計今天是這家伙最倒霉的一天,先是出了車禍跑車廢了,然后被老頭子罵了一頓,接著公司遭遇損失,緊接著自己電腦爆炸,估計再也沒有比這更遭殃的?!?p> “哈哈,這一切都是得罪張先生的結(jié)果。”關山想到剛才白馳漆黑的臉,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了,驚喜送完了,我也該回去了。鐵牛,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睆埑颗牧伺蔫F牛的肩膀說道。
“張先生,等一下,我們一起合作這么久,應該起個名字吧,還有這個據(jù)點,也應該有個名字吧。”關山忽然喊住了張晨。
張晨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個取名還是交給你吧,想好了告訴我就行了?!?p> “好的,沒問題。”關山搓了搓手,一臉興奮,“得想個牛逼點的名字,不然對不起咱們這么厲害的組合!”
張晨翻了翻白眼離開了這里,當張晨從這里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黑了,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處理完了幾件事情就已經(jīng)天黑了。
于是,張晨直接讓鐵牛的一個兄弟送自己回去。
當回到別墅之后,推開門的一瞬間,張晨頓時聞到了撲鼻的香味,是從廚房飄出來的菜香。
別墅客廳坐著幾個美女,自己的母親也坐在沙發(fā)上,張晨頓時疑惑的問道:“咦?今天是誰在做晚飯?”
“你猜。給你五秒鐘?!焙雾嵲娹D(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問道。
張晨掃了一眼沙發(fā)上的人,然后笑了:“櫻子!”
“切,一點都不好玩,竟然一下就猜對了。”何韻詩擺了擺手說道。
李桂芬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然后開始絮叨:“本來我準備做飯的,但是櫻子堅持要自己來,而且家務活她都包了,你這個臭小子,人家這么好一個姑娘,你竟然還有意見,真不知道你腦子怎么想的,想當初我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
“啊哈,老媽,我懂了,我去廚房幫幫櫻子!”張晨受不了自己母親的嘮叨,頓時找了一個借口鉆進了廚房。
“阿姨,看來小晨最怕的人還是你這個母親。”柳絲怡看了一眼李桂芬說道。
“這不叫怕,是這小子孝順,只是有時候這小子有點倔,當然,你們盡量擔待擔待,我這兒子平時比較不好相處……”
進了廚房,張晨看到了穿著圍裙忙碌的櫻子,然后走了過去。
“櫻子,在炒什么呢?”張晨忽然問道。
櫻子嚇了一跳,看到張晨之后才松了一口氣,然后笑著說道:“干煸四季豆。”
“讓我嘗嘗……”張晨直接在鍋里捻起一根四季豆放進嘴里,頓時眼前一亮,“味道相當不錯,很好很好?!?p> “是嗎?只要主人喜歡櫻子就愿意做!”櫻子對著張晨甜甜的笑了一個。
張晨臉上頓時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然后抬起自己的魔爪,接著朝著櫻子小屁屁上一拍。
啪!
一聲脆響,櫻子的翹臀頓時亂顫,勾得張晨眼睛都直了。
“是嗎?那你喜不喜歡主人這樣呢?”張晨對著櫻子挑了挑眉問道。
櫻子臉色有些紅暈,一雙媚眼幾乎滲出水花,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廚房外面,然后說道:“主人,櫻子說了只要是主人喜歡櫻子就喜歡,只是現(xiàn)在櫻子還害羞,萬一被看到了怎么辦?”
“嘿嘿,放心吧,不會被看到的?!睆埑刻袅颂裘?,旋即抱住了櫻子的纖腰,直接將櫻子壓在墻壁上。
櫻子臉色紅得跟番茄似的,但是并沒有絲毫反抗,反而非常配合張晨的動作。
嘎吱!
忽然,廚房的大門被推開了,張晨和櫻子瞬間分開,旋即何韻詩出現(xiàn)在兩個人面前。
“櫻子,已經(jīng)炒了好多菜,不用再炒了?!焙雾嵲娨贿吔乐O果一邊說道。
櫻子通紅著臉低著頭點了點頭說道:“恩,我這個炒好了就可以了?!?p> 何韻詩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一邊的張晨,撇了撇嘴道:“你小子不幫忙杵在廚房干嘛?影響櫻子做飯。”
“我想在哪就在哪,你管得著嗎?”張晨攤了攤手得意的說道,然后扭頭走出了廚房。
“切,二貨!”何韻詩白了張晨一眼,不過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讓你欺負櫻子,老娘怎么可能讓你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