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你怎么回事啊小老弟?
陸斐陸玉簽和盛鉞碰了頭,就跟著他們這一隊了。
陸玉簽從陸斐身后牽過來一小孩,道:“這孩子是我們在這顆星球上遇見的,能夠得到這么多情報也多虧了他。”
盛鉞垂眸看去。
小孩害怕陸玉簽,也害怕盛鉞。
他欲哭無淚,被迫被陸玉簽拉著手,又被迫和盛鉞對視。
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沒穿鞋子的雙腳一個勁兒往后推,手臂伸長,直到跌進陸斐懷里,這才安安穩(wěn)穩(wěn)地呆在原地。
陸斐見他這樣害怕,忍不住責怪地看了眼陸玉簽,哄道:“別怕,他們都不是壞人。”
陸玉簽:“……”
陸玉簽松開手。
怎么回事。
怎么顯得他像個拐賣兒童的怪蜀黍。
陸玉簽臭著臉,看在陸斐的面子上,回護那小破孩,冷聲說:“我可以保證這孩子再不知道更多的東西,希望盛先生您不要插手進來?!?p> 盛鉞收回視線,也覺得有些古怪。
不是因為小孩那么害怕。
是他總覺得,這孩子身上好像有什么熟悉的地方?
他認真檢索了一下記憶,沒有發(fā)現(xiàn)能夠重疊的片段。
只好把這種情緒歸結(jié)為錯覺,聽到陸玉簽說的話,也道:“陸先生,我明白?!?p> 陸玉簽點頭,這才說:“辛苦了,還請給這孩子找一身更換的衣服?!?p> 盛鉞吩咐人去做。
然后道:“我們準備先行撤退,隨后立刻組織武裝前來探查,陸先生一起回去吧?!?p> 陸玉簽頷首,一手抱過漣,一手緊緊抓著繩梯向上踏了兩步,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T诎肟铡?p> 陸斐跟在后頭,小媳婦一樣一聲不吭,假裝自己沒有存在感。
兩人被留守的人員拉了上去。
盛鉞等他們上去了,在空中踩著繩梯借力跳了兩下,靈活地上了艙門。
他撥通了克洛薇瑟的通訊:“殿下,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受害者,準備返航,不知道您是……”
克洛薇瑟百無聊賴地轉(zhuǎn)圈圈。
非文呢非文呢。
她的新朋友去哪里了。
聽到盛鉞說的話,克洛薇瑟道:“不必,元帥閣下先行一步?!?p> 盛鉞打通了視頻,嚴肅道:“殿下,您需要如實上傳您的機甲數(shù)據(jù)和定位信息?!?p> 克洛薇瑟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身后還有兩人。
一男一女。
男的白發(fā)綠眼,面無表情。
女的微微低頭,看不清神色。
克洛薇瑟隨意一掃,也沒有多加關(guān)注,直接道:“煩請閣下安心?!?p> 她一個他國繼承人,當然不可能能在人類聯(lián)邦自由活動。
上傳數(shù)據(jù)是必須的,哪怕他們兩個國家之間處于友好外交狀態(tài)。
盛鉞得到保證以后掛斷通訊。
他沒有避著兩人,那兩人也沒有看過來的意思。
一個漠不關(guān)心,一個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低著頭生怕克洛薇瑟注意到自己的陸斐:“……”
有事沒事,好端端的開什么視頻。
克洛薇瑟沒見過她的人身。
但是她自己心虛??!
尤其是聽到克洛薇瑟說她并不會現(xiàn)在就回去……
陸斐立刻意識到,對方可能是為了等她。
頓時就更加心虛了。
盛鉞還在那里說:“克洛薇瑟殿下是你們的飛船墜毀的原因?!?p> 陸玉簽:“……”
陸玉簽猝然看過來,問:“怎么回事?”
盛鉞如實相告:“事出有因,殿下遭到偷襲,逃跑途中偶然撞上陸先生的飛船,這才會出現(xiàn)如今的狀況?!?p> 陸玉簽的表情頓時就不好看起來了。
敢情他們這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
陸斐倒是沒什么感覺,仍然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
直到她聽到盛鉞試探性的問題:“二位在星球這么多天,沒有撞見殿下嗎?”
陸玉簽奇怪道:“當然沒有,墜落點又不是我們能控制的?!?p> 哪怕是從宇宙中同一個點墜落,一路上遇到的障礙,云層甚至是氣流的不同,最終的落點也都有可能相差千里。
盛鉞問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問的問題確實有些不太好。
他是想找找能和陸斐聊起來的話題的,最好是能夠直接來聊那篇論文相關(guān)的事情。
可惜實在是不太會找話題。
屢次張嘴,要么問的問題笨,要么連開頭的話都說不出來。
次數(shù)多了,盛鉞就有些氣餒,抿著唇不再說話。
陸斐絲毫沒有感受到氣氛的凝滯,她還在想克洛薇瑟到底能等多久。
陸玉簽倒是發(fā)現(xiàn)了,但他懶得多管閑事,也一聲不吭,琢磨著自己帶回來的土壤樣本。
一路無話。
等到平安返回人類聯(lián)邦首都星附近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盛鉞表示:“日后二位應(yīng)該可能還需要做一做筆錄歸檔,還有星球相關(guān)情報我們也需要進行具體對接?!?p> 陸玉簽不耐煩地點頭,說:“我會將報酬送往盛……算了,直接送去你的辦公點?!?p> 他說話不容拒絕。
這件事也算是正常報酬,盛鉞就點了點頭。
隨后急匆匆地走了。
以免那顆星球上發(fā)生什么別的事情,導(dǎo)致那些人發(fā)現(xiàn)他們部署的定位設(shè)施。
他需要盡快去組織武裝,以最快速度趕往那顆星球。
等到盛鉞帶著人走了,陸斐長長地松了口氣,頭疼道:“演戲真難?!?p> 陸玉簽看她一眼,冷笑道:“好好的大蔥,非要裝蒜?!?p> 明明累的是他!
被推到前邊應(yīng)付盛鉞掩蓋陸斐的也是他!
這人在說什么屁話?
陸斐:“……”
陸斐反唇相譏:“什么裝蒜!我這叫隨機應(yīng)變!隨機應(yīng)變懂不懂?”
陸玉簽就說:“我看你這就是脫了褲子放屁?!?p> 陸斐:“???”
陸斐:“你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剛認識的時候,陸玉簽難道不是個一本正經(jīng)道貌岸然的貴公子嗎?
怎么連這種話都學(xué)會了?
陸玉簽不怒反笑:“我怎么回事?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你者不要臉行嗎?”
陸斐震了一下。
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陸玉簽說完才回過味兒來,覺得好像哪里不妥。
但是讓他改口,那是不能的,那樣豈不是顯得他怕了要退縮了。
陸玉簽梗著脖子,冷哼一聲,抬步就走。
才走出兩步,又兇巴巴地回頭:“走??!”
陸斐這才滿意了,拉起漣跟了上去。
漣:“?”
哥哥姐姐在干什么呀j(luò)pg.
小懶桔
今天是兒童節(jié)和兩個斗嘴的小破孩 兒童節(jié)快樂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