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和她的小花魁(9)
不管是哪個時代的人,似乎都有差不多的八卦心里,在吃瓜這事上的喜歡極了自我腦補和分析。
蘇秋還沒有從“凌相居然知道真相”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被旁人鄙夷的眼神險些氣到。
不過這事……她眼中閃過慌亂,忙不迭的繼續(xù)找借口:“凌相你這話可不能亂說……”
“是否是亂說,等本相明日將證據(jù)提交便知?!?p> 翎央坦坦蕩蕩,雖然她根本沒有證據(jù)這東西,但她眼神篤定,說的跟真的似的。
蘇秋果然更慌了。
以她現(xiàn)在的姿態(tài)來看,若說這事是假的,恐怕都沒人相信。
“不過……”翎央突然彎起了嘴角,像是貓科動物露出了自己鋒利的爪子。
“蘇御史如此治家不嚴,作風混亂,哪能做的上御史之位以治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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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這早朝上的時間是往日的好幾倍。
主要是因為發(fā)生的事情有些過多了,沒見識過過多爆炸性消息的百官一早上都是暈暈乎乎。
先是御史和丞相鬧翻,御史抨擊凌相作風不端配不上她兒子。
后面又是凌相絕地反擊,稱是御史這兒子先不自尊自愛遵守男德,私會外女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渾渾噩噩一上午過去后,最后還是女皇拍板定決,凌相逛青樓這事本也就無可厚非,何況她事出有因,懲罰自然不用。
女皇只是淡淡的告知對方要注意影響,就輕飄飄的揭過了。
至于蘇秋……她被短暫的停職了。
御子無方,爆出驚天丑聞,若是沒有懲罰實在也說不過去。
就是眾人都好奇起來,和蘇家那公子私會的女子究竟是誰,凌相顯然知道,但她沒說……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其實翎央不指認楚長傾這事也很簡單。
首先是楚長傾氣運值很高,她和上個世界的葉清秋不同。
葉清秋氣運只有一千出頭,還是剛剛起步的階段。
楚長傾卻早已名聲鵲起抱上大腿,氣運值足有三四千。
這種情況下簡單的名聲受損對她影響不大,這件事更適合作為后期落井下石的武器。
現(xiàn)在爆出很容易讓她借運躲過。
而且,若是再加上一個楚長傾,她就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把蘇秋拉下來了。
翎央笑瞇瞇的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女皇雖然是楚長傾的大腿,但也未必有那么信任她,看著她結識的人越來越多,包括御史都與她相處甚好。
女皇也是忌憚的。
翎央不過是揣摩到了女皇的心意,來了場隱形合作,先將蘇秋拉下臺罷了。
可憐的御史大人,估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至于后續(xù)懸空的御史之位由誰來坐,這就又是另一番爭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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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的太早,然后又是不斷的腦力運動,翎央著實有些疲憊。
翎央打著哈切回到府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嬌夫已經(jīng)坐在院中了,正抱著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見她回來,第一時間站起了身,聲音低?。骸捌拗鳌貋砹??”
雖然兩人昨晚并未發(fā)生什么,但漣朝此時也算是翎央的人了,叫她妻主是理所當然。
不過……他現(xiàn)在最多算是地位最低毫無名分的通房。
“嗯?!?p> 翎央走上前去,突然發(fā)現(xiàn)他眼底有著淡淡的黑青色,似乎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而漣朝,在翎央目光凝過來的一瞬,便垂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困嗎?”翎央問。
漣朝短暫的沉默:“不……“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或者更準確的來說,對方其實并沒有真正征求他意見的意思——翎央便接著道:“陪我再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