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和她的小花魁(19)
女皇果然怒了,她厲喝了一聲:“凌相慎言!”
翎央不在意的笑了笑,而女皇,也確實沒再說什么。
這件事并非翎央挑起,她說話也算有道理,而且她身份是丞相,還是掌握重權(quán)實權(quán)的那種……輕易對她進(jìn)行處罰,實際上難以服眾。
可正是因為如此,女皇才打心底感到不愉和幾分憋屈。
——這是她在當(dāng)了帝王之后很少會有的情緒。
楚長傾注視著這一幕,暗自冷笑了一聲。
因為這么一出,在場氣氛變得尷尬了些,那位張學(xué)士在猶豫一會后,也灰頭土臉的坐下了身。
凌相連女皇都敢反駁,又哪兒會在意她一個小小的學(xué)士。
翎央完全沒有在意他們的神情變化,猶自拿了一枚櫻桃,塞入了旁邊漣朝的嘴里。
“很甜,你嘗嘗?!?p> 她這模樣可以說是旁若無人了。
一時間除她之外,所有人都默不作聲,不敢抬頭。
——女皇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看了。
但宴會還要繼續(xù),最后女皇深呼吸了幾次,將手中酒杯重重放下,開始吃起了飯。
這個插曲讓不少人膽戰(zhàn)心驚。
凌家派系的人都有點摸不清自家丞相這是在做什么,還有那漣朝……
翎央今日為他出頭,甚至不惜得罪了帝王,是因為真的喜愛呢?還是只不過是單純在乎自己面子?
不少人心中都更傾向于后者。
像是凌久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有真的喜愛的人。
因為宴會氣氛實在不好,所以也早早散了場。
離開的時候,穿著白衣的漣朝敏銳的感受到了有好幾道視線凝在了自己身上,其中有一道甚是火熱,幾乎要將他燒死。
是寧瑾。
漣朝抬眼看了看他。
少年穿著如火似的紅衣,張揚跋扈,和自己身邊這人從某一角度有了莫名的重合。
見他看來,寧瑾不但沒有收回視線,甚至還露出了挑釁的笑容。
而漣朝……他微微垂眼,拉住了翎央的手。
寧瑾:“……”
如果眼神能殺人,他早就把漣朝殺死千萬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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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場后,眾人回到各自的居所,有些凌家派系的人想來問問翎央剛剛宴會的事情,卻聽到外面侍人告知的一句“凌相已經(jīng)休息了”。
大臣們無不面面相覷。
紛紛感嘆一句藍(lán)顏禍水。
要知道凌相以前可是晚睡早起的典范,自從和這個漣朝膩在一起后,經(jīng)常就早早回府休息了。
有人隱晦的對侍人表示:“凌相雖然年輕,但還是要注意身體啊?!?p> 侍人:“……”這話她也不能轉(zhuǎn)告凌相??!
一定會被拖出去打死的!
而事實上,在房間中的翎央并沒有做什么網(wǎng)站不能描寫的事情。
這行宮在山腳下,晚上蚊蟲很多,所以翎央一進(jìn)屋就把燭火吹滅,然后關(guān)緊了門,留了一道小紗簾罩著。
在外人看來她確實是一副猴急的模樣,一回來就休息了。
但翎央,她不僅沒有休息,還借著淺淡的月光看向了身邊的少年。
漣朝有很多話想說,但他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聽到身邊人聲音平靜的問:
“你想殺死女皇?”
六個字。
如同驚雷一樣炸響在他耳邊。
千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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