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上,特戰(zhàn)隊員們正三五成群的做著對抗演練,監(jiān)戰(zhàn)的葉梓楓在旁邊踱著步,神情恍惚,嘴里還時不時的絮叨著,貌似在思索著什么。一旁的隊員們疑惑的看著他,試探性地喚了幾聲,葉梓楓仍是無動于衷,繼續(xù)自顧自地沉陷在自己的宇宙里。此時,大家也停下了訓(xùn)練,紛紛圍了過去。又是幾聲“葉總”,還是無法觸動到葉梓楓的感官世界。其中一人用手輕拍了幾下他的肩頭,這才如夢初醒般地“叫醒”了他。只見葉梓楓先是一怔,詫異地看了看眾人,眼神逐漸從迷離狀態(tài)轉(zhuǎn)化到炯炯有神,嘴角輕微地顫動了幾下,隨意的回了句:“我沒事,你們繼續(xù)訓(xùn)練吧!”語罷,便揚長而去。杵在原地的隊員們先是愣了幾秒,隨即又投入到了身體對抗訓(xùn)練中。
葉梓楓一路小跑帶閃電似的奔赴至錦王府門前,汗水早已浸濕了衣襟,氣喘吁吁地俯下了身子,汗滴沿著鼻尖有序地滴落在大地上。王府的門丁急忙上前道:“葉總,何故這般,是否身體不適?”
葉梓楓微微地搖著頭道:“無恙,速速帶我去見王爺……”
“梓楓兄風(fēng)塵仆仆前來,定有重要之事吧?”宋建疑惑地問道。
“我朝當(dāng)今形勢不可謂不艱難,北梁、西庭、南夷諸部均虎視眈眈,稍有不慎便會引狼入室,鳩占穴巢。從總體態(tài)勢看,并沒有明確的方針……”
“方,針?”宋建不明所以的問道。
葉梓楓擲地有聲地說道:“簡單而言就是無論是做什么,要有明確的目標(biāo)。做人如此,做事如此,治國更當(dāng)如此。楓不才,略有此番小論愿奉上之!”
“楓兄乃當(dāng)世不可多得之大才,兄之深論定高瞻遠矚,空前絕后!”
也許,這是葉梓楓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這般夸贊,心里早已樂開了花的他卻故作鎮(zhèn)定,謙遜著說:“不敢,不敢。”隨即邀宋建走向了全疆域地圖,手指著圖上的方位說到:“相較而言,北強,西弱,南崛起。故而,應(yīng)東進,南收,西聯(lián),北抗之。我朝東臨沿海,因長期遭受來自蠻夷島國的海匪侵?jǐn)_,自祖皇開朝以來,便圈界禁海,從此便海上無寸板,邊民亦舉家遷徙至內(nèi)地。百年來,此番卻有高瞻之效,但也存有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之痛,缺乏遠矚性。應(yīng)向海圖強,大力發(fā)展深水海軍,將一切來犯之?dāng)尘苤畤持狻?p> 宋建聽此一論,被驚地直冒冷汗。顫顫地說:“此令為高祖所定,即為國本。怎可修改之?況當(dāng)今圣上及滿朝文武亦未必茍同?!?p> “話說人中錦建,馬中赤燕。赤燕馬聞名于世,絕非僅憑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之能。更因多次在危難之際,舍身護主而聞名于事。圣上凱旋大歸后,便御賜赤燕為護主良駒,美名大傳于天下。楓以為,建兄年少成名,既有文武之能,又有灑脫俠義之風(fēng),忠君護國之實。你我二人如若推動此方針順利進行,定能造福萬民,名垂青史。”
宋建自幼便有匡扶華夏,留取丹心照汗青之志。葉梓楓此番言論正中宋建心坎,聽的他也是激情豪邁,便下定決心,殊死一搏。
當(dāng)仁德帝聽此言論后,也是不敢輕易冒進。畢竟此番論點太過于激進,國策之根本在于求穩(wěn)。此時正如火如荼的大搞“全民皆兵,”此等大動作接至而來,稍有不慎,便滿盤皆輸。反之想來,仁德帝雖無開疆拓土之力,倘若滅國于自己身上,成為亡國之君,更是無顏面對先祖,黎民百姓,后世子民。故而,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連續(xù)多日的朝會上,別無其他,盡是國策方針之事。最終,仁德帝力排眾異,敲定了方針國策,按“東進、南收、西聯(lián)、北抗”全面進行。于此同時,宋建和葉梓楓除了參與到制定和實施國本方針外,閑暇之余基本都在校場上督監(jiān)訓(xùn)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