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顧恒直接往出口走去。路上顧恒嘗試著撥打靳老的電話,但是發(fā)現(xiàn)一直無人接聽,這讓他心中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重。
身后,柳瓊音也在打電話聯(lián)絡(luò)著公司里成員,吩咐按照顧恒的要求全力調(diào)查靳家最近的狀況,包括靳氏集團的所有情報。
“顧老板,我們老大想見見你。”突然,一位陌生的男子悄然的走到顧恒的身后,對著顧恒耳邊輕聲的說道。
感受到腰部頂著的東西,顧恒有些驚訝。要知道這可是在金都,竟然還有人能拿到這個玩意。
眼神制止了已經(jīng)注意到情況的柳瓊音,
“兄弟,小心走火啊?!鳖櫤銦o比配合。
“我們知道顧老板是什么樣的人,不用想著?;ㄕ小,F(xiàn)在跟我們離開,行嗎?”
這時顧恒也注意到另外一名男子也悄悄走到柳瓊音的身后,顯然對方準備的很充分,而顧恒也不是冤大頭,看來對方是早有準備。
“走吧,顧老板?!鳖櫤闵砗蟮哪腥耍斏鞯淖⒁庵苓叺那闆r,并將顧恒往外推著,顯然外面是有人接應(yīng)的。而柳瓊音也被控制著緊隨其后。
一輛掛著金都本地牌照的商務(wù)車,此時正在門口等候。當(dāng)顧恒與柳瓊音被推搡著進入車內(nèi)的時候,顧恒竟然被蒙上了雙眼。
顧恒突然感覺到胳膊上一陣如同螞蟻啃食般的疼痛,心里明白對方是真的專業(yè)人士。
“沒必要這么防備我吧?”這是顧恒腦海里最后的想法。
...
當(dāng)顧恒清醒的時候,耳邊還有一陣陣海鷗的聲音,不知道這群人是怎么想的,就將顧恒放在了床上,檢測一番竟然一個傷口也沒有,透過窗戶,顧恒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一艘郵輪上,房間外還有不少人在爭吵。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顧恒發(fā)現(xiàn)除了門被鎖上、手機已經(jīng)不知所蹤之外,房間內(nèi)竟然沒有設(shè)置任何限制。
“看來不是為了打擊報復(fù)自己啊?!?p> 顧恒順勢躺在床上,眼睛就盯著上方的吊燈,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唉,何必呢?!币坏绹@息聲在寂靜的房間響起。
此時,另外一個房間內(nèi),數(shù)位男子正盯著面前的顯示器,里面的畫面播放的正是禁錮顧恒的房間。
其中帶頭的一名男子盯著看了一會,轉(zhuǎn)頭對著身后的端著一杯紅酒悠閑的看著海面的女人說道;
“柳姐,他醒了,但是沒有任何行動?!?p> 如果顧恒在這,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竟然跟柳瓊音有六七分相似,而且從剛才男人的稱呼上竟然也姓柳,很顯然與柳瓊音的關(guān)系莫淺。
“走吧,我們?nèi)ヒ娨娺@位顧大老板。”柳姓女人放下酒杯,緩緩的朝房間外走去。
伴隨著開門的聲音,顧恒睜開雙眼,慢慢坐了起來。就算是身在敵營,也不愿失去一方氣度。
“顧老板,這一路休息的可好?”
“還行,就是有些暈船。我躺了多久?有沒有吃的,送一點過來吧?!鳖櫤愕故菦]有客氣,好不見外的吩咐著。
“距離您下飛機已經(jīng)差不多有12個小時了,看來顧老板還沒有認清局勢?。磕阒恢滥悻F(xiàn)在正在被綁架?”說道這,柳姓女人似乎有些生氣;
“顧老板,醒了已經(jīng)這么久了。似乎絲毫不關(guān)心和你一起被幫的女人啊?!?p> “她是你妹妹,我關(guān)心個屁啊?!鳖櫤悴淮矍暗呐苏f完,直接開口說道。
似乎沒有想到顧恒竟然直接說出真相,柳瓊鳳臉色有些陰沉;
“瓊音告訴你了?”
“那倒沒有,但是你是不是太低估我的智商了?”顧恒有些苦澀的臉上扯出了一絲嘲諷;
“不對,不是你太低估了。是瓊音太低估我的智商了嗎?她在我身邊五年,怎么就沒有變的聰明一點呢?”
“顧恒,你說的什么意思?”柳瓊鳳突然涌出一絲不安,面前的顧恒實在是太平靜了。
“她人呢?這件事不是她安排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不敢出來見我了?”
“就算你猜到她是我姐姐,怎么就猜出來這件事是我安排的?”此時的柳瓊音站在房間門口,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顧恒。
果然啊,就算自己安排的再完美的計劃,只要給他時間,他都能看的出來,但是還是晚了。
“我沒你想象的那么愚蠢,瓊音。”顧恒看著進來的柳瓊音,聲音很是平靜,沒有恐慌也沒有猜出謎底的喜悅。
“只能說你太蠢,怎么會想到在我剛下飛機的時候就讓人來綁架我呢?”
“那是我等不及了,害怕你進了靳家就更沒有機會了,所以我只能冒險,沒想到你竟然連陳松都安排走了?!绷傄艨粗约盒膼鄣哪腥耍?p> “你怎么過來了?”柳瓊鳳看著進來的妹妹,有些擔(dān)憂。這件事是瞞著柳家人暗地計劃的,柳瓊鳳本來打算讓妹妹和顧恒遠走高飛,不要踏入金都這個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的地方了。
這也是柳瓊音最開始的計劃,五年的朝夕相處,這個男人早已經(jīng)走近了自己的心里。但是她不是想著和顧恒遠走高飛的,她是想S了顧恒,然后和顧恒葬在大海里,這個想法連自己的姐姐都不知道。
她是柳家人,她也姓柳,只是被安排著跟了顧恒這么多年。她知道自己的家族計劃,讓自己迎合顧恒,讓柳家獨身事外以求最后能夠坐收漁翁之利;但是跟隨著顧恒的這幾年,她也了解了顧恒背后站著的靳老爺子有著多么大的能量,自己的家族贏不了的。
她私底下也勸過家族掌門人,但是自己又不是家族的主要人物,怎么可能改變已經(jīng)盲目自信的家族呢,她不愿意看到顧恒毀滅自己的家族,更知道顧恒是不會因為自己而放棄和靳老的計劃,所以才策劃了這次事件。
“姐,我沒事的,反正他也猜到了?!绷傄艨粗驗樽约憾爸患易鍛土P風(fēng)險的雙胞胎姐姐,安慰著。
“不用擔(dān)心,還有不到半個小時,這艘船就要進入烏斯懷亞港口,到時候你倆就下船吧,找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好好生活?!?p> “顧先生,我妹妹這次安排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绷傴P想了想還是替妹妹解釋道;
“現(xiàn)在的金都水太復(fù)雜了,我實話跟你說吧。靳老前兩天被刺殺了,現(xiàn)在是生是死誰也不知道,而且現(xiàn)在的靳家似乎已經(jīng)正在吵著要分家呢?!绷傴P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
“靳老爺子英雄了一輩子,可是后代倒是沒有什么爭氣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