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你和大姐一起老老實實的進房間多好?我一份不會傷害你們?!苯鶡钊灰娛虑楸徊鸫?,也就不在隱藏。只是好奇,到底是哪個地方才讓顧恒發(fā)現(xiàn)破綻,識穿自己的。
“那得感謝你的好弟弟了?!鳖櫤悴唤橐庹f出自己的猜測,畢竟他也需要時間來尋找脫身之策。
“顧恒,你什么意思?”靳燁源有些惶恐,他知道自己和二哥三姐商量密謀的事情如果失敗,他們需要面對多么嚴(yán)重的后果,但是讓他們懷疑是因為自己破壞了計劃,那么就算事情成功了,自己也不會分到一杯羹,所以趕緊出言問道。
“我這個人,雖然優(yōu)點很多,但是最讓我滿意的還是我的記憶力?!鳖櫤阆袷菦]有感受到現(xiàn)場緊張刺激的氛圍,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繼續(xù)回答所有人都關(guān)心的問題。
“我還記得四年前,靳老當(dāng)時也是遭遇到襲擊受了傷,那時候你們的弟弟雖然胡鬧一些,但是當(dāng)時的他可是不吃不喝的守候在靳老的身邊啊。”
“你看看現(xiàn)在,分明是差不多的情況,這個傻叉的心思竟然還是來找我的茬。”
靳嘉月還是沒有明白;
“那這說明了什么?”
聽到這話,顧恒感覺眼前的女人是不是應(yīng)了那句胸大無腦的老話;
“說明啥?說明可能是兩件事啊?!鳖櫤悴坏貌焕^續(xù)解釋著;
“第一,靳老沒有受傷,這就是他擺給其他家族的局,但是沒必要連你我都瞞著,所以我覺得可能不大?!鳖櫤悴皇钦f因為看得起自己,而是這么多年來與靳老的朝夕相處之間所帶來的真實感受。
“第二呢?”靳嘉月點了點頭,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本來焦急的心態(tài)也變得陰沉了一些。
“第二就得問你的好弟弟妹妹們了啊?!鳖櫤銙吡私业倪@幾個兄弟姐妹一眼;
“你到底想說什么?”靳燁然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大,看到顧恒投過來的眼神,直接問道。
“你們是不是也沒有見過靳老?”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靳老受到襲擊,但是你們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為了掌握家族,你們這幾個孝順的子女才導(dǎo)演了這場戲吧?”
顧恒慢慢悠悠的說出自己的猜測,雖然沒有什么證據(jù)證明自己的猜測,但是顧恒感覺離真相也差不多八九不離十了。
還記得顧恒被綁架到在輪船上的時候,柳瓊鳳說靳老英雄了一輩子,后代倒是沒有什么出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那時的顧恒就把這句話放在心里。
所以顧恒就懷疑,靳老遭遇伏擊有很大的可能與他的這幾個子女有關(guān)。
“靳燁然,顧恒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贝蠼憬卧掠行┎桓抑眯?,雖然這些年靳老一直忙著家族的事業(yè),對子女的關(guān)心比較少,但這并不代表,他對這些孩子的關(guān)心不夠啊。
這些年,靳嘉月一直在國外潛心著自己的研究,對家族關(guān)注較少,跟自己的弟弟妹妹們之間的聯(lián)絡(luò)也不多。她實在想不到,他們竟然會想著背叛自己的父親。
“你懂什么?你知道老頭子能有多偏心嗎?”靳燁然有些歇斯底里,計劃被眼前的顧恒拆穿,他終于撕下了和善的面目,臉上掛著狠毒。
“就算他再不好,他也是咱們的父親啊?!苯鶡钊嫉脑掞@然有些讓靳嘉月無法接受。
靳燁然拿手指了指顧恒,“你知不知道咱家老頭子打了什么注意?他竟然打算把家族生意交給顧恒。”
“憑什么?咱們把他當(dāng)作親生父親,可在他心里呢?有把我們放在心上嗎?”
靳燁然心里很是不甘,要知道自己的這雙腿就是因家族中的對手報復(fù),生生的拿著錘子敲碎了骨頭,這輩子都站不起來。
上次靳燁然本來想去書房找父親商量集團的事情時,偷聽到靳老竟然在偷偷的找律師立遺囑,其中就有把家族企業(yè)交給顧恒的意圖,雖然最終父親沒有下定決心,但是靳燁然不敢賭。
如果家族企業(yè)交給一個外人,那么已經(jīng)殘廢的自己還能活下去嗎?更別說這種人上人的生活了,靳燁然當(dāng)然不愿意,可是他又不敢違逆自己父親的膽量。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靳老在出門的路上竟然遭遇襲擊了,最重要的是現(xiàn)場沒有發(fā)現(xiàn)靳老的身影。
當(dāng)時一個可怕的想法就在靳燁然心中浮現(xiàn),隨即按下了心中澎湃的念頭,找了一個合適的時機和妹妹靳妖幺還有四弟靳燁源商量。
誰知道當(dāng)時最玩世不恭的靳燁源無論如何都不同意自己的這個想法,反倒是父親最心疼的三妹支持自己的決定。甚至是她主動威脅自己的弟弟要么和自己一起趟這池渾水,事成之后一起享受他們應(yīng)得的榮華富貴,要么自己就先讓他閉嘴。
最后還是靳燁然說出老爺子想要把財產(chǎn)交給顧恒,甚至已經(jīng)打算立遺囑這件事,才讓靳燁源同意,但是他也提出,解決顧恒之后必須找回父親,讓他安然養(yǎng)老。
開弓沒有回頭箭,靳燁然獰笑的看著顧恒,最讓他不爽的現(xiàn)在的顧恒竟然還是一副鎮(zhèn)定的模樣,靳燁然心里想著,待會一定要將顧恒變成自己這幅殘疾的樣子,看看他還能不能鎮(zhèn)定下來。
“我想知道,父親出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或者說跟你們有沒有關(guān)系?”靳嘉月朝著自己的弟弟妹妹們怒吼道,她實在不敢想象,多年未見的家人能變成一群沒有親情的惡魔。
“大姐,我發(fā)誓,父親出事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苯鶡钤词掌鹆四歉钡鮾豪僧?dāng)?shù)臉幼樱嵵氐膶χ蠼阏f道。
“所以,你們計劃干什么?就不管父親了嗎?”
“管,怎么可能不管,但那得是事后?!?p> “你們究竟想干什么?連我一起殺了嗎?”靳嘉月痛苦的閉上眼睛,實在是不想看到自己最在乎的家人變成這副樣子。
“大姐,我不會殺你。但是顧恒必須死!”一直沒有說話的靳妖幺咬著牙回答道。
“如果不是顧恒,我們一定會是父親的好兒子,好女兒?!?p> “可是至從顧恒來到咱們家之后呢,父親就變了。連關(guān)注我們的時間都變少了,現(xiàn)在竟然想把家產(chǎn)也交給這個外人,憑什么?”
顧恒看著靳妖幺仇視的對著自己,蹙著眉頭,彷佛真的在思索著靳老對待自己的過往。
“所以,你們今天設(shè)的局就是為了殺我?”顧恒還是有些不解,
“那昨日為什么不直接讓我進來呢?那時候沒有靳嘉月想殺了自己豈不是更方便?”
“而且,我不相信靳老真的打算把所謂的家族企業(yè)交給自己,就算是交給自己,首先也得問問自己要不要啊?”
“還有就是,就算你們想要靳家家產(chǎn),也不會第一件事就是來殺我???”
顧恒一一說出自己的疑問,彷佛要從這幾個兄妹之間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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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棧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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