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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她與反派大佬相互嬌養(yǎng)

022 懷疑自己在種田

  他們翻了大半個天源國,這個女人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想要容身且不被注意,一定是去人口雜亂的地方,而風(fēng)波城是最好的選擇。

  再說國師府這邊,司劍和司畫也跪在了地上,沮喪中帶著自責(zé)和惶恐。

  “三個月……”葉扶蘇冷冷一笑,好看得連外面的春花都要羞愧得低頭,三個月了,她竟然從他的生活里徹底消失。前面兩個月還有她的音訊,哪曾想,她借著自己的力量擺脫了沈誠舒的追捕,也擺脫了自己!

  還拐走了自己的靈獸!

  真是自己的好姐姐!

  司劍心里腹誹,早就該把那個女人給宰了,麻煩精!弱小、事多、粗俗!關(guān)鍵是狡猾!

  怎么不累死她、凍死她呢!上次就不該幫著她阻攔沈誠舒派去的走狗,被沈誠舒抓住了,必定打斷她的腿,看她還跑不跑!

  陳瑾初不知道有人在心里這么恨她,隔著兩千多里呢,不停地打噴嚏!

  “在他們之前找到她,否則,你們就不用回來了?!比~扶蘇淡淡道,聲音很輕,一如既往玉石碰撞的清潤音色,但他們知道主子這是震怒了。

  司畫道:“奴才請命去一趟風(fēng)波城?!?p>  提到風(fēng)波城,葉扶蘇墨黑的眸子微微動了動。

  以他對她的了解,那還真是她最可能選擇的地方。作為天源國秘術(shù)第一人,他完全可以用她的八字測算她的方位,他想辦法從當(dāng)年的賣身契中查到了她的八字,但他推測出那個八字的女人已死……

  那活著的人是誰?

  還有大殿上那個術(shù)士的搜魂術(shù),他之后對這個術(shù)士也進(jìn)行了搜魂,從他的意識中看到了奇怪的景象,與這華夏大陸格格不入的景象,那里的人身著奇裝異服,生活方式也非常迥異。

  思及此處,葉扶蘇的眸子沉了沉,道:“本座親自去一趟風(fēng)波城?!?p>  天都城的人正緊鑼密鼓地趕往風(fēng)波城,五個月風(fēng)平浪靜的生活讓陳瑾初的危機(jī)意識下降許多。

  此刻她還在感慨:明明是穿到一本權(quán)謀文中,怎么到了她這里就成了種田文?到底是炮灰啊!沒死就是萬幸了,要啥自行車!

  將近半年里她做過很多事,賺了些錢,還跟著商隊去了北遼國游歷了一段時間,順帶花錢在北遼國買了戶貼,算是有雙重國|*籍的人了。

  因為攢了點錢,她還稍微擴(kuò)大了一下酒肆的規(guī)模,把隔壁賣早點的小鋪子收了過來,簡單裝修了一下。

  努力賺錢、攢錢,關(guān)心著家長里短,平淡生活,事情瑣碎,沒有金手指,沒有權(quán)謀和戰(zhàn)爭,工作量不大,不用當(dāng)社畜,吃飽了可以去睡,壓力小,進(jìn)展輕快,這是典型的種田文!

  當(dāng)陳瑾初發(fā)現(xiàn)這個光景的時候,忍不住又叫罵天道了!

  她懷疑自己被天道狗東西拉入黑名單了,因為如今罵天道,已經(jīng)不解氣了!

  這一天,她端了一盤子瓜子吃得正起勁,衛(wèi)昭出現(xiàn)了。

  衛(wèi)昭滿足了陳瑾初對古代紈绔的全部想象:英俊、貴氣、風(fēng)流、傲嬌、講究、有派頭。

  “把你這里的最好酒給小爺端上來,要最好的?!毙l(wèi)昭大喇喇又不失優(yōu)雅地坐下來,他的那些狗腿子們立即進(jìn)行了清場。

  陳瑾初知道這是個金主,道:“坤子,去給這位公子搬幾壇好酒過來,由著他選?!?p>  坤子就是她之前高薪挖過來的年輕人,全名梁坤。

  “你想灌醉小爺啊?幾壇?小爺不是說了,要最好的,難道這幾壇并列最好的?”

  矯情!刻??!

  這是陳瑾初對衛(wèi)昭的第二印象。

  陳瑾初道:“把屠蘇給這位公子端上來?!?p>  “屠蘇是我們這里最好的酒,而且是窖藏了二十年的屠蘇?!标愯鯇χl(wèi)昭笑道。

  衛(wèi)昭笑了笑,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白凈臉蛋上綻放出來的笑容甚是純凈和好看,但說出來的話就不那么好聽了,明顯帶著嗤之以鼻的意味:“這窖藏二十年的屠蘇就成了最好的酒?他們還推薦來小爺來這小酒館,我看也不過是浪得虛名?!?p>  陳瑾初雖然看出他是金主,卻并不想做成這單生意,這種紈绔子弟沒那么好應(yīng)付,但是,賺錢是其次,怕惹麻煩卻是第一位的,他帶來的那些狗腿子,萬一把她的店給砸嘍!

  “您要么嘗嘗看?我們小本經(jīng)營,混口飯吃,公子貴氣逼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到我這個小店來,那真是蓬蓽生輝。這是我們能拿出的最好的酒了。我們真的是盡力了,公子若是不滿意,不妨移動大駕,前街有兩家酒樓,向來迎接貴客,藏酒甚多。若是找不到地方,我給公子帶路。”陳瑾初滿臉誠懇地說道。

  衛(wèi)昭看了看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紈绔的意味十足,笑道:“放下吧。掌柜的倒是會說話?!?p>  他給一個近身伺候的人遞了個眼色,那人會意,從袖籠里拿出兩錠銀子,道:“給公子準(zhǔn)備點下酒菜?!?p>  陳瑾初看了看銀錠子,不少,夠她做幾天的買賣了,但是,她這屠蘇酒本來就貴,這兩錠銀子也只是這一壇屠蘇酒的賣價,她總歸要賺點!哪里還有余錢配下酒菜?

  “公子,請您稍等,我們這就去準(zhǔn)備,只是,這錢不夠啊。小店進(jìn)貨少,所以,進(jìn)價比較高,像這種屠蘇酒,一兩難求,本就是天價?!标愯跣θ菘赊涞馈?p>  衛(wèi)昭突然笑了,道:“掌柜的,你夠?qū)嵲诘?。賣給小爺我一壇屠蘇,都不送點下酒菜?”

  陳瑾初無奈笑了,都說有錢人摳門,看來傳言不虛!

  她送了花生米、醬牛肉、腐竹黃瓜,又送了幾盤她自己烤的小餅干以及桃酥。

  衛(wèi)昭臨走的時候又留下了一錠銀子。

  出手闊綽——這是陳瑾初對衛(wèi)昭的第三個印象。

  衛(wèi)昭接下來每天都過來,喝點酒,吃些點心,順帶閑聊。

  陳瑾初閑著沒事的時候做了不少現(xiàn)代點心,餅干、花生酥、面包,還做過兩回烤蛋糕,這項技能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那會子她的朋友都結(jié)婚生子帶娃去了,沒人和她玩,她就去學(xué)了烘焙課。

  “和小爺說說,你怎么就成了寡婦的?”衛(wèi)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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