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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她與反派大佬相互嬌養(yǎng)

040 他被嫌棄了

  她的眼神和語調(diào),讓葉扶蘇心里很受用,但他也在別扭:身為男人,怎么能被一個女人三番兩次調(diào)戲呢?

  于是,他一伸手點了她的穴道,世界安靜了。

  某個矯情的擇床狗也酣睡起來。

  這時,司書又在外頭請示了:“主子,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屬下等人抓到刺客一人,司琴正在進(jìn)行嚴(yán)刑訊問?!?p>  葉扶蘇道:“知道了。找兩個丫鬟進(jìn)來服侍?!?p>  司書微微一愣,主子這是需要女人了?那毒還沒解?

  葉扶蘇又補(bǔ)充了一句:“置辦幾身女人穿的衣裳?!?p>  司書沉默了片刻,這才明白主子的房內(nèi)這是有了女人。司劍昨晚去接了陳瑾初回來,能和主子親密之后還活著的女人或者說受主子青睞的女人,也只有那一位了。

  可府里哪有丫鬟?之前買了幾個丫鬟是專門伺候那個女人的,那個女人逃走后,主子嫌棄府里有女人,又都發(fā)賣了。

  不過,他可不敢嫌麻煩,他是看出來了,這個陳瑾初絕對不簡單。

  讓丫鬟進(jìn)去伺候,還要給她置辦衣裳,這說明那個女人再次爬床成功了??!

  對待未來女主人,就是刀山火海,他也得去!

  陳瑾初睡到下午,進(jìn)來兩個陌生臉孔的丫鬟,服侍她沐浴更衣。

  她出了院子,靜雅清幽,花草樹木都打理得齊整繁茂,臺階道路都干干凈凈,院子里是淡淡的花香,那些尸體、那刺鼻的血腥像是從未有過。

  陳瑾初懷疑自己做了一場夢。

  再說國師府的地牢里,葉扶蘇安靜地坐在那里,面容如神祗卻又透著地獄修羅的氣息,那個刺客被拔光了所有牙齒,就是為了找出他塞在牙縫里的毒藥。

  此刻,他整個人埋在水下,有侍衛(wèi)輕輕轉(zhuǎn)動著鐵鏈,將他從水里拉上來,隨著水波一起動蕩的還有牢房里的腥臭味。

  那人被拉上來,身上有滑不溜秋的東西滑落,是毒蛇,紅的白的綠的,可以說是五顏六色。

  沒有被甩開的毒蛇是鉆進(jìn)里他的皮肉里,正啃噬著他的骨肉。

  刺客都是強(qiáng)壯的,因為大部分人從小接受嚴(yán)苛的訓(xùn)練,養(yǎng)出肌肉是必然,但這個人看上去已經(jīng)干癟了,是被那些毒蛇吸食的。

  他現(xiàn)在不僅干癟,還是一個毒人,體內(nèi)各種毒素相互克制,否則,早就被毒死了。

  葉扶蘇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只是做了一個手勢。

  司琴上前,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你為了不出賣主子,被我們活捉后封了識海,我們想用秘術(shù)都不行,我敬你是條漢子,但是,你要想想,你能受得了這份罪,女人也能受得了嗎?”

  刺客的腦袋耷拉著,像是死了一般。

  司琴道:“我們查到你還有個姐姐,小時候與你相依為命,為了養(yǎng)活你,把自己送給一個老頭糟蹋,就是想讓你活下去。你這幾年替你主子殺了不少人,為了不連累她,主動斷了來往,只是……”

  那人聽他這么說,艱難地抬頭,因為中毒,他已面目全非,五官極度變形,若是靠近了一點看,能看出有一條小指粗細(xì)的、通體透明的小蛇在他的口鼻之間游走。

  刺客張了張嘴。

  司琴撒出一把雄黃,大部分的蛇應(yīng)聲落入水里。

  刺客喃喃道:“放過她,我說?!?p>  司琴道:“好?!?p>  司琴靠近,那人又道:“是寧王。痛快殺了我。”

  在葉扶蘇這里,真的會生不如死!

  司琴跑過來俯身說了一句話,葉扶蘇沒有多余的眼神,做了一個甩手的動作。

  如果真是寧王,他是與北遼勾結(jié),還是趁著北遼刺殺他之際,想著趁火打劫?

  司琴會意,手一伸,一道寒光飛過去,正中那刺客口中的透明小蛇,小蛇臨死之際出于本能噴出一道毒液,刺客當(dāng)場斃命。

  “清理干凈?!彼厩倮涞?,“屬下這就派人去調(diào)查寧王?!?p>  司琴專門負(fù)責(zé)刑獄和情報之事,經(jīng)他的手,幾乎沒人能活下來。

  出了地牢,葉扶蘇問司書:“她醒了嗎?”

  司書愣住了,萬萬沒想到主子竟然連這種細(xì)微之事都要過問,但是,他也不知道她是否醒了,他又不能隨便進(jìn)主子的臥室。

  “奴才不知,奴才這就派人去看看?”司書道。

  葉扶蘇道:“不用,讓人給她準(zhǔn)備點吃的?!?p>  司書道:“是,奴才這就讓人準(zhǔn)備?!?p>  司書心里苦啊,想他聞名天下的四大侍從之首,竟然淪落到為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料理生活的境地?但是,主子的話,他絕對服從。

  陳瑾初正帶著兩個丫鬟在院子里坐著,看見葉扶蘇,急忙撲過來:“扶蘇,我害怕!這里面有死人。”

  是真害怕,她上輩子活了幾十年也沒見過那么多尸體。

  當(dāng)然,借機(jī)賣慘吃豆腐也是真的。

  葉扶蘇眉頭跳了跳,伸手想扔掉這個撲到懷里的女人,但是,不知為何,他忍住了。

  但接下來的一幕,他不能忍,因為他被嫌棄了:

  陳瑾初自己跳開了:“你身上什么味道?”——好腥臭!

  陳瑾初皺眉,那股冰梅的氣息呢?

  葉扶蘇皺眉,這個女人大概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

  司書急忙給陳瑾初使眼色,但是,她壓根沒看到。

  陳瑾初回頭看了看那兩個婢女:“是我出現(xiàn)幻覺了?你們有沒有聞到那股腥臭?”

  兩個婢女急忙搖頭擺手,她們哪敢亂說,本來和她們一起來的有六個人,有兩個嘴巴比較快,直接被打得半死,還有兩個笨手笨腳,都送到雜役房做苦力了。

  葉扶蘇正想發(fā)作,卻聽陳瑾初道:“我方才給你燉了碗?yún)?,一會給你端過去?!?p>  她已經(jīng)感受到了周圍氣壓的驟降,必須努力回旋。

  葉扶蘇皺眉,冷著臉回了房間,司畫急忙進(jìn)來伺候。

  “沐浴?!比~扶蘇冷道。

  司畫道:“奴才這就去安排?!?p>  “本座身上腥臭嗎?”葉扶蘇問道。

  “這……”司畫不敢說實話。

  葉扶蘇皺眉:“說?!?p>  司畫點點頭:“有腥臭?!?p>  葉扶蘇冷冷看著司畫,嚇得司畫一哆嗦,跪在地上,道:“奴才上次受傷,嗅覺出了問題,聞什么都是腥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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