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危機(jī)
冰閃回了自己的房間。
“公主帝下,您回來了!”寒和雪異口同聲道。
“你們……”冰蹙眉:“哦對……”
她們知道冰一回來,大概率都是回自己的房間,在這里守著很正常。
“啊,您受傷了!”雪驚叫道。
胸腔陣痛,冰卻早已習(xí)慣了:“小傷,我沒事?!?p> “帝下才離開兩天,就傷成這樣。”寒責(zé)怪道:“看來以后不能讓你一個人離開了!”
“真的沒事了。”冰蹙眉:“我還有幾個守護(hù)者……”
“還說沒事呢!”寒呵斥到:“哪都別想去了!”
“寒,”冰堅聲道:“這是我的使命,不是鬧著玩的,無論有多困難,我都必須去?!?p> “可是,帝下,我們的使命就是守護(hù)您的安全啊?!毖┹p輕擦拭眼角。
“你們別擔(dān)心我,我真的沒事?!北寥プ旖堑难懔β冻鲆粋€微笑。
“帝下!”寒有些生氣。
“你們的使命是保護(hù)我,但你們也不能阻止我完成我的使命,對嗎?”冰微微歪頭,反問道。
寒和雪一怔,點了點頭。
冰轉(zhuǎn)了一下左手的戒指:“讓你們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帝下,只有不到兩天而已啊,根本就什么都查不出來,所有的事情都和那些星王說的一致,沒有其他的新的發(fā)現(xiàn)?!毖┬卸Y道。
“好?!北鹨桓种?,“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我累了?!痹诒У拇策呑隆?p> 寒和雪行禮出去了,在關(guān)門聲響起的一瞬間,冰放出一只冰靈蝶。
淡藍(lán)色半透明的靈蝶,帶著瑩亮的殘影繞著冰的掌心飛了一圈就朝房門飛去,貼在了門縫上。
打開小范圍結(jié)界后,冰再次打開了那本《王的日記》。
第二天早上——
冰在餐桌上打起了瞌睡。
蘭溪伯爵推了推她:“帝下,您還好吧?”
“嗯?我沒事,只是沒休息好,有點累?!北悦院牡?。
“先吃早餐,吃完再去休息一會兒吧?!?p> “嗯……”冰答應(yīng)著,卻一下倒進(jìn)了蘭溪的懷里。
“公主帝下??!”
眾人被嚇了一跳。
“快!毒師!”界王急切的道。
毒師已經(jīng)來了,她一手探上冰的額心。
漸漸的,冰和毒師的額上都出了一層細(xì)膩的汗。
這可把眾人給急壞了,但又都不敢打擾毒師。
毒師睜開眼睛,臉色煞白。
“怎么回事?”界王抓住毒師的另外一個手腕。
“這……這是……是……”毒師的手指離開了冰的額心。
“是什么???”女王著急發(fā)問。
“是失傳已久的詛咒!”毒師握緊拳頭。
“什么?!”女王跌坐在地。
“女王陛下,”毒師深吸一口氣“其實這個詛咒,你我都很熟悉——銷靈咒,它會使中咒者靈力消散,失去原有的特性,最后徹底消失?!?p> 女王非常熟悉這個咒,曾經(jīng)聽露雅女王提到過,并且露雅女王詳細(xì)的介紹過了。
“真的無解嗎?”界王松開毒師,握緊了拳頭。
“回界王,此咒無解,除非中咒人消散如煙?!倍編熞蛔忠活D的解釋道。
“帝下……”雪的視線模糊起來,她下意識擦拭,是淚水。
“那……有誰會此咒?”
“幸,這個咒失傳很久了……”女王哭著撲進(jìn)了界王的懷抱。
“不是的,女王陛下,這個咒雖然傳說失傳了很久,但其實是被露雅女王給偷偷藏起來了,露雅女王失蹤后,才真正的銷聲匿跡?!?p> “露……露雅女王?”寒顫聲道。
“但是露雅女王已經(jīng)失蹤很久了,絕不可能是她做的!”毒師深呼一口氣“除非……有一個人……”
“誰!”女王,界王,寒,雪,蘭溪伯爵異口同聲。
“我想大家都不愿意提起她,但是,這是唯一的可能——血幽,她和露雅女王親密無間,很有可能會這個咒,但是……血幽是露雅女王親手封印的?!倍編煒O力平靜的道,她緊握的拳頭在微微發(fā)抖。
“血幽!為什么又是血幽!”雪拼命地捶打著桌子。
“雪,你冷靜點??!”寒慌忙阻止她。
“你要我怎么冷靜!怎么冷靜?。〉巯隆瓎鑶鑶琛毖╇p手捂住眼睛,卻阻斷不了滾落的淚珠。
“別哭……雪兒……我,沒關(guān)系的……”冰慢慢恢復(fù)了意識。
“帝下,感覺怎么樣?”毒師問道。
“有點虛弱,沒什么大問題。”冰臉色蒼白地道。
“帝下……雖然不是時機(jī),但是我還是要問你一個問題,血幽怎么了,為什么雪會說又是血幽?”毒師看著冰的眼睛問。
“血幽……我一直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血幽到……底是誰?為什么露雅女王在……血幽消失……不久后也消失了?所以我就……派了寒和雪去調(diào)……查這件事?!?p> “帝下,其實你不用派人調(diào)查,血幽的事,你直接問我就好,我和女王都知道這件事,比別人知道的都多?!倍編熀瑴I道。
“叔叔呢?”冰發(fā)現(xiàn)叔叔不在,趁機(jī)轉(zhuǎn)移了話題。
“從一開始就不在啊!”蘭溪伯爵答道。
“楠……”界王恨聲。
“界王,星王他……”毒師蹙眉。
“我,父親……”冰的聲音很輕,界王沒有聽到。
“界王,帝下叫您?!碧m溪伯爵道。
“什么?”
“我覺得……我覺得不是叔叔,不是說,失傳很久了嗎?”冰勉力道。
“可是……”界王皺眉道:“你太小了,還不懂。”
界王說完就閃身離開了。
“父親……”冰再次昏迷。
政務(wù)室前,冰羽花樹下——
“你這個混蛋!”界王一出現(xiàn)就一拳打到了楠的臉上。
被打的往旁邊踉蹌了幾下,站穩(wěn),用手活動了一下下巴不屑的樣子:“你發(fā)現(xiàn)了?哈哈哈……”楠五官扭曲,顯得顛狂不堪。
幸快步上前拎起楠的衣領(lǐng),厲聲質(zhì)問:“你是從哪里學(xué)會這種邪術(shù)的,混蛋!”
“侄女她還好嗎?哈哈哈……”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人,這居然真的是一個人!
“你這個混蛋!”
“哈哈哈哈哈……哥哥,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
“說吧,什么條件?!”界王放開他,不耐煩的道。
楠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字一句地道:“我要八界!”
“你休想!!”
“那你就休怪我無情了,哥哥!一個……是你的親女兒,一個是八界,你選哪個?”他左手托起冰的幻像,右手托起八界的幻象。
如果界王選了冰,就是選了八界的未來,拋棄八界的現(xiàn)在。
如果界王選了八界,就是放棄了八界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