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成功傳遞信息!
聽到這句話,畫家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凝重。
思索了片刻,他最后給出了回答:“行,就按照你的方案來做?!?p> “為了保險起見,阿虎你再搜集一下相關(guān)的信息,我們做好兩手準備。”
“行!”阿虎拍拍胸膛笑著回應道。
畫家又伸出一根手指:“對了,蛇男很快就能找到變色油墨的消息?!?p> “我也會跟大家進一批特殊的貨物,到時候大家抽時間準備一下這次行動?!?p> 聽到行動兩個字,除了林凡以外的其他人,表情都變得有些嚴肅。
就連以往最和善的鑫叔,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沉重之色。
看到大家的臉色,林凡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就在他準備詢問之時,畫家卻擺了擺手說道。
“既然事情都吩咐完了,那大家今天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開始行動?!?p> 他的話語落下,眾人齊齊點頭回應道:“好!”
掃了大家一眼,畫家微微一笑,抬腳便向著工廠內(nèi)走去。
蛇男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
阿虎則是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原地就只留下了林凡和鑫叔兩人。
看著面前的這臺印刷組構(gòu)建,鑫叔感嘆一聲,走過來拍了拍林凡肩膀。
“這玩意可沒那么好微調(diào)?!?p> “接下來幾天要辛苦你了。”
林凡看了他一眼,笑著回應道:“只要你不覺得是麻煩就好?!?p> “我都忙習慣了,多一件事少一件事沒有區(qū)別?!宾问逍α诵?,態(tài)度十分友善。
他笑了笑接著說道:“也好,趁著這個機會,我也能教你一些專業(yè)知識?!?p> “我很懶。”林凡看了他一眼拒絕道:“不想學這些。”
“那不行!我算是看出來了,少爺應該是想把你培養(yǎng)成我的接班人?!?p> “為了少爺,我也要把吃飯的技術(shù)都教給你。”
鑫叔故意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說道。
望著鑫叔這副認真的模樣,林凡的心中五味雜陳。
千言萬語,最后化為了一句嘆息。
“唉——”
林凡重重呼出一口濁氣,抬頭望向天空,沒有回答。
鑫叔不懂林凡為什么嘆息,他還以為后者是因為事情太難的原因,于是主動安慰道。
“小小年紀,沒事少嘆氣?!?p> “你要相信,凡事都有解決辦法,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
聽到這句話,林凡雙眼一凝:“你說得對,想太多也沒用?!?p> “反正我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攔得住!”
從前他生活在底層的時候,他全身全是缺點。
好賭,好色,傲慢,暴怒,懶惰,貪婪!
當初只是因為有了系統(tǒng),可以選擇成為正常人,過輕松日子。
所以他才戒掉了這些劣根性。
自從加入了畫家團隊之后,他便開始逐漸恢復本性。
只要本性善良,意志堅定。
這些劣根性只會成為自己變強的助力!
聽到林凡這句話,鑫叔臉上也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這才像年輕人嘛,朝氣蓬勃自信灑脫!”
“你的進步速度很快,我很期待你等任務完成之后,會成長成什么樣?!?p> 聽到這句話,林凡的大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既然他可以微調(diào)印刷組件,那他也可以在上面做一些手腳。
這種手腳不至于會讓鈔票制作不出來,但會讓鈔票擁有一個缺陷。
有了這種缺陷,以后畫家等人制造的假鈔,就等于有了自我識別功能。
這也算是他給自己留的一個后手。
他回頭望向那臺凹版印刷機的印刷組件,心中的想法開始逐漸完善起來。
實際操作起來也不難。
凹版印刷可以按原稿圖文刻制的凹坑載墨,線條的粗細及油墨的濃淡層次在刻版時可以任意控制。
只要他把印刷部分整體弄淺一些。
最后印刷在鈔票上的顏色,也會自動變淺一些。
不需要太淺,只需要淺個千分之一,就可以和真鈔區(qū)分開來。
想到這,他的雙眼漸漸變得有神起來。
……
就這樣,時間飛速前進著,一晃眼,時間就來到了四天之后。
這一天大清早。
有一封信飛躍了千山萬水,終于從丹可麥,寄到了李安然的家中。
巴明麗市。
李安然的家中。
李安然正在吃著早飯,突然門外就響起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嘿!屋里有人么?有您的一封信!”
她推開門,只見一名郵差打扮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封信揮舞著。
接過郵差手里的信,李安然的眉頭也微微皺起。
“這個地址,這個名字,也太陌生了。”
“到底是誰寄的信?”
任憑她如何搜尋記憶,也找不到關(guān)于這封信主人的任何記憶。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雙眼微微一凝。
“難道是林凡?”
想到這,她連忙走進屋內(nèi),飛速地將信封拆開。
信封里的東西很快就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八張黑色的風景畫。
畫的內(nèi)容很逼真,在其中一副畫的背后。
寫著她家的地址,以及一串奇怪的字符。
對于這串字符,她并不陌生。
這是她和林凡約定好的暗號。
暗號的內(nèi)容也很簡單,就是一句話。
這是我在的地方,也是畫家一伙人的老巢。
看到這句話,李安然瞳孔瞬間一縮。
同樣的八幅畫,此時在她的眼中,已然換了另一番意義。
這八幅畫!就是林凡能不能活著回來的重要線索!
對于追查這八幅畫所畫的內(nèi)容,她自然是不在行。
她沒有浪費時間,直接就撥打了福爾摩斯·麥克的電話。
“嘟——”
伴隨著嘟嘟電話的聲。
李安然開始了等待模式。
可就在下一刻,電話就接通了。
速度之快,有些令她有些意外。
“喂!是李安然么!”
“你打電話過來,是不是有新的線索了?”
“畫家那幫人現(xiàn)在還在舊鑫山么?”
電話剛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好幾個問題。
“你先別激動,這次我收到的東西,可能和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樣?!?p> “假如你像上一次那樣沖動,可能我們就再也不能合作了?!?p> 李安然的聲音顯得有些冷淡。
雖然她內(nèi)心也很激動,但她卻明白,有時候,越是著急越會出錯。
現(xiàn)在的李安然情緒平穩(wěn),和福爾摩斯·麥克一比。
似乎后者才是那個家屬受害者。
“不好意思!主要是畫家一行人的行蹤實在是追查不到?!?p> “上一次本來打算抓捕蛇男,結(jié)果卻被他反手戲耍了一番?!?p> “如果不是監(jiān)控器拍下了蛇男的正面畫像照片。”
“總部那邊還以為我在浪費警力。”
福爾摩斯·麥克的聲音依舊很急促。
他解釋了一下,為什么會這么著急。
“所以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應該更加嚴謹一些才對?!?p> 李安然點點頭,語氣十分平穩(wěn)。
“對不起,是我著急了?!?p> “我保證這一次不會了?!备柲λ埂溈私又狼傅馈?p> “李安然,那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林凡這一次傳給你的線索是什么嗎?”
福爾摩斯·麥克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問道。
李安然沉默了片刻,最后冷靜地回應道。
“就在剛剛,我收到了林凡寄來的一封信,里面有八幅畫,畫的內(nèi)容是畫家等人的老巢?!?p> 聽到這番話,福爾摩斯·麥克的語氣更加激動了。
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這是真的嗎?真的是畫家老巢的八幅畫?”
“快傳給我,我現(xiàn)在就通知國際刑警,直接把這個地方給團團圍?。 ?p> 福爾摩斯·麥克激動地叫道。
“情況有些復雜,這八幅畫并沒有直接表明畫家等人的方位?!?p> 李安然看了一眼手中的畫回應道。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福爾摩斯·麥克有些懵。
在他看來,八幅畫完全可以鎖定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
為什么會傳遞不出畫家老巢所在的方位?
“我解釋不清,你看一看畫的內(nèi)容,自然就明白了?!?p> 李安然說著,直接就將這八幅畫拍成了照片傳給了福爾摩斯·麥克。
在傳完照片之后,李安然就默默地等待著。
過了十秒鐘。
電話那頭的福爾摩斯·麥克就傳來一聲驚訝。
“沒了?”
“是的,沒了?!崩畎踩稽c點頭回應道。
“這八幅畫完全就是風景畫,光靠這八幅畫,我怎么可能找得到畫家的藏身之所?”
福爾摩斯·麥克很明顯有些失望。
他本以為靠著這八幅畫就鎖定畫家等人的具體位置。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
“至少我們能確定,他們在山里?!?p> “我還知道他們是在巴明麗市?!备柲λ埂溈藫尨鸬馈?p> 過了一會,他又接著說道。
“李安然女士,每一次的線索都很珍貴,這一次的線索也太模糊了。”
“我當然知道這很難?!崩畎踩黄届o地回應道。
“所以我才需要借助你們國際刑警的力量。”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用?!备柲λ埂溈讼肓艘粫?,認真地回應道。
“我們最近剛剛上線了一個追蹤高科技技術(shù)。”
“得益于互聯(lián)網(wǎng)科技的發(fā)達,輸入這八張圖片,或許能在巴明麗市中檢索出幾個地點。”
聽到這番話,李安然的眉頭微微一挑。
她的語氣有些緊張:“也就是說,很快我們就能找到畫家的老巢了?”
“很可惜,這種技術(shù)還不成熟,光用這八張風景圖來檢索,需要占用很大的資源?!?p> “假如畫家的老巢附近,有人拍照上傳到互聯(lián)網(wǎng),我們還能加快速度?!?p> “假如沒有的話,那檢索的時間就會相當漫長?!?p> 福爾摩斯·麥克的語氣也有些不確定。
李安然沉吟了片刻,冷靜地問道:“有具體時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