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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命九修

第二百七十章 天算!

九命九修 一指滅敵 3485 2024-10-31 15:37:57

  這第一回合,龍摧心簡直是天神霸世,碾壓了天邪幻化將士。龍摧心道:“如果你就這么點程度,那就是我太高估你了?!碧煨皟?nèi)心冷笑,此人無懈可擊,想要從他手中討便宜,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天邪能憑一己之力,登上罪界第一將領(lǐng),靠的可不是倚強凌弱,而是頗多神奇的手段和毒辣的眼光。他是老天,既然人算不得力,那就讓天算!

  一股冷風吹過,龍摧心罕見地警覺,暗道:“天之力?這是算計?”幽微的力量,充斥著萬米高空,一股無法口述的意志,繚繞眾人周圍,于眾人周身的氣運嬉戲。天邪手法簡易上下相互掙動環(huán)繞,再衍二百強兵!“縱然光明頂上真數(shù)字,亦有不動鐵目真冥王!”

  龍摧心聽后震動,話語化劍成兵,無影無蹤,攝人心胸!“真冥王......”在龍摧心驚訝的瞳孔中,那二百精兵分兵兩排,涌動跑來,疊影幕幕,蒼然青色,顯得詭異,悲涼,肅穆!變戲法般,似永無休止的數(shù)量,滾動上前,氣勢浩瀚!喊聲如雷!

  天邪知道,正面整軍作戰(zhàn),無法整頓調(diào)整,甚者還是以卵擊石,分兵,能騷擾,或還能調(diào)息整頓,后發(fā)至上!龍摧心猛軍貫進,前進的步伐沒有被阻止,僅因為兩翼受損,略微緩鈍,但依然強悍無畏沖過去,見者殺!過者人頭滾落!想要混過去的直接被踐踏為肉泥!這場軍事博弈的慘烈程度,讓眾人直擊心臟!砰砰亂跳!黯然神殤!

  龍摧心暗自微笑,分兵策略,確實高過正面迎擊,至少時間上,還能拖一拖,但奈何,兩道溪水無法撼動大海!看著天邪將士如泥入大海逐漸稀零,龍摧心已經(jīng)想好怎樣數(shù)落這小子了,族人秘聞中說,見老天要當心,如待頭上神明,可如今的交手來看,也不過如此,他畢竟是位面之主,豈會輸給萬界的螻蟻,不!應該說是天!

  “結(jié)束了?!饼埓菪囊蝗缂韧鶆倮叱B(tài)長舒一口氣,戲謔地看著天邪那冰涼僵硬的萬界臉,絲毫沒有顧忌他的感受。天邪默默看著眼前強大到不敢正面對抗的神秘男子,也道:“是啊,也該結(jié)束了?!饼埓菪哪抗馐冀K停放在最前方,沖鋒陷陣至龍摧心部隊最里面的幾名精兵身上,稀零的身軀,在百號高大將兵中顯得格外單薄,但也同樣格外偉大,似敵軍中難得出現(xiàn)的希望之光!龍摧心道:“負隅頑抗,早該結(jié)束了,什么叫也該?!?p>  此刻,天邪也終于搞清楚此人為何如此自負,自己是天算,天的算計!不如一人!慚愧!若說修為不如對方,天邪會承認,但若連周密和算計都不如他人,自己這老天的位置,也是到頭了,最后的希望,就在寥寥這幾名將士身上了,因為此刻,他們已然沖到敵軍糧營!

  高立疊放的白米袋前,幾名精兵貌似已看到它們變?yōu)轱w灰草木的樣子,袋子最頂部,是丑陋擺放的稻草!諦賦和夜海洋看到了希望,但眼中的那份希望很快就被壓了下去,這火種從哪兒來?沒有火種,如何點火?

  “天算,那有如何?無處生火的道理,誰都懂?!饼埓菪母甙恋目粗煨埃苡⒖∧晟俚膶㈩I(lǐng),可惜,遇到了死神般難以應付的他!天邪嘴角開始上揚,似乎胸有成竹,因為此刻,為首的精兵高舉手中的長劍,揮向敵方將士。滾滾長河西逝水,奈何天意誤佳人,北冥有話神不才,多有俗人鞍上席。此刻的神,即是龍摧心無疑,但龍摧心此刻內(nèi)心可是忐忑萬分,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死盯著前方兩兵交戰(zhàn)!

  “唰!”敵軍將士拔起佩劍,怒對殘兵,“鐺!”長綿震耳眼酸的二兵將武器前,火星四射,濺撒在其腳底的白米袋上,天邪的精兵似乎有些疲倦,但嘴角微笑,似乎很是過癮,長而又殘酷的戰(zhàn)斗,讓衍化出的他終于能得到解放!龍摧心眼神兇狠,面露兇相,似乎向士兵傳達著什么?!班?!”好不容易才通過兵器濺射的火星燃起的那一米袋,被交手的敵將一腳踢了出去!踢到老遠!燃起的那一袋沒能成功連燃其余糧食,總歸有驚無險!此等危急時刻,龍摧心精兵還能如此沉著應對,讓老天都疲于應對!

  龍摧心這精兵狡猾一笑,小人得志,因撒豆成兵化身不死之身的他,怒氣滿滿使劍刺入天邪士兵胸膛,隨著胸膛皮開肉綻鮮血流淌,他也緩緩倒在血泊,化為精氣修為,消散人間!最后,僅剩的五名士兵,見為首已死,均死士般,撲向那將領(lǐng),架不住人多,摸打滾爬中,那將領(lǐng)已然翻滾到米袋中,高立的糧袋全都滾落下來,現(xiàn)場狼狽,那幾名精兵,化為一股氣,沖入那將領(lǐng)士兵體內(nèi),以死明志,最后,那將領(lǐng)似乎承受不住這奇特的力量,身上燃了火,漫天火勢連橫,糧營自然也沒了,燒了個精光。這天算,讓龍摧心輸?shù)牟幻鞑话?,但也沒問。

  龍摧心這些士兵雖是撒豆成兵,擁有不死之身,但天也有天的道理,他們承受不住的是氣,是天道,是天之怒!更何況,他們本就是物,自然回歸本質(zhì),化為燃火。龍摧心道:“精明,竟然算到最后一卒,雖是平手,但說話就要算話,我輸了,天算,果然高,看來我這終究是漏算了一環(huán)?!碧煨耙哺裢馄>?,和他斗智,猶如打了一場戰(zhàn)爭,其壓力,無法想象,那是連老天爺都承受不起的威壓。

  造天鼓掌,唯他一人贊嘆,撒豆成兵,燃火歸燼,響當當?shù)乃阌?,縱然如他身份高貴的四長老,也不禁贊嘆這樣的智慧。天邪皺眉,自己已經(jīng)山窮水盡,若是龍摧心不依不饒,那自己只有喪命的份??珊币姷氖?,龍摧心并沒有追加,而是出奇地放過了他。阿光不解,問向系統(tǒng):“就這么放了?這惡毒的家伙,到底哪一出?”系統(tǒng)笑哈哈解釋道:“主人,天邪是將領(lǐng),對他意義重大,況且,天邪還是老天,要知道,無論在哪里,殺老天,是要被世人修士追究的,老天在某些方面的分量,那是無法衡量的。”

  龍摧心劍目直盯那平凡老四:“該你了,你如此大費周章來這里,是想來會一會我吧?!痹焯旌谀繚饷寄粗?,靜靜點點頭:“正有此意?!笔萑醯纳碥|,在黑袍遮蓋下,隨風,劃向龍摧心,二人對目,望氣,觀氣質(zhì)。龍摧心眼神下瞥,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袖袍中露出干癟白皙的手,不似殺過人,但,若沒有殺過,豈會有修為?

  仰頭看著魅力風光無限的高大俊男龍摧心,似乎是敬畏,是著涼,老四單薄的身軀些微瑟瑟發(fā)抖,老四苦笑一聲自嘲只道:“若不單戀山中月,豈有誤入歲河時,單手撫過溪月背,不知此人哪世間?!倍撕唵伪绕催^氣質(zhì)后,老四似乎被龍摧心無窮氣質(zhì)折服,緩緩弓腰,顯得有些拘謹,精神,也從亢奮平復緩穩(wěn),口中有言語,奈何遲遲吐不出。

  龍摧心眼神一變,道:“高手,竟然能體會得如此細微,曉遍天下真如意,奈何不懂死美人!”氣質(zhì)的高下,道出二人實力與歲月的差距。龍摧心有些惜才:“你走吧,今日,我不殺你,日后,只要你不得罪我,我依舊不殺你,我來這大陸有些日子了,無論是其他世界還是這里,遇到了不少人,不少天才,但唯有你之口才,讓我惋惜。”

  老四搖搖頭,有些感慨:“不行,今日,你我必須比試一番,否則我無法交代?!饼埓菪睦湫Γ骸凹词顾懒藛??”造天苦笑:“只為昨日灰燼在,不能擅自馬前川。”龍摧心笑道:“看來你之承諾,如飲毒酒,不能自拔了,開始吧,比什么?!痹焯煨Φ溃骸皟山珩R蹄爭相過,且看后人象蹄諦?!饼埓菪牡溃骸坝幸馑?,那就看看這尊大陸后人吧?!?p>  “什么?欺我后人?”夜海洋有些不高興了,諦賦也皺眉表示不悅,這可是一個大陸最后的氣運和天機,豈能讓二人說看就看!不過龍摧心一個怒瞪,生生將二人瞪回去。二人雖知打不過,但還是雙劍合川,爆破風云,剎那間又是烏云天聚,群魔亂舞,龍摧心見慣了二人招式和脾氣,風輕云淡,原地大放光彩,紅幕滾滾,劍氣緩緩消亡,生生抵消了這招,天,再度放晴。

  “主人,就這么看著?”系統(tǒng)詢問道。阿光道:“再打也是徒勞,反正他也是躲閃不敢硬接,剛好看看我大陸最后一人到底是誰?”剎那間,憑借著天氣驟變,龍摧心造天二人已然推衍完畢,二人中間匯聚一虛圖,畫面上的山川不停變化,歲月蒸騰,二人目不斜視看著虛圖,等待那最后一人。

  龍摧心道:“你先猜吧,我讓你?!痹焯毂〈轿⑵穑骸叭绱硕嘀x,占了你便宜,道衣束發(fā)怒沖冠,修為不到半步頷,濟世無力拜乾坤,只能槍尾作前端?!敝B賦皺眉,夜海洋疑惑:“此人應該沒猜到吧,應該沒有這個可能性,非我大陸最后人。”諦賦點點頭:“應該沒猜到,無窮歲月流轉(zhuǎn)中,只憑直覺猜測,已經(jīng)很聰穎了,但也實實在在說中了我大陸最后的難堪處境?!?p>  龍摧心微笑:“看來你要錯了,要我說,應該是非我馬中兵勇將,象甲象槍不離身?!敝B賦搖搖頭,夜海洋笑道:“看來此人也非絕對之人,畢竟關(guān)乎我大陸最后希望,是有些偏見了?!敝B賦道:“沒錯,我大陸雖在萬界中不算富裕,但底蘊雄厚,不可能讓最后的希望停留在象時代止步不前,是有些世俗了?!?p>  二人挑眉看了眼對方神情,都將注意力放在推衍的極致虛圖中。龍摧心看著依舊沒有起色不斷變化的虛幻圖:“看來我倆還有時間,再猜一次。”造天同意道:“也好。”二人再次簡單看了眼變化的圖景,開始預言猜測。

  唯有阿光不解:“系統(tǒng),象時代何意?”系統(tǒng)解釋道:“馬,意味著如今征戰(zhàn)世界有名,數(shù)一數(shù)二的悍將,象,表示后人,也表示時代的倒退,疲乏,象時代,就是文明殘缺,人才稀零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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