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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卡牌強(qiáng)化師大有問題

第六十三章 現(xiàn)在該輪到我們談事了吧。

  阿二嬉皮笑臉地反駁道:“劉阿大,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p>  “這有錢人的錢,哪里是那么好賺的,什么富婆快樂球,什么老頭小玩具,那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受得住的。這上臺拼前程好歹還暢快些,這在富婆老頭面前做狗,別的不說,憋屈得很?!?p>  “要我,我是不去的!”

  “勞資就要賺最狠的錢,干最騷的妞!”

  “行啊,不愧是我兄弟,有志氣!”匕首在阿大粗硬的指尖舞動,他五指合攏,匕首在他手心被揉得粉碎。

  他抬起頭望向逢鯉,陰影里他的額頭油光發(fā)亮,他說道:“小兄弟,你還是先到里頭看看情況吧,要拼前程,不拼前程可以再說?!?p>  徐侃這一聽就不樂意了,他反駁道:“這小兄弟要真能付得起門票錢,他還用得著來這里拼前程?門票錢一次300積分,就是我,也只能在輪班的時候看那么一兩眼熱鬧?!?p>  他伸手在衣角捻了捻,一口氣吹得胡須亂飛,“就算是我,也就只能在輪班的時候,看一兩眼里面的熱鬧?!?p>  他和阿大、阿二還算熟,語氣也比較隨意,“不是所有人都和你們倆一樣,一場對戰(zhàn)打起來,上萬積分入手。我們這普通人,窮得很。”

  逢鯉也沒攔著他們說話,等到三人聊了個來回,徐侃回頭看向逢鯉,問道:“小兄弟,我們言盡于此。你今天來是要看熱鬧,還是拼前程給個準(zhǔn)話吧?!?p>  逢鯉回道:“給我來張門票,我今天倒要瞧瞧這里有什么熱鬧!”

  “喲,這可是位爺,阿大,阿二,咱們今天可是看走眼咯!”徐侃這人油滑,臉皮也厚,馬上迎著逢鯉往里頭走。

  兩人走到一排掛滿面具的墻前,徐侃指著墻上掛著的面具說道:“我們這行當(dāng),人人都講究一個私密,當(dāng)然也有些爺不在乎的,那另當(dāng)別論。還不知道您怎么稱呼,這面具能夠阻擋黃金以下卡牌的探測,您要是需要就拿一個吧?!?p>  逢鯉望向那一墻面具,喜的、怒的、哀的、樂的、魚、熊、虎、豹,樣樣都有。

  他隨意選了一個深藍(lán)面具,望著是鯊魚形狀,顆顆尖牙,兇惡萬分。

  “就叫我,鯊魚?!?p>  “好嘞!”

  徐侃在前引路,帶著逢鯉在漆黑的屋內(nèi)左拐右繞,一道氣派地大門出現(xiàn)逢鯉眼前,門縫里隱隱透出嘈雜聲響,地下競技場內(nèi)的熱鬧,關(guān)也關(guān)不住。

  “那我就送您到這里了,鯊魚先生。”徐侃幫逢鯉推開門,門內(nèi)的熱氣團(tuán)團(tuán)涌出,他飛快地瞟了一眼門內(nèi)的景象,在逢鯉走進(jìn)去后,他才戀戀不舍地關(guān)門離開。

  大門口的阿大和阿二在徐侃回來以后對視了一眼,只聽徐侃說:“在這前臺待了那么久,還真是少有的看走眼?!?p>  都是在地下競技場混的人,實(shí)力可以不顯,眼力可不能差。

  明明穿的是一般衣服,不像是富貴模樣,眼底的肅殺,卻是一點(diǎn)不少。

  這樣的人,來地下競技場也就只有搏前程這么一種可能,不像是有閑心能來這里享受的。

  三人歸于沉默,反正他們只管這大門,門內(nèi)的事,客人們想做什么,都和他們無關(guān)。

  逢鯉走進(jìn)地下競技場的時候,正中央的對站臺上,兩名卡師正打得火熱。

  一名卡師被削掉了半邊身體,另一名丟了雙腿,然而只剩半邊身體的卡師僅剩的那一半身體,旋成了陀螺,像是一柄尖鉆,狠狠貫向失了雙腿的那人。

  而失了雙腿的人,不閃不避,兩手掄著兩把大錘,不閃不避,竟是想用身體硬扛,兩柄大錘砸向另一人胸口。

  鮮血洗地,觀眾們陷入狂熱。

  環(huán)繞著對戰(zhàn)臺的一圈席位上,看客們滿面紅光地吶喊著場內(nèi)兩名卡師的名字,各色狠話放個不停,他指尖夾著的競猜憑條,不斷揮舞。

  逢鯉很輕松地就找到了在二樓看臺的胡月缺,這斗場里,有的人隱藏身份,也有人毫不掩飾,胡月缺明顯是后者。

  他靠坐在油亮的黑色漆皮沙發(fā)上,津海二中校服胸口大開,露出兩道狹長翻出深褐色肉痕的傷口,雙腿交疊,斜眼睨著對戰(zhàn)臺上的畫面,殷紅的舌尖掃過嘴角。

  狹長的雙眼里透著狠戾,像一匹孤狼。

  胡月缺身邊不遠(yuǎn)處的另一張沙發(fā)上,肥頭大耳的康談,年紀(jì)不大,眉眼間盡是聲色犬馬的虧空,懷里摟著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雙手不安分地窺探著女人身體的各處秘密。

  引得女人嬌聲笑鬧個不停。

  胡月缺的視線掃向逢鯉,輕輕抬起下巴,開口說道:“你誰?”

  “鯊魚。”

  “藏頭露尾!”還沒等胡月缺開口,康談用力掐了把懷里的女人,罵道:“哪里來的上不了臺面的東西,我老大問你話呢,報上名號,要的就是你的真名,別拿化名來糊弄人!”

  他囂張跋扈地推開懷里的女人,起身就拿那雙散著古怪氣味的手,要擼下逢鯉的面罩,說道:“讓勞資來看看,你是個什么玩意兒!”

  逢鯉單手拉過康談伸過來的手,另一只手順起桌上的一把小餐刀,在康談和胡月缺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刀把康談的手釘在了桌上。

  “啊——斯——”

  康談一聲痛呼,條件反射地把手抽回,鮮血撒向胡月缺,被他抬手擋下,一雙眼閃過冷芒,再看向逢鯉的目光,就帶著些不悅。

  “老大!他、他、他,他竟然捅了我一刀!”康談捂著手上的窟窿,大呼小叫,身邊的女人也是見過世面的,一言不發(fā),摸出了一方手帕,幫著康談捂住傷口。

  “老大,讓我去找這兒的老板,找兄弟們來,砍死這個藏頭露尾的混賬!”康談怒火沖冠。

  康家依靠著胡家,在津海說不得說一不二,但是也沒人多少人敢讓他吃虧。

  今天被逢鯉戳的這一刀,是他從小到大,受過最嚴(yán)重的傷。

  逢鯉越過康談坐到胡月缺身側(cè),對上他的視線,云淡風(fēng)輕:“現(xiàn)在該輪到我們談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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