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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秘:整個好活之主

第一百零八章:真好看,真有趣,太好玩了,我想殺了他!

詭秘:整個好活之主 閻法紅瓷 4416 2024-10-31 03:00:44

  雖然好感度已經(jīng)刷的差不多了,但穆帆舸沒有唐突地選擇留宿——主要是擔(dān)心梅麗莎誤以為阿爾瑪納是女孩子,女孩子不應(yīng)該和克萊恩一起睡高低床,然后邀請他同床共枕……

  好感度適量就行,千萬別刷太多!

  這可是經(jīng)驗之談!

  讓我看看,接下來該刷誰的好感度了?

  哦哦~原來是可憐的塞恩奈特爾啊~

  告別了梅麗莎,把克萊恩送回寢室,穆帆舸直接開門直達塞恩奈特爾的辦公室。

  還是那間裝修風(fēng)格十分簡約,隱隱透出一點現(xiàn)代感和工業(yè)風(fēng)的辦公室。

  不同的是,房間里除了雷打不動坐在辦公桌后翻賬本的塞恩奈特爾,還有一條金色的巨龍。

  這不是老熟人亞當(dāng)嗎?他怎么在這里?

  看到穆帆舸,塞恩奈特爾臉上浮現(xiàn)出興味的壞笑:“喏,多巧,正主來了,你可以親自問他本人!”

  “???問什么?”穆帆舸呆呆地望向亞當(dāng)。

  那條金色巨龍磨了磨牙齒,十分人性化地露出一個別扭又尷尬的復(fù)雜笑容。

  糾結(jié)的亞當(dāng)不肯開口,那就由好心的塞恩先生來幫他開口:“亞當(dāng)想殺了你,因為你太難殺了,所以他來問我要怎么做才能殺了你……”

  暗算別人被正主當(dāng)場撞破、對阿蒙的不同分身厚此薄彼區(qū)別對待、被共同密謀的盟友毫不猶豫地背叛……金色巨龍的表情更加復(fù)雜了,祂鋒利的爪子緊緊摳著地面,仿佛要給這間辦公室再摳出一間復(fù)式出來。

  穆帆舸則大驚失色:啊!亞當(dāng)想殺我?為什么?不要?。?p>  然后果斷化身奇行種,哇哇叫著抱住亞當(dāng)?shù)拇笸?,求亞?dāng)不要殺了自己。

  亞當(dāng)?shù)木窀o張了,內(nèi)心不知為何波濤洶涌久久不能平靜,平日里的淡然處世胸有成竹都和他的節(jié)操一起掉在了地上摔成八瓣,他的嘴巴張張合合,但是說不出一句話……不行,實在是太尷尬了!

  亞當(dāng)實在是繃不住了!

  于是亞當(dāng)選擇了逃避——他緩慢地、悄無聲息地融入了空氣中……

  失去支撐的穆帆舸啪嗒一下摔倒在地,又無縫銜接地爬到塞恩奈特爾身邊,抱住塞恩的大腿:“哦~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亞當(dāng)殺了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問你啊……”塞恩奈特爾甩了甩藏在桌子底下的那只發(fā)光的手,悠悠開口。

  “什么?”穆帆舸停止了沒有一點感情全靠音量湊數(shù)的假哭,茫然地抬起頭。

  “亞當(dāng)是序列幾呀?”塞恩奈特爾用幼師那種循循善誘的語氣問道。

  “呃…應(yīng)該是序列一吧?你不知道嗎?”穆帆舸眨了眨眼睛。

  “那…一個序列一,要殺你一個序列四……你尋求我一個序列五的庇護?是指望我能幫你收尸嗎?”

  塞恩奈特爾滑稽地憋著笑,和穆帆舸大眼瞪小眼。

  后知后覺的穆帆舸嘴角抽搐了幾下,這回終于感情充沛地哭了起來。

  …………

  穆帆舸很快就不哭了,主要是塞恩奈特爾不夠戲精,一點都不配合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還端著個大盒子相機試圖留存他的黑歷史。

  不小心聽到巨大噩耗的沖擊感漸漸過去,穆帆舸冷靜下來,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不對??!亞當(dāng)想殺我,豈不是隨便就殺了,干嘛要和你商量?”

  “難道說亞當(dāng)?shù)K于某些原因,不能輕易殺我?亞當(dāng)發(fā)現(xiàn)我身上的墮落母神印記了?亞當(dāng)知道我要刺殺本體了?”穆帆舸低聲念叨著分析。

  “亞當(dāng)為什么要殺我呢?我哪里得罪他了?我也沒捅出過什么大簍子吧?”毫無自知之明的穆帆舸順其自然地起身,坐到了塞恩奈特爾的位置上,屁股一扭,就把塞恩奈特爾拱了下去。

  塞恩奈特爾也不生氣,慢慢踱步到會客區(qū)域的沙發(fā)上坐下,簡單解釋道:“亞當(dāng)覺得你被污染了,擔(dān)心你傷害他兒子,所以想殺了你。”

  “???兒子?阿蒙?為啥?我不也是阿蒙嗎?”穆帆舸困惑地撓著頭——白造家的破事太亂了,他剪不斷理還亂。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阿蒙。”塞恩奈特爾癱倒在沙發(fā)上。

  “你不知道?那亞當(dāng)和你有什么好談的?”穆帆舸思考著,然后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們肯定在討論科瑞希尸體的歸屬權(quán)問題!”

  塞恩奈特爾抬眼看著穆帆舸:“這并不需要討論,科瑞希這具身體無疑是屬于我的……”

  “……你別誤會,我沒有拿尸體做那方面事情的癖好……”塞恩奈特爾莫名感覺穆帆舸的眼神突然變得非常不對勁。

  “嗯,我相信你。”穆帆舸其實完全不相信。

  塞恩奈特爾“我說真的,我和你們阿蒙不一樣,我沒有……親手殺死愛人之后操縱愛人的尸體去談下一份戀愛的那種癖好!”

  穆帆舸感同身受地搖頭:普通的阿蒙也絕對不會有3563號時之蟲那種特殊癖好的!

  “我和你說過,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我和科瑞希之間是沒有可能的……”塞恩奈特爾感覺自己越描越黑。

  “那你和科瑞希是什么關(guān)系?”穆帆舸瞇著眼睛看他。

  塞恩奈特爾齜牙咧嘴:“呃…志同道合!志同道合懂嗎!羅塞爾大帝說的高山流水覓知音就是我們!”

  “分明是他被騙來稀里糊涂給你打白工吧?”穆帆舸表示懷疑。

  “呸!你知道他一具身體有多貴嗎?”塞恩奈特爾瞪穆帆舸。

  “露餡了吧!科瑞希的身體果然是你制作的!”穆帆舸像柯南一樣伸出食指指著塞恩奈特爾。

  塞恩奈特爾深呼吸:“我根本沒掩飾過這個,我早就告訴過你科瑞希是從培養(yǎng)皿里長大的!”

  “你的培養(yǎng)皿技術(shù)不是已經(jīng)很成熟了嗎?為什么會貴?”穆帆舸不解。

  塞恩奈特爾似乎很生氣地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這個問題你要不要問問你自己呢?”

  穆帆舸難得心虛地擺擺手:打住,我先看看3563號時之蟲這倒霉孩子都干過啥缺德事再說。

  于是穆帆舸重操舊業(yè),翻起了科瑞希和3563號時之蟲因為污染而變得混亂的記憶。

  …………

  在重力的作用下,細繩將纖細白皙的脖子勒斷成兩節(jié),滿是氣泡狀血沫的粉紅色鮮血從動脈的端口噴涌而出,腦袋和身體分了家,分別掉落在地上。

  ……

  化工原料燃燒產(chǎn)生的毒氣刺激著呼吸道,干渴!刺癢!麻痹!沙啞疼痛的喉嚨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肺部灌滿有毒的煙氣,胸腔脹痛,呼吸變得困難,眼睛被熏得紅腫干澀,甚至被烤得流不出眼淚,顏色怪異的煙塵附在鼻孔和嘴唇周圍,高溫將墻壁上的軟包材料都熔化成膠狀的黑色薄膜,一同融化的還有鞋底的膠層。

  一根鋼筋橫梁的連接處終于被燒斷了,從高空墜落,砸得恰到好處。

  ……

  模糊的視線已經(jīng)看不清楚面前的那雙皮鞋……穿透胸口的匕首,因為失血過多而逐漸冰冷的身體。

  堅硬的地面,逐漸被鮮血染得濕紅。

  對于這種刺殺,科瑞希其實習(xí)以為常。

  把一個科研人員兼文秘光明正大地推到政治的舞臺上,塞恩奈特爾就是打的這個主意——那些藏身于暗處,善于滲透、愛下黑手的勢力不敢對塞恩奈特爾出手,與其讓他們暗中謀劃、釀造仇恨、積蓄力量,不如推出一個權(quán)力夠大,相對脆弱的副手來吸引注意力,他們都來刺殺科瑞希,新拜朗隱藏于群眾中的真正的中堅研究力量才能得到保護。

  這是雙方都同意的交易內(nèi)容,是科瑞希的工作之一。

  再次睜開眼睛,四周已經(jīng)是排干營養(yǎng)液的培養(yǎng)皿空艙。

  科瑞希從培養(yǎng)皿中跨出,接過助手遞來的毛巾,擦干自己身上的粘液,換上一件新的制服正裝。

  昨天被刺殺的科瑞希先生又在面向外界的政務(wù)新聞中出現(xiàn)了,畢竟是身兼新拜朗研究院和發(fā)改委兩職的首席總理和執(zhí)政官,不會輕易被刺殺成功。

  新拜朗幕后的主人——塞恩奈特爾的要求很簡單,只要這些人足夠識時務(wù),不在正式的公開場合惹出動亂,他一般會對這些政治暗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新拜朗內(nèi)部長期執(zhí)行鐵血手腕的強權(quán)統(tǒng)治,并不需要輿論和新聞來鞏固統(tǒng)治,新拜朗內(nèi)部紀律森嚴,對外消息層層封鎖,這些被允許放出來的新聞都是給新拜朗以外的勢力看的,算是新拜朗的臉面和態(tài)度,這份新拜朗的政治核心與南大陸未被清繳的區(qū)域和外部勢力之間的妥協(xié)早就是整個南大陸不設(shè)名目但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但今天,顯然有愣頭青不這么想。

  就在一場面向位于狂暴海與南大陸接軌處的魯恩屬第七港口群的,主題為嘗試擴大與外界的經(jīng)濟接觸和工業(yè)化鏈式拓展的新聞發(fā)布會上,一梭子富含靈性的子彈穿過防彈玻璃,當(dāng)著眾多北大陸記者的面,準確地把坐在主席臺正中間那位的頭顱打成了篩子。

  紅色的血,白色的腦漿,混合在一起,放射發(fā)散狀噴涂了主席臺后的一整面背景墻。

  甚至沒安裝消音器、震耳欲聾的槍聲,玻璃破碎時共振的悲鳴,混亂的人群和尖叫……

  子彈的來源是一桿改裝過的老式蒸汽狙擊步槍,當(dāng)警衛(wèi)人員趕到時,槍手埋伏的位置只剩下一具飲彈自盡的尸體,尸體的身份是港口群城市里非常常見的流浪漢。

  這顯然不是一個流浪漢的手筆,然而背后操縱這次刺殺的真兇早已逃之夭夭。

  塞恩奈特爾沒慣著他們,他也不管這個真兇到底屬于哪個勢力,刺殺是想謀劃什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

  出兵,肅清,整頓,控制……把魯恩的軍隊和商人以及他們的追隨者和家眷清理出去,把失業(yè)或者在職的碼頭工人重新整編,把未成年人打包送進學(xué)校,整頓地下的見不得光的職業(yè),把她們再教育一番送進工廠,這一套操作并沒花費多長時間……新拜朗一向擅長使用國家機器進行降維打擊。

  師出有名,合情合理,這同樣是塞恩奈特爾的算盤之一,新拜朗在發(fā)展壯大,在養(yǎng)精蓄銳,雖然有征服全世界的底氣,但新拜朗暫時還不想和全世界開戰(zhàn)。

  魯恩丟了個殖民港口,卻也無話可說,只能吃啞巴虧,至于魯恩王室和軍方會把這回事算在哪個過激的小勢力頭上,這不歸塞恩奈特爾管。

  …………

  “真有意思!”

  一只右眼周圍長著一圈白毛的烏鴉從只開了個縫隙的氣窗擠進屋里來,蹦跳著落在病床的欄桿上。

  病床支起一半的靠背,半躺半坐、虛弱地倚靠在病床上的“病號”,好奇地打量著這只口吐人言的烏鴉。

  “我還以為你是奇跡師,居然兩次都沒打死……”

  烏鴉撲棱撲棱翅膀:“我當(dāng)初可是確定你的靈性已經(jīng)開始逸散了才離開的……”

  “你是誰派來殺我的呢?”躺在病床上的這位病號自然是前不久遇刺的科瑞希先生。

  他面色蒼白,精致的面容上布滿可怖的白斑,頭發(fā)剃短了,松垮地纏著染血的繃帶——在新聞發(fā)布會上被當(dāng)眾槍殺了,對外總要有個交代。

  “我是阿蒙,我的任務(wù)是殺死你,最好能取代你,然后滲透新拜朗?!睘貘f沒做任何掩飾,直白地回答。

  “原本只是本體安排給我的任務(wù)……不過我現(xiàn)在改主意了!”烏鴉從欄桿上跳到床頭柜上:“我用不同的方式殺了你不止一次,你居然還活著,而且你居然只是個序列五,明明之前每次都沒有非凡特性析出……這真是太神奇了!”

  烏鴉的聲音興奮地發(fā)抖:“我想搞清楚你為什么能復(fù)活,然后再真正殺死你,讓你不能復(fù)活,再偷走你的身份……你相信我,那肯定很好玩!”

  在科瑞希平靜的注視下,烏鴉變成了一個人,寬額頭、高鼻梁、眼窩深邃,黑色眼睛,黑色卷發(fā),右眼的眼眶間夾著一枚普通的標準制式的單片眼鏡,穿著墨綠色的絲質(zhì)長袍,戴著一頂黑色的尖頂軟帽。

  阿蒙不知從哪摸出一根針管,抬手撫摸著科瑞希白皙的脖頸,扳起線條柔和的下顎,露出脆弱的頸動脈,一針劑量超標的高濃度藥劑注射進頸動脈,隨著血流快速泵向全身。

  阿蒙看著病弱的美人在病床上痙攣、抽搐,脊椎痛苦地反曲,皮膚漲紅、青筋暴起、血管突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抓破了床單。

  阿蒙微笑著欣賞他的杰作,他無動于衷地看著科瑞希試圖大口呼吸,但始終無法攝入一點氧氣;看著那張精雕細琢的臉從自悲自棄的平靜到露出無助的神色;看著他像湖水一樣深邃的美麗雙眼從平靜無波變得波濤洶涌,最后瞳孔散開,歸于永恒的寂靜。

  躺在床上的“病號”變成了一具猙獰的尸體,阿蒙占卜確定科瑞希是真的死去了,又守在他旁邊等到靈性徹底消散后,才重新化作烏鴉,啄下科瑞希湖藍色的,玻璃一樣澄澈的的右眼球,飛走了。

  沒有了阿蒙的干涉,病床旁邊監(jiān)測狀態(tài)的儀器不再失靈,緊急報起警來,但這具尸體顯然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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