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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風甜

第18章好狠一男人

晚來風甜 蹦迪的狐貍 2032 2022-04-22 22:44:37

  “那可得多謝老同學了,對了你這手怎么回事?”

  張雅目光落再寧清打著石膏的右手,用手指戳了戳潔白的石膏,“走路摔了?”

  寧清響起當時被絆倒時的雞飛狗跳忍不住笑了笑,“差不多吧?!?p>  她帶著張雅走到擺放著許許多多花束的花架前,說道:“要哪束?”

  張雅微微嘆了一口氣,也沒有精挑細選,直接說道:“幫我選一束康乃馨吧,要鮮艷些的。”

  寧清點頭答應,帶著張雅走到擺放著康乃馨花束的花架前。她看著張雅眼中的恍惚聯(lián)系到她買的花,就猜出對方應該是有朋友或親人住院了。

  “這束吧,怎么樣?”

  寧清從花架上挑了一束紅艷艷的康乃馨遞給張雅。

  張雅捧著花束,望著手中的花忍不住愣了神。

  寧清也不打斷她,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

  此時,店門被外頭的冷風吹開,一絲絲寒冷從門縫中溜了進來。

  張雅被這股冷氣凍了一下,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站在原地發(fā)呆,她抱歉地看著寧清,“抱歉,走神了。”

  寧清邊朝著店門口走去打算把門關(guān)上,邊走邊說:“沒事兒,你想待多久都行,決定要這束了嗎,我給你包一下。”

  張雅看著寧清熟練的包裝手法,忍不住問道:“我聽你媽說你不是在滬市工作嗎?怎么想到回家開店了?”

  寧清嘆了一口氣,想著自己在海市那有些喘不過氣的生活說道:“大城市太累了,好多身不由己,哪有自己開來得自由。”

  張雅贊同地點點頭,“看著你現(xiàn)在這么舒服,我都想辭職回家這邊不干了?!?p>  寧清仔細地給花束打上蝴蝶結(jié),聽到張雅的話后疑惑地問道:“咦?你不是在小鎮(zhèn)上那家銀行工作嗎?”

  張雅擺擺手,“早就換了,現(xiàn)在在青市,這次回來不過是看望看望我前男友罷了。”

  寧清愣了愣,現(xiàn)在還流行看望生病的前男友嗎?先前她猜出了張雅是要去醫(yī)院看人,但怎么也沒想到那個對象竟然是她的前男友。

  張雅看到了寧清的吃驚,樂了樂,“我那前男友就是個作精,我一說不來他就打電話轟炸我,上次還跑出醫(yī)院打算去青市找我,要不是被醫(yī)生及時發(fā)現(xiàn),事情就大了,我無可奈何呀,只能跑回來看他了?!?p>  寧清看著張雅說這番話時臉上流露出的笑意,她覺得張雅說這些的時候并不像她話里的那樣不耐煩,反倒是很開心。

  寧清想著,張雅應該還愛著她的那個前男友,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導致了兩人分手。

  “好了,你看看怎么樣?!?p>  寧清選了白色的包裝紙,很簡單,但卻更能夠襯托出康乃馨的鮮艷,完全沒有喧賓奪主的感覺。

  張雅連連夸贊了三次,拿出手機就要掃碼付款。

  寧清遮擋住了收款碼,看著張雅說道:“不是說好了這束是我送你的,就當久別重逢的禮物了?!?p>  既然寧清都這么說了,張雅也不扭捏,“好,那改天我請你吃飯,咱姐妹倆好好聚聚?!?p>  寧清爽氣地答應下來,送走張雅后她來到后院準備給她那些大棚里的小苗苗們施肥。

  她看著被自己養(yǎng)的蓬勃向上的花苗苗們?nèi)滩蛔⌒χf道:“你們可是我的金苗苗,加油生長哦!”

  剛進來的歲柏聽到的就是寧清最后為花苗們加油的這句話,眼中快速閃過笑意,輕輕咳了一聲。

  寧清聽到聲音后轉(zhuǎn)身,“誒,你不是去市里辦事兒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歲柏走到寧清身邊,接過她手中施肥的袋子,悶聲說著,“辦完了。”

  隨后他拿著裝著有機化肥的袋子走到大棚的頂端,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動著,給每株苗苗施肥。他也不是等量的施肥,每走到一棵花苗前都要仔細端詳一下子,判斷它現(xiàn)在的長勢后才根據(jù)不同的情況給不同量的肥料。

  這活歲柏干的很熟練,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種了好多年花的老花農(nóng)。

  寧清最初看到他熟練的手法時也震驚了一段時間。

  歲柏的解釋是他曾經(jīng)在郊外租了一塊田地種了三四年的花,所以說他是老花農(nóng)其實也說不上是錯的。

  “小拉呢?好久沒看到它了?”

  寧清忍不住問道,實在是自從小拉闖禍后歲柏就不讓它在自己面前晃悠了,而她自己又很想念小拉的毛茸茸,忍了這么多天,她實在忍不住了。

  歲柏想到出門前還對自己又踢又打的狗子,忍不住黑了臉,“關(guān)禁閉中。”

  “嘶!”

  好狠一男人,竟然能對小拉那種萌物做出此等喪盡天良的懲罰。

  寧清無語凝噎,忍不住勸道:“小錯而已,說說就好了關(guān)什么禁閉嘛,我這個傷者都已經(jīng)原諒它了?!?p>  歲柏搖搖頭,“不能縱容它。”

  寧清再次無語,但小拉畢竟不是她的狗子,眼珠子轉(zhuǎn)了幾圈,她快步走到歲柏身邊。

  之后歲柏往后走一步她也往后走一步,緊緊跟著,嘴里朗讀著手機上搜到的“過度懲罰對孩子的危害”這篇文章。

  歲柏一言不發(fā)繃著一張臉,但要是有熟悉他的人在這兒就能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不開心,也沒有嫌寧清煩,反而心情很不錯。

  當天回家,歲柏揉著正在咬球的小拉的頭,“既然她為你求情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恢復自由了。”

  小拉也不知聽沒聽懂,嘴里的球咻咻飛了出去。它看了眼歲柏,眼神示意他去撿球。

  歲柏微微挑眉,一動不動。

  小拉急了,哼哧了幾下后繞到歲柏身后,一腳踢在歲柏的背上,像是在說‘鏟屎官速速把球撿來。’

  歲柏看著不吃教訓仍然調(diào)皮的小拉,一把抓過它的頭,懲罰性的揉亂它的毛,隨后微微嘆氣。

  “真拿你沒辦法,誰讓你有她護著?!?p>  第二天寧清就看到了神清氣爽威猛無比的小拉,她小跑過去,抱住小拉的頭將臉埋進那蓬松的毛中,“小拉,想死你了?!?p>  小拉吐著舌頭,很享受寧清的貼貼。

  她看著歲柏問道:“是去散步嗎?我能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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