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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總的小祖宗她A爆了

夢里

郁總的小祖宗她A爆了 三只牙 4086 2022-09-10 23:31:04

  A班的謝師宴,在高考結(jié)束的第二天就舉行了一次。

  在此之后,班上同學(xué)又約著準(zhǔn)備再聚一次,畢竟以后可不能聚這么齊了。

  這個第二次聚會,時間定在七月中旬。

  成績已經(jīng)出來,志愿也報上,一切都塵埃落定。

  這次的聚會是A班和B班學(xué)生聯(lián)合舉辦的,畢竟兩個班三年相處下來,已經(jīng)有了點兒感情。

  兩個班七八十個人,都考得不錯,一本率百分百,報考的學(xué)校散布全國各地的重點大學(xué)。

  聚會的地點定在一個很有名的酒店,因為人多,索性包下了整層樓。

  反正這些人除了有個學(xué)霸的身份,還都是些少爺小姐,也不差這點錢。

  考慮到有些人家里有門禁,再加上女孩子天黑了回家也多多少少有點不安全。

  所以聚會的具體時間,定在中午,兩個班的人一起吃頓飯,飯后那些關(guān)系好的再自行安排。

  大廳有左右兩邊,基本上左邊坐的A班,右邊坐的B班,當(dāng)然也有像耿炳海這樣玩得好隨便坐的。

  謝策雖然只借讀了一學(xué)期,但也被班上同學(xué)邀請過來了。

  這次宴會沒了老師的約束,顯然放開了很多,具體體現(xiàn)在有個人跑到前臺說:“拿最貴的酒上。”

  十幾個服務(wù)員端著幾千幾萬一瓶的酒魚貫而入,每桌都放了三四瓶。

  在場的不少人都是老酒鬼了,徐子麟這個靠譜的班長出于安全考慮,讓司機去聯(lián)系這些人的家長。

  至于聯(lián)系方式,還是很久之前孟繁文學(xué)起了韓致洲當(dāng)甩手掌柜,聯(lián)系方式就是那次給的。

  連帶著兩個班家長的聯(lián)系方式都給了徐子麟。

  安排好這一切后,才算放下心。

  而因為徐子麟的這一舉動,酒店外陸陸續(xù)續(xù)有不同價位的豪車開來。

  等這頓飯快結(jié)束的時候,路邊停車位停滿了七八十輛百萬千萬級的車。

  像是商量好一般,都不約而同地開著家里能撐得起場面的車。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整個過程進行得很順利,因為彼此之間熟悉,省掉了很多不必要的流程。

  這大概是一場難得的,沒有任何功名利益的飯局。

  值得一提的是,酒過三巡的時候,A班這邊不知道怎么又嗑起了桑梔和徐子麟的cp。

  想都不用想,高舉神諭cp大旗的一群人殊死反駁,舉著空酒瓶當(dāng)話筒,就差站在桌上舞一段了。

  反轉(zhuǎn)就出現(xiàn)在這里。

  B班有個女生突然拍桌而起,一下就引起了周圍幾桌的注意。

  大家愣愣地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那女生淚眼婆娑的,手掌張開放到嘴邊,喊到:“耿炳海和徐子麟才是真的——!??!”

  她這么一喊,清醒的人更清醒了,醉酒的人更醉了。

  旁邊有個女生也跟著站起來,仿佛終于找到了盟友:“我嗑他們好久了??!嗚嗚嗚,徐子麟好愛我們耿班長。”

  “我靠,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嗑他倆的cp呢,相愛相殺,歡喜冤家,嗑死我了。”

  ……

  “你們瘋了吧,人徐子麟看著這邊了。”

  “你看,他看了還沒反駁,他承認了!”

  “麟海cp是真的!”

  短短一分鐘不到,連cp名都取出來了。

  徐子麟是沒什么反應(yīng),耿炳海想刀了那群人的心思都有了。

  要不是徐子麟藏在桌下的手一直按著他,耿炳海一定會掀桌而起,讓那群人知道,飯可以亂吃,cp不能亂嗑。

  徐子麟的手就壓在耿炳海的手上,他面上風(fēng)輕云淡的,看不出什么變化,手上的力氣卻不小。

  耿炳海皺著眉頭掙扎,徐子麟就巧妙地轉(zhuǎn)變了一個角度,將原本的按壓,變成了十指相扣。

  他每掙扎一下,徐子麟就扣得更緊一點。

  直到耿炳海安分下來,不再做無謂的掙扎,徐子麟才挑著眉問道:“能好好吃飯了?”

  耿炳海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反問道:“我怎么吃?”

  聽到這話,徐子麟露出一個笑來,左手依舊扣著耿炳海的右手,另一只空著的手夾了一塊肉,遞到他的嘴邊:“來,吃?!?p>  圍觀的一眾人頓時發(fā)出一陣尖叫,耿炳海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害羞,臉紅到脖子跟。

  他張嘴也不是,不張嘴也不是,直到徐子麟把筷子又往這邊遞了一點,直接碰到了唇。

  眼看著徐子麟大有一副,他不張嘴,他就硬喂的趨勢,耿炳海忍著被圍觀的恥意,咬下他筷子上夾的肉。

  桑梔哇哦了一聲,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中清晰地傳到耿炳海耳朵里。

  隨后,耿炳海就聽到她說:“打錢?!?p>  耿炳海:“……?”

  他不解的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桑梔是和桑懷月說的。

  而桑懷月還看著他這邊,目瞪口呆,手里的筷子都掉了一支。

  “這……這也太猛了吧?!鄙言锣?。

  雖然他隱隱約約察覺到,徐子麟和耿炳海應(yīng)該是有一段奇怪的關(guān)系。

  但是他怎么都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

  這就喂上飯了?!

  徐子麟什么時候這么賢惠了?還沒嫁進去呢,就開始當(dāng)賢妻了?!

  事實證明,桑懷月嗑cp不僅反應(yīng)遲鈍,而且還看不清形勢。

  徐子麟如此強迫的舉動,落在桑懷月眼里,竟然是嬌妻行徑。

  桑懷月在心里暗暗感慨,他早就說徐子麟看著文文弱弱的,沒想到真是個嬌妻。

  不知回憶起什么,桑懷月又補充了一點:就是有時候力氣太大了點。

  至于桑梔和他說的打錢,那是發(fā)生在剛剛的事情。

  在第一個女生說嗑徐子麟和耿炳海cp的時候,桑梔就喊了下旁邊的桑懷月。

  盯著桑懷月疑惑的目光,桑梔說:“敢不敢打個賭?”

  打賭的結(jié)果,從桑梔說的那句話就能看出來。

  至于內(nèi)容,那當(dāng)然是和徐子麟、耿炳海有關(guān)的。

  桑梔說徐子麟等會要宣示主權(quán)了,而桑懷月卻不敢相信,一向是好學(xué)生的徐子麟能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誰料這個賭約剛成立,徐子麟就讓他大開眼界。

  嬌妻,哦不,嬌夫宣示主權(quán),這可真難得。

  可惜了太過震驚,忘記用手機錄下來了,不然以后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對于午飯結(jié)束之后的聚會,桑梔和桑懷月都沒有湊熱鬧的打算,就想著先回去。

  原本徐子麟和耿炳海是準(zhǔn)備跟著一起的,中途耿炳海突然想吃小吃街的雞鎖骨,于是徐子麟就帶著他回了一趟學(xué)校那邊。

  桑梔和桑懷月沒讓家里的司機過來接,兩個人沿著酒店后面的一條巷子走。

  這是一條近道,比走外面要快很多,只是有些人煙稀少。

  桑懷月也是很久之前走過一次,現(xiàn)在完全是憑著記憶走。

  桑梔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手指時不時在手機屏幕上點幾下,給郁時晏回消息。

  巷子岔路很多,狹小逼仄,只容得下三個人并排走,一條路盡頭處有光照進來,中間就顯得暗很多。

  七月的艷陽天,巷子里反而透著一股陰涼。

  桑懷月總覺得心里有些不安穩(wěn),本能地往桑梔旁邊靠了一點,目光在四周警惕地流轉(zhuǎn)。

  “你有沒有……”

  他話還沒說完,前面一個十字路口就出現(xiàn)了幾個人影,堵在了他們面前。

  像是早就埋伏在這一般。

  面前幾人來者不善,一看就是沖著他倆來的。

  桑懷月不動聲色地擋在桑梔身前,因此完完全全錯過了桑梔臉上躍躍欲試的神色。

  桑懷月臉色凝重,少年高大的身形擋在桑梔跟前,看向圍堵在面前,逐漸逼近的幾人,冷聲道:“別動她?!?p>  桑梔一邊欣賞他的勇敢,一邊又想活動筋骨。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有所動作的時候,身后青石板小路響起皮鞋踩踏的聲響,與此同時,傳開一道冷冽低沉的聲音:

  “我夫人還用不著你保護?!?p>  桑梔回頭看去,只見郁時晏逆著光走來,冷峻矜貴,乍一眼看去,像是從天而降的神明。

  轉(zhuǎn)瞬之間,局勢扭轉(zhuǎn),剛剛那幾個面色不善的人,被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西裝保鏢按壓這。

  速度之快,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桑懷月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愣怔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保鏢幾秒,確定沒事之后,渾身緊繃的肌肉才松懈下來。

  隨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郁時晏說的話,當(dāng)即就反駁道:“你瞎說什么呢?”

  不要臉的狗男人,可別敗壞他家小祖宗的名聲。

  郁時晏漫不經(jīng)心地掀起薄薄的眼皮,不輕不重地看了他一眼。

  明明什么都沒說,又像是什么都說了。

  桑懷月立刻噤聲,視線也往旁邊飄去,默默在心里腹誹。

  惹不起。

  桑梔沒問郁時晏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似乎對他的到來并不意外。

  兩人視線短暫地交接了一下,最后還是桑梔率先移開。

  回去的路上,桑梔上了郁時晏的車,而桑懷月再三權(quán)衡之下,選擇跟那些保鏢一起走。

  越野車一路行駛,卻不是往桑家的方向,桑梔也不問他是想去哪。

  直到越開越偏,竟是逐漸往梅山的方向。

  桑梔全程都沒說話,一張臉看不出喜怒,在一個拐彎處,突然問道:“你什么時候想起來的?”

  郁時晏反問:“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桑梔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又松開,像是在極力克制,等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你想起來…為什么不告訴我?!?p>  “我等了你好久?!?p>  眼看著車已經(jīng)開到鳳棲山的地界,郁時晏把車停到路邊,眼瞼低垂,目光落在桑梔身上。

  他側(cè)過身,抬手把桑梔擁過來,在她耳邊道:“對不起,以后不會再讓你等了。”

  桑梔沒說話,環(huán)在郁時晏身上的手臂愈發(fā)用力,使出渾身力氣般,再也不想和眼前這個人分開。

  從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呢。

  大概是第一次見面就覺得眼熟,在往后的相處中那種熟悉感愈加強烈。

  而那次梅山之行,總讓桑梔有一種從前來過的感覺。

  回去之后,更是連續(xù)夢到了好幾次前塵往事。

  每次的夢里,都會出現(xiàn)一個人,一會兒長發(fā),一會兒短發(fā)。

  短發(fā)的是郁時晏。

  長發(fā)的……還是郁時晏。

  一模一樣的臉,只是打扮不同,氣質(zhì)也有一些微妙的差別。

  在夢里,她和長發(fā)的郁時晏做了很多事,很多她沒有印象,卻又感覺很熟悉的事。

  有時候還會出現(xiàn)兩個少年,是徐商凌和顧崇文,他們在夢境中的某些行為,和如今的徐子麟、耿炳海,簡直如出一轍。

  只不過兩人的性格像是對調(diào)了一般,徐子麟像顧文崇,耿炳海像徐商凌。

  ……

  像是埋在記憶深處的東西,被突然挖掘出來一樣。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答案呼之欲出。

  桑梔幾乎快要忍不住沖動,想去問郁時晏,他到底是不是郁承章。

  直到高考最后一天,看到等在考場外的郁時晏,捧著一束花。

  郁時晏見桑梔時送花,幾乎是常態(tài),每一次見面都沒有落下過。

  只是那次,與平常的有些許不同。

  他送給桑梔的那束花,被洋桔梗包圍著的,是三枝蘇格蘭綠玫瑰。

  看清花的那一瞬間,桑梔便什么都明白了。

  蘇格蘭綠玫瑰的花語,是很早之前桑梔從郁時晏那邊無意聽來的:

  永不老去的愛情,即使是時間也不能減弱我對你的愛戀。

  她和郁時晏的糾纏,又豈是短短一生可以衡量。

  即使是那么多年歲月的流逝,也依舊不能消減一分一毫,他們對彼此的愛戀。

  一個一直在等,一個一直在找。

  只是相見之后,兩個人都忘記了。

  而即使忘記了所有,他們也依然會再一次,毫不猶豫地愛上對方。

  等發(fā)現(xiàn)真相的時候,卻突然生出近鄉(xiāng)情怯的感情來。

  那么多年都過去了,現(xiàn)在想找的人就在眼前,反而不敢去確認了。

  害怕對方的質(zhì)問,又不想直面自己的愧疚。

  好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大圈之后,皆大歡喜。

  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所有的等待都沒有被辜負。

  ——正文完——

  正文完結(jié),故事沒有終結(jié),他們的故事仍在繼續(xù),在無人知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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