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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福氣包:帶著顯微鏡穿越亂世

第072章 兩撥黑衣人

  門關了,瑾抱著鋪蓋,老老實實地在門邊上站著,半步不敢往前走去。

  銀寶摸著桌邊的導盲杖,卻不慎給推倒,一手撲空,瑾急忙扔下被子上前,拉起導盲杖給她。

  銀寶嘆了口氣,“我后面的桌上,有個藥箱子,你給我拿來?!?p>  瑾瞥了一眼,將藥箱拿到銀寶面前的桌上,銀寶教他如何給自己清洗傷口,然后排膿,包扎,最后固定骨折的手。

  瑾不想固定,“這是小傷,我以前在戰(zhàn)場上也受過,不用固定,提防幾天就會好的。”

  銀寶扯掉自己眼睛上的紗布,藥包落下來,銀寶精致漂亮的眸子出現(xiàn)在瑾的眼前,他看呆了。

  誰也沒想到,那個小時候留著鼻涕的小臟女娃娃,會變成這么漂亮的美嬌娥啊。

  瑾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將自己的凳子有意地向遠挪開,目光頓在手腕的佛珠上,頓一頓,又離開,又頓一頓,最終還是落在銀寶的臉上。

  銀寶睜開眼,一紫一紅,雙色異瞳,在燭光的襯托下,顯得柔和而氤氳。

  朝眼前晃了晃,還是什么都看不到,銀寶長嘆了一口氣。

  “你知道今天的事情,你錯在哪里嗎?”

  瑾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聲音低小而溫柔。

  “知道,不應該讓大當家受傷?!?p>  “不全是?!?p>  銀寶搖搖頭,“凡事不僅有度,還要擅辯,有理不在聲高。”

  “大哥讓你比,你就老老實實低比試?”

  “大哥讓你拿出自己的全部力氣,你就真的拿?”

  “多想一想后果,學會和人相處吧,這里不比軍營,你沒有威信和底氣,很容易被大家孤立的?!?p>  瑾默在一旁,只是仔細地聽著,兩手緊張地搭在腿上。

  銀寶長嘆了一口氣,“今晚你打地鋪睡,就睡我房中。”

  瑾不解的眼神瞥過銀寶精致的臉龐,哦哦地應了兩聲,木訥地抱起鋪蓋睡在門邊上。

  銀寶也瞧不見他睡哪兒了,只聽聲響,確定是在屋里就行。

  今天的事兒一出,瑾唯有在她房中恐才是安全,兄弟們該報仇,也該說她偏心了。

  夜半時分,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任家大院的外墻爬了上去,第一個上去的下不來,騎在墻頭上慌了神色。

  “你個鱉孫子,平時怎么練的你,睡傻了吧!”

  “順子哥,真下不去,這太高了!”

  劉順子拉下黑色的面紗,上前一錘子就把墻頭上的小弟推到了墻下。

  “哎呦!”

  一聲大喊,驚動了任家后院忙活著訓練場收尾的男人們。

  他們狐疑地朝這邊看著。

  “聽見啥聲音沒?”

  劉順子三人聽到說話聲,急忙捂住嘴巴蹲在墻角,里面的那個小弟三兩下就上了樹,嚇地褲子直接濕掉了。

  “好像是聽見了啊,有人喊來著,會不會是外面的?”

  男人朝這邊仔細地看了看,黑燈瞎火,沒有發(fā)現(xiàn)樹上爬著的黑衣人。

  “咱們?nèi)タ聪虑昂箝T,上個鎖準備睡了!”

  “好嘞!話說那小子真被弄馬廄住著了?”

  “按規(guī)矩是啊,剛才我還看見,咱們司有幾個人朝馬廄去了,估計是要教訓那小子!”

  “不會吧,人家當年可是個將軍??!”

  “哎,虎落平陽被犬欺,誰讓他不識趣的!”

  樹太高,上面趴著的小黑人因為緊張,不停地尿褲子,淋淋瀝瀝地,澆在下面一人的臉上。

  兩個男人停住步子,小黑人嚇地抖起來。

  男人抬頭看了看天,夜空晴朗,萬里無云。

  “不能下雨吧?我咋感覺有零星的雨點捏?”

  “不會的,這幾天都是旱季,不下雨!”

  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咂咂嘴。

  “好咸...”

  兩個人檢查了一番,就上樓睡覺去了。

  樹上的小黑人跳下來,捏了捏自己濕漉漉的褲子,面色尷尬,躡手躡腳地跑到后門,咯吱一聲,把又寬又重的門閂拔下來。

  劉順子和三個手下,偷偷摸摸地從后門進來,夜晚的任家大院靜悄悄,他們蹲在門邊,商量著對策。

  “你方才聽著啥了?”

  “他們說,馬廄里住著一個非常厲害的將軍!”

  小黑人眼睛發(fā)亮,篤定地說道。

  劉順子滿臉懷疑,斜著眼睛,“不可能吧,咱們村的人我大多數(shù)都認識,哪來的將軍???”

  小黑人連連搖頭,“那我不知道!”

  “還說啥了?”

  “沒了。”

  劉順子撇撇嘴,從腰間拿出幾根火柴,“行了,把你們的都拿出來,咱們分一下!”

  四人分別拿了兩根火柴,劉順子看不慣銀寶這錢賺地如此容易,蹲了一個月的點,就想著找個機會給她燒了。

  “既然馬廄里這個人很重要,那咱們就燒馬廄!”

  “這邊,跟上!”

  四個人鬼鬼祟祟,順著墻邊,前怕狼后怕虎地走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

  與此同時,閣樓這里也出現(xiàn)四個蒙著黑布的人。

  “劉工,咱們真要打那小子?”

  四人的眼神互相交流著,看著其中塊頭最大的劉工。

  “當然打,他剛一到這兒,就欺負咱們大當家,不能輕饒了!”

  “可是那小子挺厲害的,咱們這幾個人,怕是打不過??!”

  “怕什么!出其不意,我不信他有這么大的能耐!”

  說完,三人跟著劉工,躡手躡腳地從閣樓朝馬廄過去。

  馬廄里,馬兒們呼呼睡地正香,旁邊有個小小的屋子,屋門緊閉。

  夜色中,這邊走來四個人,那邊走來四個人。

  兩邊的人瞧見對方,正要跑,卻發(fā)現(xiàn)對方也蒙著面紗。

  “順子哥,這啥人啊?”

  劉順子瞪大了眼睛瞧,額頭上的汗嘩啦啦地冒,“難道是同道中人,也是來燒任家大院的?”

  另一邊。

  “劉工,這怎么回事啊?”

  劉工咽了咽口水,大塊的肌肉抖擻了兩下,“難道是同道中人,也是來打這個囂張小子的?”

  兩邊齊聲問道,“那他們怎么鬼鬼祟祟的?”

  劉順子和劉工朝前試探地走了幾步,劉順子不敢直接說話,胡亂比劃著江湖上的手勢。

  劉工看不懂,也胡亂地回了過去。

  劉順子恍然大悟,“是江湖中人啊!看來這任家兄妹,沒少得罪人!”

  劉工摸著光光的大腦袋,“這位兄弟不一般啊,這溝通的暗語,我都沒看懂啥意思?!?p>  “沒看懂,你咋還和人家比劃呢?”

  “這玩意,言之有理即可,我懂不懂不要緊,關鍵是他懂不懂。”

  劉順子又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他們先進去,完事兒以后,自己的人再進去。

  劉工點點頭,這人挺有素質,還懂先來后到,那就別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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