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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惡毒反派,我嬌養(yǎng)了落魄太子

第十八章:他是她的

  花溺在那小廝的引路下走了進(jìn)去,而他心念流轉(zhuǎn),腳步卻很誠實(shí)地跟她亦步亦趨。

  當(dāng)年他還是太子的時候就曾聽說,無花宮曾有三位少主,一男二女。

  這男毫無例外就是花岑,二女其中之一便是花溺。而另外一個,很小便夭折了,也查不出名字。

  傳聞其中兩位少主曾情誼深重,他當(dāng)初聽說花溺弒師殺兄時,曾以為是另外兩位的前塵往事,但如今看來,恐怕并非如此。

  花岑并沒有死,且流落至此花溺也不曾動過殺心。難道說,情誼深重的,正是花岑和花溺!

  推斷出這個結(jié)論,祁衍心里莫名地堵了口氣。

  二人走進(jìn)倌內(nèi),只見檀木作梁,水晶為燈,珍珠簾幕,煙斜霧橫。

  來來往往,盡是各型各色的清倌憐妓。

  之所以稱為清倌是因?yàn)橐粯堑倪@些都是賣藝不賣身的,而賣藝又賣身的,非得二樓之上才行。

  小廝見二人衣著不凡,便直接帶著二人上了最奢華的三樓。只見窗邊掛著的鮫綃紅帳,都是千金之?dāng)?shù)。一個七米寬長的臺子上舞著兩個紫衣舞姬。

  姿態(tài)嫵媚,或爬伏,或跪立,總之一招一式都充滿引人遐想的非凡誘惑力。

  端盤倒酒的也都是比一樓更美麗的容顏。

  只不過這里的妓子都是男的。

  因?yàn)榇顺⒉唤酗L(fēng),所以一些貴族小姐經(jīng)常來消遣取樂,可謂是銷金窟,一夜揮萬金也并不為過。

  風(fēng)起綃動,紅色的鮫紗襯著臺上的舞姿,猶如墜云山幻海一般,無處不透著醉生夢死的快意。

  而花溺一進(jìn)來就被一位男爹爹拉了過去。

  男爹爹一身輕薄紗衣,滿臉諂媚的問花溺:“公子是來找人還是來快活的?今日倌內(nèi)可有花魁叫賣,底金五十起,不知公子有意否?”雖然祁衍和花溺穿著貴賤并無太大差異,但是做了十幾年生意的老鴇,還是能夠一眼看出二人的主仆關(guān)系。

  花溺點(diǎn)頭:“自然?!彼咽掷锏奶呛J塞到祁衍手里,拿過他手里的箱子,拍了拍,財(cái)大氣粗地一笑:“給本公子安排一個最好的包房,本公子今晚要一個最佳視角,看今天的花魁到底值不值得本公子一擲千金。”

  祁衍擋在面具下的眉毛皺了皺,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熏人的脂粉味讓他胃里很不舒服,尤其是花溺的話驗(yàn)證了他之前的猜測,讓他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微有些窒悶。

  那男爹爹一看果然是個有錢的主,自然喜笑顏開,連連道:“是是是,奴這就給公子找個位置最佳的包房。霧柳,快,陪這位公子到天字一號房去!”

  可霧柳卻是個不聰明的,他一過來,就被身姿挺拔尚戴面具的祁衍,吸引了去。他直接扯住了祁衍的袖子,尤為嬌弱道:“公子,請隨奴家來?!?p>  媚眼橫飛,祁衍立時一甩手,將霧柳甩飛出去。

  花溺心中忙道了一聲不好,心說你碰誰不好碰祁衍。霧柳在地上被摔得直哭,跟病西施似地坐在地上,他嚶嚶哭泣,引來數(shù)人圍觀:“公子,您......”

  花溺連忙從箱里拿出一錠金,塞到那霧柳懷里,一把拉過祁衍的手,止住其他人垂涎目光,放聲道:“他是我的人,誰都不許碰!”

  她都給他捂得這么嚴(yán)實(shí)了還能引來這么多蒼蠅覬覦,真當(dāng)她是死的嗎!

  霧柳看著手里的金子一時忘了哭泣,眾人也被這出手闊綽的公子看呆了眼。

  要知道,霧柳不過是個青樓小倌,就算是三樓的倌妓碰哭了也頂多幾兩銀子哄哄而已,哪有直接扔金子的這么闊綽?

  祁衍在她耳邊低語:“對不起宮主?!笨伤鄣讌s浮出一抹溫柔暖意。

  他是她的人嗎?

  花溺對他的道歉頗為不滿,忍不住道:“又不是你的錯,你道什么歉?老鴇?!庇挚聪蚰莻€男爹爹。

  男爹爹回過神來,臉上立馬擰出了個諂媚的笑來,忙打圓場:“是下面的人不會侍候,惹小公子不高興了,來,奴親自帶您過去。別的爺也都玩兒吧,散了散了?!?p>  說罷便帶著花溺祁衍來到了天字一號房去。

  為避免祁衍再被旁人覬覦,花溺吩咐,她不需任何人侍候,并關(guān)了門,只待夜幕到來。

  夜,很快便來臨。而在這里,夜晚是最熱鬧的。

  花溺半倚在榻上,靠著身后的鴛鴦香枕,看祁衍一顆顆的為她剝著葡萄,然后再一顆顆的喂進(jìn)她嘴里。

  包廂的燭光時常將二人的影子映照在一起,隨著窗外的風(fēng),燭火晃動,二人的影子也分分合合。

  包廂外盡是客官與小倌追逐嬉戲的聲音,淫詞艷句不絕于耳,有時甚至還有不明的聲音,讓人面紅耳熱。

  興許是花溺身后的香枕太軟,也或者是焚香里有什么東西,此刻的花溺微有些困意,就是吃葡萄也有點(diǎn)心不在焉。

  一個不小心就咬在了祁衍的手指上,祁衍手指一僵,似想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淡定收回。

  可面具下的那張俊臉,卻早已緋紅。

  他偷看了花溺一眼,見她根本沒有注意。

  偌大的包廂只有二人,窗戶忽然發(fā)出了一絲細(xì)小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壯漢跳了進(jìn)來。

  幾步上前,跪在花溺面前:【拜見宮主?!看巳苏曲楕B,他聲音仍舊嬌憨。

  “咔嚓”,桌子上的琉璃盞被鷹鳥震掉在地,發(fā)出碎裂的聲音。

  花溺睜開眼睛,看著跪在她眼前的黑瞎子,困意瞬間跑了大半:“免?!彼逼鹕?,默默往祁衍身邊靠了靠。

  她想蹭點(diǎn)主角光環(huán),她有點(diǎn)害怕。

  祁衍掩藏在面具下的眼底劃過一抹淺淡的笑意,身子也往她身前不著痕跡地?fù)趿藫酢?p>  鷹鳥起身,對著花溺道:“不知宮主駕臨,鷹鳥來晚了?!?p>  想了又想,又道:“宮主請放心,只要宮主想要,花岑公子的初次就不會被旁人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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