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真冰山美人
張成頓時耷拉了下來,感情這家伙是真的母老虎啊,真跟陳盼妮是一家人。
靠!朋友的同事還在偷笑。
“兄弟,你這下慘了,這個母老虎可不是陳總,對你不會手下留情的,你還是快做吧,要是做不好,真要被加班!”
張成看了一眼文件,心都涼了半截。
這玩意兒是今天能做得完的?果不其然,當天下班了,其他人都回去了,就張成一個人還在加班。
一直到了深夜,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是天氣預告。
今晚有特大暴雨,張成急忙跑去窗口看,已經(jīng)在打雷閃電了。
“嘶!別說,還真有點冷?!?p> 打了個寒顫的張成,急忙回去桌前收拾了文件,順道看了一眼時間。
“靠,已經(jīng)十一點了!死母老虎,又不是我一個人在閑聊,就只是罰我一個人,祝你永遠嫁不出去!”
“就算嫁出去了,生活也肯定不幸福,畢竟有個母老虎!”
說完,張成也已經(jīng)收拾完畢,急匆匆跑出了公司寫字樓。
轟??!雷聲隆隆,眼瞅著就要下雨。
“呸!”張成啐了一口,指著天空罵道:“連你也欺負我,不要臉的東西,來,劈死我!”
轟!
又是一聲驚雷。
張成急忙雙手合十:“開玩笑的,大哥,別當真的?!?p> 說著,他急忙跑出小區(qū),在路邊掃了一輛共享單車往家里趕。
然而,這場大雨卻一點也不講情面,說來就來。
才騎行了四五分鐘,豆大的雨滴就落在了他的腦門子上。
接著不過一分鐘而已,大雨瓢潑地下。
張成視線受阻,但好在走的是非機動車道,又是深夜,問題應(yīng)該不大。
“?。 ?p> 剛以為自己能安全到家,張成就不知道撞上了個啥,只聽得一個女人慘叫了一下,接著張成跟著一起翻車倒在了路邊。
張成顧不得自己受傷與否急忙爬起來,抹了一把臉跑過去。
“小姐,你沒事吧?對不起啊,雨太大了,我沒看見,我送你去醫(yī)院好吧?”
說著,張成就伸手去拉她。
雨的確很大,只能是模模糊糊地看出來,是個女人,穿著一身紅。
可對方卻忽然推開了他。
“不是,你別這樣,我沒有惡意?!?p> 張成急忙解釋。
誰知對方忽然軟軟地坐了下去。
張成急忙去扶。
嗤!
手剛碰到她的手臂,張成的手瞬間結(jié)了冰,他急忙松手后退。
“臥槽!你是冰箱嗎?”
但這一松手,人倒在了地上,不動了。
張成心里很慌,祈禱人可千萬不要出事。
他這一個月這點點工資,要是遇到這種事情,直接破產(chǎn),分分鐘蹲大牢的那種好嗎?
“小姐,你怎么樣?只是自行車,問題應(yīng)該不大的吧?”
沒有回應(yīng)!
張成兩腿發(fā)軟地往她那邊靠,眼瞅著近了,女人忽然坐起來,嚇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別送我去醫(yī)院,帶我去你家!”
女人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惡狠狠地說道。
“看你這樣,好像很難受,確定不去醫(yī)院?”
張成慌忙問。
女人的臉色發(fā)白,搖搖頭:“帶我去你家,張成,我睡一覺就好了?!?p>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張成大驚。
女人說完卻忽然沒什么力氣,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只是弱弱地吐了一個字。
“走……”
她的身體是真的很冰涼,這種距離下,張成都能感覺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就跟站在冰箱旁邊一樣!
帶著滿心的疑問,張成把她背在背上,跑回了家里。
這女人不重,加上張成平常喜歡鍛煉,也就沒多大問題。
只是,張成兩只手都被凍傷,感覺隨便動動,都能斷下來。
把人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本來想去給她找身干的衣服,可在拉被子的時候,張成就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頭發(fā)全干了!
“我這是撞邪了?看著也正常啊,身上沒有什么陰邪之氣!”
張成哭笑不得,拉被子給她蓋好,這是梧桐的房間,只能暫時借給她了。
回去自己的房間,張成趕緊把手塞進被子里捂捂,感覺大秋天的,冷得要命!暖和后,張成也很快睡著。
一夜無夢到天明。
張成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坐起來,眼前一張臉陡然放大。
“喔!”
“鬼叫什么?我長得很嚇人嗎?”
聽見對方開口,連連后退的張成才勉強冷靜下來。
這不是嚇人不嚇人的問題,任憑是誰,醒了忽然有這么一張臉擺在眼前,都會被嚇到好吧?
看清楚,只是昨晚自己救回來的女人蹲在旁邊后,張成松了口氣。
“姐姐,能不能不要這樣?人嚇人會嚇死人的?!?p> “沒出息!”她罵了一句。“喂,有吃的嗎?我好餓。”
這要換成別人,大早上的嚇他,還想要吃的,高低得整他幾句。
可眼前的這位不一樣,她發(fā)絲如瀑,膚若凝脂,五官就更不必說了,薄唇大眼,再配上秀氣挺拔的鼻梁,整一個仙女下凡。
“咳咳!有!”張成干咳了兩聲,緩解自己盯著人家看的尷尬。
昨晚就沒看清楚,要早點知道是這么一個美女,就抱著回來了。
張成做好了早餐,兩人在餐桌前慢慢吃著,才忍不住問:“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你會知道我的名字?”
“為什么你會全身像冰庫一樣?為什么你會走在大雨中?”
她忽然抬起頭來,嘴角還有面包屑,瞪大了美目問:“像冰庫一樣?你確定?”
“可不是確定嗎?你看看我手上的痕跡,你自己的溫度低,你感受不到嗎?你不冷嗎?”
張成有些激動地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接著伸手抓住了她正拿面包的手腕。
這一刻,張成卻怔住了:“不……不冷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放開我,流氓!”她有些不自在地掙脫了手。
張成縮回來,看著自己的手心,愣愣地道:“對不起,我只是搞不明白,昨天晚上,明明那么冰,都凍傷我了,但是現(xiàn)在……”
“你怕嗎?”女人忽然換了一種口吻,頗有幾分冷漠地問。
張成猛然抬頭:“你……”
“我叫赤心?!彼f著,忽然伸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張成,逗你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