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無夢好眠的一夜,隨著太陽升起,白凡也早早的起床。拉開臥室的窗簾,感受著來自于晨光的照耀,白凡慵懶的放松了一下身體,走進衛(wèi)生間開始洗漱。
站在鏡子前拿起牙刷,白凡看到昨晚胳膊的劃傷已經(jīng)結上了一層薄薄的軟痂,看著那一道劃痕,白凡心里想起了韓素熙。在華國有句話,傷筋動骨一百天,也不知道這姑娘的扭傷有沒有好些。
洗漱完成之后,白凡隨意的吃了口早餐,在家中開始翻箱倒柜找尋著什么。在一番找尋無果之后,白凡套上衣服出門采購。
結束采購回到家中把午飯材料備好,白凡抱著筆記本電腦開始看著往期的《拜托冰箱》節(jié)目,畢竟自己馬上就要參與錄制,稍微看一點了解了解,也不至于拍攝的時候太陌生,出現(xiàn)什么問題。
看完一整期節(jié)目之后,白凡見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到廚房開始烹飪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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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中午十二點的報時響起,白凡把烹飪好的菜出鍋裝盤,家門在同時被打開,耳邊傳來了紀宇的聲音。
“欸?今天熬的什么湯?”
一進門,紀宇就聞到一股熬湯的香氣。
換上拖鞋,紀宇順著味道走到廚房,看到廚房灶面上已經(jīng)用盤子蓋好了四個菜,爐灶上還有兩個湯鍋正燉著什么。
“嚯,昨晚上回家路上撿錢了?今天中午這么豐盛呀!”
走到餐臺前,紀宇打開一個蓋住的盤子,用手指揪起一塊蹄筋放進嘴里。
“別亂動!”
白凡拿著一雙筷子,敲在了紀宇正伸向下一道菜的魔爪上。
“今天這是咋了?打電話叫我起床,提醒我過來吃飯,還做的這么豐盛?!?p> 見白凡警惕著自己偷吃,紀宇直接拿著自己的碗筷坐在餐桌前,一邊等待開飯,一邊問著白凡。
雖然平日里愛玩愛泡吧,但紀宇給自己定下過規(guī)矩,一周只有三個喝酒日,而喝完酒的第二天,他都會一覺睡到下午,所以今天本來紀宇并沒有過來蹭飯的打算,他還是準備像之前的喝酒日之后一樣,等到下午直接去餐廳。
但就在上午十點的時候,他意外地接到了白凡打來的電話,電話中白凡提醒他記得過來吃飯,紀宇就感覺這里面可能有事。
“有點正事,你帶錢包了吧?!?p> 戴上隔熱手套,白凡拿起湯鍋的蓋子從里面撈出一根棒骨,放在了紀宇面前。
“錢包?你要干嘛?”
看著面前單獨給自己送上來的棒骨,紀宇護住了自己的口袋,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預感是對的,這可能是一頓鴻門宴。
“吃完飯陪我去這個地方?!?p> 白凡從茶幾上拿起昨天晚上從花襯衫包里拿來的名片,手腕一甩飛給了紀宇。
“金融公司?借貸經(jīng)理?你昨天晚上干嘛了?”
接過名片,紀宇看著上面寫著的金融和借貸四個字,滿臉都是問號。
“昨天晚上碰到素熙了,她有些困難,暫時沒法和你細說,可能要花你點錢也可能不用,具體多少我現(xiàn)在也沒數(shù)。”
白凡一邊把菜盛進上午出門新買的保溫飯盒中,一邊跟紀宇說著。
事情是韓素熙的事情,雖然平時關系很好,天天一起工作見面,但這件事總歸牽扯到人家的家里,白凡還是想要能不提就不提,便簡單的跟紀宇提了一嘴。
至于金額的問題,白凡只是聽韓素熙提到過一開始的本金是五百萬,這半年的時間韓素熙已經(jīng)還了將近二百萬,正常情況下白凡拿出這些錢還是沒任何問題的。但這種私人借貸,還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用什么額外的名頭和手段,增加些什么金額。
“對了,去這地方,咱倆人夠嗎?我昨天晚上還和他們的人有點摩擦?!?p> 把保溫飯盒都裝好,白凡開始往餐桌上放菜。
“金礦金融社…金礦金融社…我想起來了!”
看著白凡飛來的名片,紀宇自己念叨了幾遍,然后一拍腦袋,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礦寶,我宇子?!?p> -------
“歐尼都似彎的,我也都似彎的,你們都似彎的,來來來來~I Like You,RolyPoly~RolyRolyPoly~”
伴隨著Tara《Roly-Poly》的音樂,一個戴著墨鏡,身著純白襯衫黑色西裝褲的年輕男子,推門走進了金礦金融社。
“老大!”“老大!”“老大!”
金融社內,不管是在沙發(fā)上玩著牌的人,還是坐在電視前吃著炸醬面的人,看到男子進來之后,都放下了手里的東西,起身向他鞠躬問好。
“叫什么老大!叫什么老大!告訴你們多少次了,叫社長?!?p> 年輕男子從茶幾上拿起一張報紙,在手中卷成筒狀,一邊敲打著剛才那幾個問好的人,一邊給他們糾正稱呼。
“社長。”
花襯衫把炸醬面放下,弓著腰跑到男子身邊。
“找我啥事,我剛看了半..一半業(yè)務報告,你就把我叫來。”
男子拍打了幾下有些灰塵的老板椅,坐在上面問著花襯衫。
從他剛才不自然的停頓,能看出來剛才他說得后半句絕對是瞎話,業(yè)務報告?他剛才明明在家看的是紅薯夫婦的我結,當然這事可不能跟手下員工們說,不然自己面子往哪擱,便找了個正經(jīng)借口。
“這不月...月底了嘛,我昨天晚上..上..上去李韶禧丫頭那,想給公司再收點錢回來..來。誰知道..道..碰到個人跟我打..打..了半個小時,然后..后給我扔過來這塊表,跟我說他跟你認識..識?!?p> 花襯衫把昨天晚上和白凡沖突的全過程跟男子描述了一遍,當然他的描述中自己不是簡單的被白凡擊倒,而是經(jīng)過了幾百回合的大戰(zhàn),最后自己體力不支才落敗。說完,把白凡昨天留下的腕表,放在了老板桌上。
“行了,你什么水平我還不知道嗎?李韶禧?就是那個幫她母親還債的小姑娘?”
聽花襯衫說話是真費勁,等他說完之后,男子靠在老板椅上眉眼微皺,盯著花襯衫。
“是..是..是她?!?p> 花襯衫額頭上出現(xiàn)了幾顆豆大的汗珠慢慢的往下滑動,聲音像是失去了氣力一樣回答著。
“我是不是跟你們說過,那個丫頭只要每個月按時還錢就別去騷擾她?”
男子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從語氣中能聽出來,他有些生氣。
“啪!”
說完,男子抬起左手用力的拍在辦公桌上,然后...然后辦公桌上出現(xiàn)了一個洞。
【W(wǎng)OC,這桌子質量這么差的嗎?】
頓頓大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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