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跟我回家
蔣天生也是糊涂了;
一直等到靚坤出現(xiàn)在面前,他才想到幾百名洪興幫眾還圍著警察署要說法。
他嚇出了一聲冷汗,生怕“鄒仙師”降下雷霆之怒,趕緊派了陳耀趕去處理。
這下好了,洪興的人搖身一變,成了請愿的市民。
強烈要求警署立刻放了鄒季。
陳耀也走進警署,撤銷了對鄒季的控訴。
他生怕做的不夠,干脆讓幾個古惑仔去投案自首;
承認(rèn)了昨晚上和大B一起敲詐勒索鄒季的全過程,連大B都是想打鄒季時,不小心摔傷的。
原來被洪興買通的幾家媒體小報也搖身一變,全部都成了為民請命的代表;
要采訪“見義勇為”好市民鄒季。
胡署長看見警署外面,排著整齊的隊伍喊著口號的古惑仔,心里直犯嘀咕;
“敢情所有人都是好人,只有自己是反派!”
劉杰輝看胡署長的臉色,哪里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馬軍對犯人下手黑在整個分區(qū)都有名,甚至已經(jīng)傳到了警隊高層的耳中。
“還愣著做什么?趕緊帶路!”
何定邦在前面帶隊,后面一行人緊緊跟上。
劉杰輝冷曬道“胡sir,每一名香江警察都有責(zé)任維護警隊聲譽。若是鄒公子真有什么損傷,你還是早點交辭職信吧!”
胡署長哭喪著臉,哪里還不懂劉杰輝話里的意思。
事已至此,只能期望馬軍這次下手能輕點,好歹還能給他留點體面。
大家來到訊問室前,果然見門口站著兩名警員,里面還傳來了喝罵聲和打斗聲。
濫用私刑、刑訊逼供,先不說是否有胡署長的授意;
單就一個管教不嚴(yán),縱容下屬的罪過就逃脫不了。
鄒漢鼎面色發(fā)青,第一個沖了進去。緊接著是劉杰輝、羅德誠......
至于胡署長,已經(jīng)雙腿發(fā)軟,若不是何定邦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怕不要當(dāng)場丟人。
鄒漢鼎是什么人,廉政公署組建時的元老,保安局的鐵腕局長。曾經(jīng)親自上陣,帶領(lǐng)一支小隊全殲跨境毒販。
看他的舉動,顯然對這個侄兒極為關(guān)心,得罪了他,胡署長現(xiàn)在死的心思都有了。
好在沒過多久,里面的人先后出來;
依然是鄒漢鼎一馬當(dāng)先,后面是劉杰輝扶著鄒季,羅德誠走在最后面。
鄒季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傷痕,只是顯得氣色不大好,有些虛弱。
胡署長的心情更是忐忑不安。
“哼!”
路過胡署長身邊時,鄒漢鼎冷哼一聲,問道:“現(xiàn)在我們可以辦理保釋了吧?”
“那是自然;”
胡署長賠笑,隨之臉色一正,高聲道:“經(jīng)過調(diào)查,昨晚鄒季一切行為純屬自衛(wèi);其他當(dāng)事人也表示一切后果自負(fù),不予追究。鄒先生,你可以直接回去休息了?!?p> 這回好了,胡署長直接賣好,連筆錄都不用做了。
先不提鄒季等人在外面怎么應(yīng)付記者,且說胡署長見他們離開,趕緊進了訊問室。
他見馬軍正坐在椅子上發(fā)呆,趕緊走過去問道:“馬督察,你沒把鄒季怎么樣吧?”
馬軍本來一直在沉思,聽到鄒季這個名字,突然裂開嘴笑了笑;
“鄒季,你還不說?不說我打死你!”
他突然喘著粗氣,跳起來就打。
胡署長毫無防備,被馬軍一套組合拳連連擊中,連臉上的眼鏡都被打飛了。
......
警署門外,劉杰輝與鄒季握手告別;
劉杰輝笑道:“果然是能夠1VS300的猛人,能不能告訴我,剛才對馬軍做了什么?”
他們剛才進訊問室時,就見到馬軍對著空氣不斷質(zhì)問,偶爾還動幾下拳腳。
反而當(dāng)事人鄒季好好的坐在旁邊喝著咖啡。
如此詭異的事情就發(fā)生在眼前,現(xiàn)在劉杰輝當(dāng)然想了解一下。
鄒季笑而不語;
“那好,馬軍畢竟是我們警隊的,我只想問問,他不會有事吧?”
鄒季這才回答:“馬sir一直想要打我,也許是執(zhí)念太深。等他放松下來,自然沒事?!?p> 馬軍此人鄒季很清楚,嫉惡如仇,又自視甚高。
剛才一進訊問室,就像嚴(yán)刑逼供。
鄒季趁著對方和自己對視的時候,給他下了東華洞玄36術(shù)法中的攝魂術(shù)。
當(dāng)年郭靖、黃蓉二人的武功比起馬軍有天地之別,結(jié)果還是中了丐幫凈衣派長老彭瑩玉的攝魂之術(shù);
而鄒季的攝魂術(shù)比起彭瑩玉又不知道高出了多少。
所以,馬軍當(dāng)場中招;
自認(rèn)為在審訊鄒季,將他打得鼻青臉腫,實際上卻一直在對著空氣表演。
只可憐胡署長,剛巧進去的不是時候,替代了鄒季的位置,當(dāng)場被馬軍打進了醫(yī)院。
這件事后來成為了深水涉警察分署的禁忌之談!
劉杰輝是警隊高官,也知道很多詭異之事;
見鄒季閉口不談,以為他學(xué)過一些催眠之類的手段,心里不免更加忌憚了一些。
劉杰輝告辭而去,留下的幾個人不免有幾分尷尬。
先有《明報》代表李凱誠主編告辭,接著林議員等人也相繼離開。
只剩下鄒漢鼎、羅德誠和鄒季認(rèn)識的陳家杏律師在場。
“文皓,跟叔叔回家吧!”
鄒漢鼎終究先開口,一句“文皓”叫出聲,他率先破防,忍不住老淚縱橫。
鄒季的腦子轟然炸響,有關(guān)自己身世的記憶如同潮水般地從腦海深處涌了出來。
鄒季確實是豪門貴子!
他的父親和鄒漢鼎是親兄弟,一人經(jīng)商,一人從政;
兩兄弟都喜歡上了鄒季的母親林蕓,最終鄒季的父親娶了林蕓,但林蕓卻懷上了鄒漢鼎的骨肉。
也就是鄒文皓,現(xiàn)在的鄒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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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季的父親因為意外過世,鄒漢鼎想要迎娶自家嫂子,當(dāng)然受到了鄒季的強烈反對。
鄒季離家出走是真的,卻不單純是為了關(guān)家小姐,而是想以一死來和家里抗?fàn)帯?p> 眼前的鄒漢鼎,名義上是鄒季的叔叔,其實卻是他的親爸爸!
“這么說,沈?qū)毿录哟笮≌f的宣傳,律師樓對梁立偉下律師函,都是因為你?”
“對,文皓,只要你跟我回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一定全力支持!”
“我不叫文皓,我叫鄒季!”
鄒季冷冷地回答,這具身體是鄒季的,他便要繼承鄒季的一切。
鄒漢鼎踉蹌了一下,文皓是他取的名字,鄒季不肯使用,就表明了態(tài)度。
他猶豫了一下,道:“你母親很想你,抽空回趟家;你要是不喜歡文皓這個名字,那就不用了吧!”
在親情和兒子的生命面前,鄒漢鼎還是做出了選擇。
只要鄒季愿意跟他回去,他寧愿放棄娶鄒季母親。
鄒季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才剛剛過五十,但是在鐵漢般的面容上也不免有了歲月雕刻的痕跡。
正當(dāng)鄒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時候,一雙手輕輕地纏住了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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