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這樣平淡了生活了五年,但心中對于父母親的逝去依舊縈繞,久久不散去。
我于是走出樹林,走入村子的街道。
村子有一個大門,由多年前一個從村子里長大的人后來考中了進(jìn)士,后來大概是當(dāng)了什么高官,給村子那紅木建的,村里人對這個堅實而且昂貴的大門一直都是自豪的。
進(jìn)入大門有一條干凈的土路,直通向縣令的磚瓦樓,旁邊有著群蟻排衙的民居還有一些開在宅巷里的小商鋪,雖然是一個偏僻貧窮的小山村,但這里看起來卻一點也不落后,而且環(huán)境優(yōu)美。
我想我的生活需要改變了,我雙手抱胸,雖然只是一個外表五六歲的小孩,但我實際已經(jīng)十八歲有余。
我在樹林中生存了上千日月,那些人也已經(jīng)忘記了曾經(jīng)的我,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是一個嶄新的我,讓故事從這開始這里開始吧!
要想立足,首先需要銅錢,在十幾年生活在野外,我的肌肉已經(jīng)非常發(fā)達(dá),但是由于身體年齡較小,雄性激素分泌遠(yuǎn)不如成年人,所以對于成年人,我的肌肉的發(fā)達(dá)程度也只是超過同齡人。那么還是從體力活開始做起吧。
“收柴火!一捆二十枝五個銅板!”一個衣冠簡樸面容有些蒼老的人吆喝著,旁邊宅巷內(nèi)的招牌上標(biāo)著一桶水才半個銅板,柴火的價格居然這么高!
仔細(xì)想來,雖然村子在野山之中,但由于這些年來人們的砍伐樹木已經(jīng)在村子附近消失,加上山地之中地形崎嶇,來往時間長而且比較危險,這個價格也算合理,那就讓我開始吧。
我上身是一件破布衣,下身的粗布褲大腿一下已經(jīng)全部磨破,露出扎眼的鮮紅傷口,腳上是一雙之前在村子外撿到的一雙草鞋,左腳已經(jīng)磨爛了一塊。
我轉(zhuǎn)過身去,做好起跑姿勢,
把有利腿左腿放在前面,挺起胸脯,身體微微前傾,臉上露出微笑,彎曲膝蓋,雙臂彎曲成九十度,準(zhǔn)備好擺臂。我抬頭看向天空,駿日正當(dāng)頭,眼睛直視前方“開始!”
我左腿快速發(fā)力,右腳迅速收起和大腿加緊,大腿肌肉發(fā)力將整個右腿向前拉,右腿放下前腳掌著地,腳踝處肌肉和小腿再次發(fā)力向前推進(jìn),向著樹林跑去。
汗液在烈日的普照下蒸發(fā),甩頭撒下汗水滴在黃土地,“呼”一聲聲呼與吸交錯著,不知道多久,“終于到了!”我激動萬分的舉起小臂擦去額頭汗水,望向天空,太陽傾斜著,已有日落西山之向這是我第一次一口氣跑這么遠(yuǎn),好像從一邊天跑到了另一邊,“這些人怎么會砍這么多樹?”我不禁感嘆到。
不管那么多,我抽出腰間的鋒利石塊,這里是一片原始森林,在我生活的這些年里從來沒有見過其他人,我慢慢蹲下割下一些比較長的青草,嘴里還不停地喘著粗氣,嗓子眼里醞釀著一股血腥味伴隨著疼痛感,我把草放在身后,站起身來,摘下幾顆紅色的漿果塞入嘴中,那甘甜的味道在我的味蕾中迸發(fā)開來,我頓覺精神百倍,吐出幾顆種子,我握緊石塊向一顆小樹砍去。
“??!”我收緊右手肌肉,第一下砸碎了褐色的樹皮,第二下砸進(jìn)了樹干榨出了樹枝,一下一下這巨大的樹也被這個石塊擊垮了,“呼”我長舒一口氣,砍一個小樹就讓我這么疲憊,我累得癱倒在地。
我連忙從樹葉爛泥堆中起身,泥土沾滿了我全身“可惡??!一會兒去河里洗洗吧?!蔽揖従徸呦虮豢车沟臉涓膳裕吲e石塊砸向樹枝,我端詳了一下這個小樹,大概有四個大枝干分布著四五十個樹枝。
“真好?!蔽矣瞄L草把樹枝綁成了兩捆,第一捆有五列一列五個小樹枝,第二捆有四列一列四個大樹枝,“真整齊?!边€剩下一個大樹枝我就把它的樹皮部分削去,在石塊上打磨“嗯,真不錯!”
映入眼簾的是一把用一整塊原木做成的木劍,“既然是用水杉做的,就叫水杉木劍吧?!彪m然粗糙,但總算我有了一把武器。
日落西山先在這里住一晚吧,我去摘了一些果子,殺了一只兔子,天色漸暗,我的視線也逐漸模糊,于是我從柴火里抽了一根小樹枝,在一團(tuán)干葉子中放上去,再抽出一根樹枝對準(zhǔn),雙手合攏開始旋轉(zhuǎn)起樹枝,一會兒就生起火來,烤熟了兔肉,爬上樹合上眼,一天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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