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師弟說笑了,又非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師弟隨我一同前往便是,這位姑娘也可!”呂洞賓哈哈一笑,一指點(diǎn)出,那哮天犬卻是又能動彈起來。
哮天犬見自己禁錮被解除了,歡快的跳了幾下,也不敢再招惹呂洞賓,而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在楊戩身旁。
“愿隨師兄一同?!睏顟祛h首笑道。
呂洞賓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大法力包裹住楊戩和七七還有哮天犬,朝著一方飛去。
“這次是去除妖的,那是一只金仙修為的大妖,也是藏身于凡間,也就是南部瞻洲,這妖孽屢次毀我廟宇金身,實(shí)在是難以忍受,乃是一只蜥蜴,師兄的法身不敵它,只能親身出手了?!?p> 路上,呂洞賓開始為楊戩講解起來,話語間并未避著身旁的七七,以的眼力見一眼便能看出七七是一只妖怪,至于是什么妖怪,他并未一眼看出,想必是不凡血脈,也懶得前去推演,這與他無關(guān)。
他相信楊戩這種人能與對方相處,必定說明對方和楊戩是有著一層關(guān)系的,無論此妖好壞,只要沒有當(dāng)他面害人,又何必去深究呢。
“哦?金仙修為的大妖,在師兄面前無非也就是一劍的事情,不知師兄如今修為到底達(dá)到了什么境界?”楊戩絲毫沒將那金仙之妖放在眼中,實(shí)在是因?yàn)榉讲艆味促e一劍滅金仙大妖的場景太過震撼了。
他與其苦苦相爭不知多久,周身還有七七作為輔助,可對于純陽真人來說,卻只是區(qū)區(qū)一劍的事情。
“哈哈,確實(shí)不算什么,我如今修為不過太乙之?dāng)?shù),還未得大羅之境,法身修為更是低下,卻是難以對付那些金仙大妖?!眳味促e大笑一聲,緩緩解釋道。
修為境界這種東西,沒有必要隱瞞,想他前世可是貴為東王公,又被稱之為東方青帝、東華帝君,一身修為撼天動地,直達(dá)準(zhǔn)圣境界,卻是比現(xiàn)在不知要高上多少。
“師兄修為境界高深,令師弟佩服不已!”楊戩這說的是實(shí)話,雖然不知道呂洞賓活了多久,可作為三代弟子,想必并沒有比自己大多少,修為卻達(dá)到了太乙金仙境界,卻是天資極高了。
而且一手劍法修的爐火純青,一劍便可滅金仙大妖,這等攻伐手段,恐怕常人難以擁有。
“師弟謬贊了,師兄不過是多長你百歲而已,多修了百年功夫,修為高了些許,也不算什么?!眳味促e緩緩搖頭,他如今想來也已經(jīng)有了一百零七歲了,比楊戩大了九十多年,說是百歲也沒什么問題。
“真人當(dāng)真是天賦驚人!”一旁的七七忍不住說道。
想她也是活了百歲,可為何二者之間差距居然這般大,她才玄仙境界,而呂純陽便已經(jīng)達(dá)到了太乙金仙的境界。
金仙境界,可是一步一天地,能夠越階對敵的楊戩也能見其恐怖天賦。
“哈哈,比之師弟來說,卻算不了什么。”呂洞賓雖然高傲,但他與楊戩是同一種人,傲骨天成內(nèi)斂,并非那種傲氣凌人之輩。
故而對于七七的夸獎,他也不甚在意。
這些年夸獎他的人不知凡幾,也不差七七一人了,早就讓他習(xí)慣了。
“師兄莫要再夸師弟了,師弟才玄仙修為……”楊戩在一旁苦笑道。
修行界中,誰按照年齡說事啊,都是按照修為說話,誰修為高誰就是前輩誰就有理。
當(dāng)個人的力量超越世俗之時,便會將這種弱肉強(qiáng)食的法則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就像南部瞻洲的那些凡間一樣,之所以世人被國家法度所桎梏,便是因?yàn)樗麄儧]有超越世俗的力量,而在仙界就不同了,誰都知道道祖威壓整個三界,隱匿不出罷了。
而六圣凌空,是壓在三界萬物生靈所有存在的頭上,這才有著三教仗勢欺人,四處惹禍的事情出現(xiàn)。
其余的生靈,都是敢怒不敢言,有著圣人在,誰敢對三教子弟怎么樣,只能任由其欺壓。
就連貴為三界之主的天帝,也就是玉皇大帝也不得不忍氣吞聲的,直到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這才不顧臉面的跑到紫霄宮中去告狀,從而引發(fā)了即將到來的封神量劫。
……
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南部瞻洲的凡人國度,現(xiàn)在的朝代是商朝,在位的君王乃是帝乙,自他繼位之后,商朝逐漸沒落,民間怨氣四起,百姓不說民不聊生,但也是個水深火熱。
整個南部瞻洲之中,以人族為首,基本占據(jù)了這一整塊區(qū)域,帝乙身為人皇雖然修為不高,但也有些修為在身,又有人族氣運(yùn)加身,所以倒也是并無妖邪敢對他出手。
朝中也多有修行有成的仙人,畢竟管理這么大的一片地方,自然不可能是僅僅靠著凡人來處理。
朝中大臣,近乎人人都有修為,或高或低,各不相同。
除了商朝之外,其余的地方多是尊商朝為主的附屬國,而呂洞賓所要去的地方便是西岐境內(nèi),那里是他的故鄉(xiāng),是他這一世生活的地方。
故而他在修行有成之后,于家鄉(xiāng)之中留下一道法身,坐落于廟宇之中,庇護(hù)萬民。
可就在不久前,有一蜥蜴所化大妖,將他的廟宇搗毀,又將他法身毀掉。
但因?yàn)閷Ψ街皇亲隽诉@些,并未禍害百姓人族,他這才忍了下來,并未打算如何,只是默默的分出一道神念將廟宇重塑將法身重修。
結(jié)果,在他法身修好之后,不到三天的時間,那蜥蜴大妖又再度來了,一尾巴將他的廟宇搗毀,他法身還是不敵再度被毀。
這下可把呂洞賓氣的不輕,當(dāng)下便打算找對方算賬,畢竟可一不可再。
但因?yàn)榕R時有事,玄都大法師讓他去北俱蘆洲尋一妖物,取其頭上尖角做為藥材煉丹,他這才暫時打消想法,只是一道神念過去,將那廟宇重塑,法身重修。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剛斬殺那北俱蘆洲的一妖物,取其尖角交予玄都大法師后,他的法身再度被毀。
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他法身搗毀,這種因果可就不是那妖怪有沒有殺戮人族的事情了,哪怕是那妖怪沒有殺戮人族,呂洞賓也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