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折磨
小舞踉蹌著朝唐羽晨跑來,唐羽晨收起諸葛神弩,上前兩步接住小舞那無力的嬌軀,她像水一樣靠在唐羽晨懷里,渾身軟綿綿的,唐羽晨趕忙從儲物器里取出自己的衣物給她披在身上,將她輕輕摟在了懷里,感受著她還在微微顫抖的嬌軀。
他輕聲說道:“沒事了,這些渣子一個跑不掉!”
小舞把螓首埋在唐羽晨的臂彎處,輕輕地嗯了一聲。
唐羽晨摟著她的嬌軀,看著眼前那一臉鼻涕淚水,眼里滿是哀求,丑態(tài)盡出的富山小利郎,他冷笑一聲,單手從儲物器里取出來一只豌豆大小的金色小團(tuán),運起魂力,朝著富山小利郎彈射而去,不消片刻,只見富山小利郎的一只手臂上起了一個明顯的肉疙瘩,就像是他的皮肉被硬生生地被揪了起來一樣。
“哼嗯!”富山小利郎發(fā)出瘋狂的悶哼,他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眼里全是痛苦之色,龍須針!唐三所知的暗器手法和制作方法大多數(shù)都被唐羽晨學(xué)了去,這龍須針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背靠武魂殿的雄厚資源,唐羽晨很容易就找到了許多暗器制作所需要的稀有材料。
他使用暗器的手法還不熟練,僅限于像現(xiàn)在這樣這種敵人動不了時所用,既然他的臟手碰過小舞,那就先廢了他的手吧!
眼中寒光乍現(xiàn),唐羽晨手法還有些生硬地發(fā)射著龍須針,大部分都還是大差不差地落在了富山小利郎的手臂上,小部分則是隨機(jī)落在他的其他身體部位,一時間,富山小利郎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凸起的小疙瘩,還有一處處因為撕扯而被硬生生撕開的皮膚,血滲滿了他的手臂,身上各處也有著星星點點的小疙瘩,
富山小利郎早已痛得倒在了地上,他臉色被痛得蒼白毫無血色,就連嘴唇都蒼白無比,輕微的顫抖著,最要命的事他在結(jié)界的束縛下甚至連慘叫和掙扎都是那么的艱難,只能張大嘴嘶吼著。
“哎呀,嘖嘖嘖。”唐羽晨摟著小舞走到富山小利郎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富山小利郎那猙獰的臉色,小舞殺氣騰騰地看著倒地不起的富山小利郎,要不是早已衣不蔽體,她都想直接用腳狠狠地踢富山小利郎的臉。
富山小利郎死死盯著唐羽晨,眼中是慢慢地求死之意,他現(xiàn)在生不如死,只想唐羽晨能夠大發(fā)慈悲地放他去死!
唐羽晨俯視著他,嘴角突然勾勒出一絲詭異的弧度,他不緊不慢的從儲物器里掏出一柄細(xì)長圓柱形的金屬物件,一頭還有握把,他又是嘖嘖一聲,“哎呀呀,這件暗器名叫含沙射影,穿透力可是極強(qiáng),不知道用它來刺穿你的命根子,會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富山小利郎聽完,心底和下體同時一涼,他立馬不顧代價的強(qiáng)行再次催動了第四魂技,居然又讓他掙脫了結(jié)界的束縛,他立馬就要自裁,只一瞬間,唐羽晨眼中閃過妖異光芒,富山小利郎又感覺大腦遭受了一頓重錘,身體直接停機(jī)了一樣僵在原地又不能動了,唐羽晨迅速又把結(jié)界加持在他身上。
“不老實?!碧朴鸪坑瞄_玩笑一樣的語氣說道,甚至還伸出食指指了指富山小利郎,但是這些在富山小利郎眼中看來,就像是魔鬼一樣,他徹底絕望了,只希望自己能夠早點撐不住死去。
唐羽晨想了想,把含沙射影遞給了小舞,“小舞,要不要試試?
你也解解氣。”
小舞臉色有些發(fā)紅,不過她也確實想發(fā)泄一下,便點點頭,接過了含沙射影。
她手握含沙射影,一臉冰冷地看向富山小利郎,富山小利郎艱難地閉上了雙眼,正咬牙等待著什么,只聽“咻!”的一聲,他繃緊了神經(jīng),卻沒有感受到下體傳來疼痛,
“啊,不好意思,射歪了,再來一次?!毙∥枰彩钦Z氣冰冷地開口,她就是要讓這渣子也多體驗體驗煎熬的滋味!
又是“咻!”的一聲,這次他依舊是全身繃緊,
“啊,又射歪了,再來一次好了?!毙∥杵届o開口。
富山小利郎已經(jīng)崩潰了,他發(fā)誓,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一定不會再為了情趣和這女人拖拉,他會直接上壘!
“咻!”第三次,他只感覺一陣把心臟都揉成碎肉一樣的疼痛,這是男人無法承受之痛!
但是他此時居然還有一絲的解脫,慶幸這一箭終于是落下去了,此刻的他攤在地上,身上慘不忍睹,臉上是一些小疙瘩和血水,淚水,鼻涕混在一起,他雙眼無神地望著天空,無論唐羽晨和小舞如何折磨他,他都不在給反應(yīng),甚至眼珠子都不動一下,他已經(jīng)麻木了,他此時有些羨慕那些先行死去的同伴,能夠走的那么安詳。
唐羽晨把那些個暗器幾乎在他身上練習(xí)了個遍,最后這富山小利郎無論怎么搞,都不給反應(yīng)了,他也覺得差不多了,就直接諸葛神弩對準(zhǔn)他的眼眶:“下輩子,狗眼睛別亂瞟了!”
一輪攢射,箭矢插滿了他的兩個眼眶,唐羽晨才算滿意,收起了諸葛神弩。
躲在暗處的唐三早已用眼神殺了唐羽晨八百回了,此時見唐羽晨居然把那些人全都解決了,還用的是自己的暗器,他只能在心里大罵那些瀛洲人,怎么這么弱!
他躲得位置很隱秘,在小巷子深處的死角位置,他自覺不可能被發(fā)現(xiàn),卻不料唐羽晨突然把視線直挺挺地移到了這個方向來,唐三心中暗道不好,卻已是來不及了。
只聽唐羽晨呵斥了一聲:“什么人!鬼鬼祟祟躲在暗處,不敢現(xiàn)身,是老鼠嗎?”
唐三身藏小巷子的深處,出口在唐羽晨背后堵著呢,他本來打算等二人離開了自己再走,卻沒想到被發(fā)現(xiàn)了。
他只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憑之前唐羽晨展露的那些詭異能力,他現(xiàn)在就沒有把握能夠勝過唐羽晨,所以他已經(jīng)有心理準(zhǔn)備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場惡戰(zhàn)了,至于小舞,一個不值得入他眼的蠢女人罷了。
“喲,原來是三哥啊?”唐羽晨看清那出現(xiàn)的身影,也是毫不客氣地嘲諷道,“之前你躲在這里面是想干嘛啊?不會是躲里面睡午覺沒發(fā)現(xiàn)小舞他們把?
不然,三哥你肯定也不會作壁上觀的對吧?”
小舞看清那人影后也是如遭雷擊,她心中所存有的最后一絲幻想也徹底破滅了,她看向唐三的眼中只有化不開的失望和不加掩飾的厭惡,她此刻只是沉默地盯著唐三,并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只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如果今天不是唐羽晨早最后一刻險而又險地阻止了那群禽獸,她的下場可想而知,而這一切,居然都是在唐三眼皮子底下進(jìn)行而唐三卻視而不見甚至還躲起來想袖手旁觀?
唐羽晨見狀,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提醒她還有自己在。
唐三直接無視了小舞,他眼中無比憤怒地望向唐羽晨,偷走我的絕學(xué)!還搶走我的女人,雖然是我不要的,但是那也不是你能碰的!他此刻已經(jīng)是打算要和唐羽晨決一死戰(zhàn)了,
現(xiàn)在這里沒有別人,而且還遺留有瀛洲人布下的靜音領(lǐng)域,在他看來,唐羽晨肯定也不會放過這個能夠無聲無息解決他的機(jī)會。
“唐羽晨,做個了斷吧!”唐三咬牙切齒地開口。
唐羽晨瞥了他一眼,嗤笑一聲,“三哥,做什么了斷?咱們無冤無仇的,不至于,不至于哈?!?p> 唐三氣急而笑:“好一個無冤無仇,我以前也是這么想的,可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這是無冤無仇的人干得出來的!?”
唐羽晨不再理會他,帶著小舞就要轉(zhuǎn)身離開,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唐羽晨,你個懦夫!不敢動手是嗎?怕敗給我,怕死在我手下是嗎?你個廢物??!”
唐三怒吼著,但是卻站在原地沒有動,任由唐羽晨和小舞并肩離開這個小巷子,甚至頭都沒回。
直到兩人徹底離開了小巷子,離開了他的視線,唐三才氣勢一瀉,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認(rèn)的是,現(xiàn)在他感覺有些慶幸,慶幸唐羽晨沒有對他出手,他雖然嘴上喊著唐羽晨是懦夫,可是他也不敢出手?jǐn)r住唐羽晨的離去。
唐羽晨一路用精神探測注意著唐三的動向,發(fā)現(xiàn)直到自己已經(jīng)走到精神探測范圍極限了他都沒有追過來的跡象,也是暗暗松了口氣,要知道雖然結(jié)界的使用不需要消耗魂力,但是卻要消耗他的精神力,用的過于頻繁他是會感覺到疲憊的,而且他之前還用了許多次精神沖擊,現(xiàn)在其實體內(nèi)的魂力也不多了。
要是剛剛在小巷子里他不作出那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沒有唬住唐三的話,可能現(xiàn)在自己就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還好這唐三生性多疑又摸不清楚我的底細(xì),不然還真不好說。
他感受著懷里小舞的體溫,心中暗道:為了讓你對唐三徹底死心,我可是費心良多啊,你可得好好補(bǔ)償我才是,嘿嘿!
直到現(xiàn)在,唐羽晨才來得及問她為什么會被那些瀛洲人盯上,小舞的回答也是不出他的所料,無非就是在龍族陵墓的時候遇上了,對方垂涎她的美色但是沒有得手,于是暗暗跟著她,再伺機(jī)把她逼入了這個小巷子里準(zhǔn)備在此地犯下不可饒恕之罪。
唐羽晨其實也猜得到個大概,就瀛洲人那副德行,還能是因為啥?
安慰了一番小舞,沒走一會兒,兩人也是終于到了客棧,奧斯卡和寧榮榮正好在一樓,發(fā)現(xiàn)了兩人的身影,
“小舞?你怎么了?沒事吧?”寧榮榮看見小舞的萎靡狀態(tài),急忙擔(dān)心地問道,奧斯卡也是急忙湊過來詢問道:“羽晨,怎么回事?”
“沒什么,就是小舞太累了,我扶她回房間休息一下就好了。”唐羽晨開口。
奧斯卡和寧榮榮也是配合的點點頭,至于小舞身上為什么穿著唐羽晨的衣服,唐羽晨為什么把小舞摟在懷里這些事,他們也是默契地選擇了視而不見。
把小舞好生地扶回了她的房間,唐羽晨將她弄到床上躺著,看了看她那蒼白的臉色,唐羽晨思索一番,拿起她雪白的小手捏了捏,發(fā)現(xiàn)她體內(nèi)的煞氣因為魂力消耗過多,身體過于疲憊居然有點要暴走的趨勢了。
唐羽晨組織了一下語言:“那個,你感覺怎么樣現(xiàn)在?”
“我感覺不太好...,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吧,休息一下就好了?!毙∥栊÷曊f道。
“你體內(nèi)的煞氣快要壓制不住了,我得幫你除掉煞氣,不然你就麻煩了?!?p> “你還行嗎?之前救我應(yīng)該費了不少力氣吧?”
“沒事,我不累,而且消除煞氣對我來說不難,真的,你相信我?!?p> “那好吧,辛苦你了。”
“沒事,就是...,就是我需要兩個手掌接觸到你的肌膚才能有效調(diào)理你體內(nèi)的煞氣,你看...”
唐羽晨有些窘迫的開口。
小舞聽了,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語氣也稍微輕快了一些,“哎呀,沒事,你來吧?!?p> “那...,你盤坐起來吧。”
“好。”小舞聽話的盤坐了起來,唐羽晨看了一眼此刻早已換上睡衣的她,喉嚨動了動,他有些激動地脫了鞋,跳上床,也盤坐起來,處于小舞的背后。
他伸出雙手,慢慢把它們移動到小舞睡衣的下沿,從其中緩緩伸了進(jìn)去,接觸到了小舞細(xì)膩有些溫?zé)岬暮蟊臣∧w,小舞也是不自覺得屏住了呼吸,渾身都緊繃繃的,但是還是止不住微微顫抖。
他慢慢地將雙手掌都蓋了上去,嚴(yán)絲合縫,只有這樣把接觸面積盡量變大,才更方便他用龍神核心吸收這些煞氣。
其實幫別人消除這煞氣是一件很勞心之事,唐羽晨漸漸地額頭也滲出了一些細(xì)細(xì)密密的微汗,良久,小舞感受著那逐漸風(fēng)平浪靜的體內(nèi),那些充斥著她體內(nèi)的煞氣已經(jīng)被唐羽晨盡數(shù)吸出,她只感覺到渾身舒爽,身體說不出的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