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一處空地,這里有不少七月解救的領隊干事等。
“徐隊!你也在這?”
徐磊似乎是有一定知名度,他來后人群紛紛側目。
徐磊只是微微點頭,而后走至一旁沉默起來,李歷緊跟在他身后站立。
“只剩咱們這些人還可以動了?”這時有人說道。
這片空地大概聚集了一千號人的樣子,大部分實力在三四劫,少部分五劫的,至于六劫的只有一個。
“我看那幾位前輩還在救人,應該還有一批吧。”
“真的是圣靈教在搗亂嗎?”
“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剛才那幾位前輩說讓我們自己想辦法?!?p> “你們說,那幾位前輩真的是自己人嗎?我看他行事有些奇怪啊?!庇腥藗饕舻馈?p> “這...應該是吧?!?p> 大多數(shù)人心里都很奇怪,這幾位神秘前輩性格暴躁,救了人又不管,實在有些琢磨不透。
“要我說老老實實等救援好了,這么大事上面該發(fā)現(xiàn)了。”
“就是,我們這些人對上外面那些勝算太低,而且這里還有這么多學員,打起來傷亡不可控!”
“的確,我們現(xiàn)在好多人還沒恢復完全,實力發(fā)揮不出一半。”
也有人持不同意見。
“不行!外面的情況我們完全不知道,要是圣靈教的人緩過來怎么辦?那我們不成了甕中之鱉?!?p> “就是,還不如殺出去算了?!?p> “我實力低微,你們做決定吧?!?p> 一時間上千人有些吵吵起來,主要是沒個領導人,誰也說服不了誰。
“好了,大家都安靜一下?!苯K于,有人是站了出來。
是一名鶴發(fā)老者,此人似乎頗為威嚴,他的話一出,人群很快安靜下來。
見狀,老者接著開口:“依我看,現(xiàn)在情況不明,當務之急是組建一個臨時指揮體系...”
老者三言兩句將自己的一些想法說了出來,大致意思就是暫時組建一個領導梯隊。
由他們這實力最高的人商量著做決策,下面依次聽從指揮就行。
此話一出倒也沒多少反對,本來就是天塌了個高的頂上。
倒是有部分人也隱晦指出要是拿他們境界低的當炮灰怎么辦。
而老者則是以職責均衡,合理安排給堵回去了。
不多時,場上僅存幾十位五劫命師聚集到了一起。
徐磊也在其中,倒是李歷不在。
“各位怎么看,是戰(zhàn)還是守?!崩险唛_口道。
“還是守吧,實力差距太大了。”有人想了想道,“剛好有這道流光罩,對面一時半會應該攻不進來?!?p> “嗯...”
多數(shù)人都表示認可,畢竟誰都不想拼命,尤其是敵我懸殊的情況。
“我認為還是突圍的好?!币幌蚬蜒缘男炖陂_口了。
眾人微微一驚,但都沒有開口,倒是那老者眼含精光。
“徐隊的意思是?”
徐磊頓了頓,而后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圣靈教做到這個地步,所圖一定不小,不是我貶低上面。等救援,我覺得希望不大。
而且救我們的這幾位前輩,我總覺得不是我們夏境的人。”
“哼!說的輕巧,我們拿什么和對面拼?”有人冷哼道。
徐磊看向那人:“也不一定要和對面拼,他們應該也只是被控制了而已?!?p> “只要解除他們的控制,或者拖住他們,咱們搶回飛船就可以安全撤離了?!?p> 此話一出多數(shù)人還是搖頭,先不說那幾位前輩愿不愿意出手。
就算出手,除非是絕對碾壓。
否則,這可是幾十萬修為低下的學員,戰(zhàn)斗的余波都能掀翻一大片,哪能那么容易組織撤離。
要是傷亡嚴重,這誰擔的?。?p> 一時間,沒有一個人附和徐磊的想法。
徐磊皺眉,剛想再次出口。
“其實我也覺得突圍的好?!崩险哌@時開口道。
眾人呀然,沒想他會同意徐磊的意見。
當即有人不解道:“黃老,你這是...”
黃姓老者擺了擺手,說:“你們怕是不了解這圣靈教的手段?!闭f著他指了指天上。
“看到天上那團黑云嗎?照我看那是某種高階源獸的一部分,甚至就是本體。
設計抓了我們這么多人,恐怕就是為了獻祭給它?!?p>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色變。
“黃老此話當真?!”
“那...按黃老來看,這只源獸是幾級?”
老者搖頭:“這就超出我的能力了。
不過依我看,至少不低于五級,不然整出這么大動靜倒是有些小題大做了?!?p> 眾人大驚,那至少是頂級真命師甚至天命師的實力了!
這下大伙都有些慌了,盯著天上那團黑氣都有些不自在。
“所以我不主張留在此地,誰也不知道那黑氣會不會對我們發(fā)起攻擊?!?p> 聽到這話,大伙的意見倒是都變了。
“可是,我們要怎么突圍呢,尤其是要帶這么多學員...”
不少人眼神閃動起來。
他們在這里算是實力最強的那一批了,如果只顧自己的話,倒是有很大幾率沖出去。
然接下來老者一番話就把他們這個念頭堵死了。
“學員是一定要救的,諸位都是我夏境的中流砥柱,應該不會忘記我們的身份和職責吧?”
“哈哈!這是自然,我等定與學員共進退!”
“義不容辭!”
眾人紛紛應和。
老者掃了一圈,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心實意。
不過他還是緩緩開口:“那就這么決定了,接下來就是怎么突圍的問題...”
這些都是秘密交談的,但還是都被七月偷聽了去。
連帶著寧澤也聽到了。
“一幫假惺惺,只有幾個人還算是心口如一。”七月嘲諷道。
寧澤倒是表示沒什么:“君子論跡不論心,只要他們做了就沒什么好指摘的?!?p> 七月不屑:“什么論跡不論心的,你們?nèi)祟惛氵@一套真是莫名其妙,連本心都不遵守還談啥修練?!?p> 寧澤默然,他想說的是這也是修練的一部分。
當然他現(xiàn)在也沒空和七月談他的道理,何況以她理解能力未必能懂。
寧澤想了想道:“待會兒他們應該會尋求你的幫助,你能幫就幫一下吧?!?p> “給錢!”
“你向他們要去,管我要什么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