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有求必應(yīng),不亦樂乎?
柳安依舊不依不饒的:“小潔本來安排給周公子了,你還讓她去你臺上喝酒,這分明是不給面子!”
客服主管皺眉問道:“什么時候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
柳安冷笑一聲:“麻雀,周公子想讓她陪酒還用安排?周公子什么時候說,那就是什么時候安排的!”
“你....”
客服主管輕咬紅唇,杏眉微撇。
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很讓人擔(dān)心會不會把胸襟撐開來。
麻雀在心中暗罵:這哪里是來看場子的,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倒是喝的醉醺醺的周公子哈哈一笑,拍了拍柳安的肩膀:“還是你會說話啊??丛谀氵@么實誠的份上,本公子今天就發(fā)發(fā)善心,不跟他們計較了!”
“蠢貨!”
張延豐心里暗罵了一句。
這已經(jīng)是明擺著那這個所謂的周公子當(dāng)槍用了,這究竟是多蠢才看不出來,還在這沾沾自喜。就光頭這事,擺明了就是這柳安搞出來的。
“蠢貨!”
柳安也忍不住心里罵了一句。
臺子都給你搭好了,就等你去唱戲,你莫名其妙的在這發(fā)什么狗屁善心?知道你爛泥扶不上墻,沒想到能這么爛,捧你兩句就找不到北了!
事實上,這兩個人沒有一個瞧得起這個什么周公子的。
沒腦子的工具人罷了。
本來柳安想的很好,打著為周公子出氣的理由,這一幫兄弟一涌而上。
人這么多,一不小心打死了也很正常的吧?
酒吧門口的監(jiān)控壞了也很合理的吧?
巧合的事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一件。
都喝了酒,神情亢奮的,誰知道是誰下手打死了?
我柳安試圖勸阻,只是沒攔住,這跟我總沒關(guān)系吧?
反正都是周公子指使的!
人傻,錢多,愛面子,有背景,這不是很合理的背黑鍋對象?
柳安連他的下場都想好了。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柳安琢磨著,是不是振臂一呼,先打起來?
反正都是周公子指使的!
周公子摟著女孩的腰,肆無忌憚的大笑著:“那個光頭,你現(xiàn)在給我道個歉,我就原諒你了!對了,還有你?!?p> 他指著張延豐,松開了小潔的腰,搖搖晃晃的走到張延豐面前:“看你很不服氣的樣子???還想替這個光頭出氣?”
張延豐沒有說話,只是硬了。
拳頭硬了。
周公子把湊到張延豐面前,伸手指著自己的臉:“我就喜歡你們這種看不慣我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來打我啊?”
張延豐滿臉微笑。
很好,對于這種身體已經(jīng)成年,但心理還是中二少年的人,就要學(xué)習(xí)前人的應(yīng)對方式了。
古人的智慧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我們,教會了我們許多道理。
比如說—老子曰:有求必應(yīng),不亦樂乎?
至于老子是哪個老子,那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周公子瞳孔里那只越來越大的手掌。
‘啪!’
一個肉與肉碰撞的沉悶聲音響起。
張延豐笑容滿面:“你們都聽到了,是他說‘來打我??!’我只是滿足了他的愿望,不關(guān)我的事?。 ?p> 周圍的人愣住了。
周公子也愣住了。
隨即,臉上的疼痛讓他反應(yīng)了過來。
指著張延豐,發(fā)出凄厲無比的聲音:“你打我?”
張延豐眼睛一亮。
“真是奇怪的要求!”
‘啪!’
又是肉與肉的碰撞。
不過這次是周公子的另一邊臉龐。
張延豐甩了甩手——似乎用大勁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前人誠不欺我。
張延豐此時臉上的笑容相當(dāng)和善:“早就聽說你們這些人癖好都很特殊,沒事,能滿足的我都滿足你!誰讓我這人心善呢!”
?。???
柳安心里大大的問號。
還有這種操作?
雖然這個劇情的開展按道理來講他應(yīng)該高興才對,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總是感覺很別扭。
周公子挺著腫脹的臉龐,手指著張延豐,嘴唇直哆嗦,卻沒有說什么。
‘啪!’
‘啪’
連著兩次聲音響起。
周公子雙手捂著兩邊臉龐,聲音中的委屈幾乎都溢出來了:“這次我沒說話啊,為什么你還打我?而且還是兩次?”
看著周公子委屈的小眼神,張延豐甩著手:“習(xí)慣了習(xí)慣了。我看你嘴唇動著還以為你又有奇怪的要求了呢!
沒事,就當(dāng)買一送一了,乖!”
周公子很想說什么,但是他不敢。
無他,臉疼爾!
空氣很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唯獨酒吧里傳出來的音樂依舊不停。
所有人都被張延豐這波騷操作給驚呆了,甚至都不知道該干什么了。
‘啪嗒,啪嗒?!?p> 周公子后退了兩步,打破了這詭異的氛圍。
“給我打,使勁打!”
這個歇底斯里的聲音,讓周圍的人回過神來。
罵罵咧咧聲響起。
“瑪?shù)?,敢打周公子,活膩味了是吧!?p> 柳安換了個位置:“兄弟們,上啊,周公子不會虧待我們的!”
又換了個位置:“他們就兩個人,這個能讓周公子賞識的機(jī)會不能讓別人得到??!”
此時一片嘈雜聲中這幾句話就像指南針一樣,一下指到了目標(biāo)。
周圍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到都感覺挺有道理。
周公子那是什么?
人傻,錢多,速來的代名詞!
一個個變得蠢蠢欲動。
關(guān)于小人行徑這一套,柳安可是太擅長了。
他可不像光頭那個沒腦子的。
能多逼逼就絕不多動手,能讓別人出力自己就絕對不動。
能領(lǐng)的功勞那也是絕對不會讓的。
這是柳安的座右銘!
“我看誰敢動?”
光頭大吼一聲。
條件反射一樣,周圍的人很自然的停頓了下腳步。
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一臉羞惱!
張延豐趁這個機(jī)會向前猛躥一步,拽住周公子的衣領(lǐng)。
‘啪,啪’
左右開弓!
“周公子是吧?”
‘啪!’
“使勁打是吧?”
“別打了,別打了,疼!”周公子一臉哀求。
“別打了是吧?”
“疼是吧?”
擒賊先擒王,周公子在手里,那些小弟們自然不敢亂動。
可以這么說,街面上混的基本沒有能上得了臺面的。
真正混起來的人,大多都西裝革履坐在辦公室里,一聲聲的老總叫著。
那才是心黑手毒的代名詞。
現(xiàn)在一臉猶疑不定的這些只能叫渣子。
路邊的一輛面包車?yán)?,幾個人正在交談。
“周隊,他們似乎要打起來了,我們要不要上?萬一目標(biāo)受傷了...”
“受傷?”周隊表情古怪:“你看他這個樣子像是受傷?我看他可起勁的很?!?p> “那我們要不要去阻攔一下,他這打下去,萬一打出事了就麻煩了?!?p> 周隊一擺手,靠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沒事,目標(biāo)應(yīng)該有分寸。就這幫地痞流氓,要不是我穿著這身衣服,我都想?yún)⑴c了。就該好好教訓(xùn)他們一下?!?p> 這時,車?yán)锏牧硪粋€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聲音有些遲疑:“周隊,你看那個被打的,像不像你弟弟?”
“不可能!那個癟犢子現(xiàn)在被他爸被關(guān)在家....臥槽?”
本來隨意一瞥的周隊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還真是這癟犢子?”
“打,打的好!”
周隊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肯定又是偷跑出來惹事了!”
說著,一邊推門下車。
“住手,讓我來!”
倚風(fēng)且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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