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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別虐了,夫人這次真死了

第7章 我勸你少管閑事

    他推了她一下,凌琬被埋在臂彎里的臉就露了出來,齊潤宇看到這張臉,一驚,低頭輕輕拍了拍凌琬的臉:“是凌琬嗎?還有意識嗎?“

  凌琬沒有絲毫反應(yīng)。

  齊潤宇轉(zhuǎn)頭看了江索一眼,眼神里有指責(zé),又帶著些陰沉,他的手臂繞過凌琬的后頸,另一只手則捧著她的雙腿,將凌琬整個人公主抱了起來。

  江索被他這一眼看得心里有些發(fā)毛,盯著齊潤宇抱著凌琬走出病房后,才不屑地輕嗤一聲。

  齊潤宇匆匆把凌琬放到一張病床上,撐開凌琬的眼皮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還有角膜反射,給她做完初步檢查后判斷是身體虛弱,突發(fā)昏迷,且嚴(yán)重貧血,他準(zhǔn)備給凌琬輸血。

  齊潤宇和凌琬有些交情,凌琬曾給齊潤宇說過自己的經(jīng)歷,當(dāng)時齊潤宇勸過她不要替凌萱坐牢,但凌琬卻并未聽他的。

  齊潤宇看到凌琬倒在地上時才知道她已經(jīng)出獄了,出于職業(yè)操守,齊潤宇準(zhǔn)備給凌琬的親屬打電話通知一下,畢竟剛剛在病房里坐著的女人怎么看也不是一個善茬。

  他拿出了凌琬的手機,意外的是她的手機并未上密碼鎖,齊潤宇翻出通訊錄,指尖停頓在“老公”兩個字上面,最終按下了通話鍵。

  周維楨剛到公司手機就響了,他從兜里拿出手機,發(fā)現(xiàn)是凌琬打來的,他下意識地想掛斷電話,但猶豫了兩秒,還是接通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是個男聲,他說:“是凌琬的家屬嗎?凌琬昏迷過去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準(zhǔn)備輸血?!?p>  周維楨走到了電梯前,正準(zhǔn)備邁步上去,就聽到這個消息,他站在打開的電梯門前,深吸一口氣,最終替電梯按下了關(guān)門鍵:“我現(xiàn)在過去。”

  周維楨想了很多,他將凌琬昏迷與公司會議兩件事相比較了一番,最終認為還是凌琬重要一些。周維楨又回到車庫,將車啟動,開到了醫(yī)院。

  此時齊潤宇正拿著凌琬的檢查報告單,眉頭緊蹙著,守在病房門前。

  周維楨不知道凌琬的病房在哪,就只能先去江索的病房,他推開房門,江索看到是他,說道:“維楨哥哥,你怎么又回來了?”

  周維楨神色不太好看,他說:“凌琬暈過去了?”

  江索咬了咬唇,沒想到周維楨還愿意為了凌琬到醫(yī)院來,隨即她又像是想起什么,眼睛亮了亮,說道:“是,那時候我讓凌琬姐姐起來,不要再跪著了,結(jié)果她暈過去了,后面來了個男醫(yī)生,把凌琬姐姐抱走了?!?p>  “抱走?”周維楨咬著這個詞,眼神驀地冷下來。

  江索在周維楨臉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反應(yīng),笑了笑:“是啊?!?p>  周維楨轉(zhuǎn)身出去了。

  他從江索的病房一路往下走,在走廊盡頭看到了一個醫(yī)生,他與那個醫(yī)生的目光對上,醫(yī)生便走過來,對他說:“是凌琬的家屬嗎?”

  周維楨陰沉地看著他,沒說話。

  齊潤宇又耐心地重復(fù)一遍,周維楨才從齒間蹦出一個字:“是?!?p>  齊潤宇覺著周維楨的態(tài)度有些莫名其妙,他把手上的報告單遞給周維楨,說道:“醫(yī)院先給凌琬做了個檢查,確認是因為嚴(yán)重貧血和虛弱過度而昏迷的,以前有過輸血史嗎?還有凌琬為什么會缺血到這個地步?”

  齊潤宇的語氣讓周維楨略有些不爽,他微微抬首:“你是凌琬什么人?”

  齊潤宇覺著有些好笑,他說:“我是醫(yī)院里的醫(yī)生,不過也是凌琬的好友,我問這些問題只是公事公辦而已?!?p>  周維楨忍了忍,還是一一和他說了:“剛輸了六百毫升血,她的血型稀有,醫(yī)院應(yīng)該沒有庫存,且她有艾滋病?!?p>  齊潤宇聽到這句話面色一下就嚴(yán)肅起來,他身上帶著些獨屬于醫(yī)生的威嚴(yán):“六百毫升?你知道這是什么概念嗎?“他頓了頓,又問:“為什么凌琬又有艾滋病了。

  周維楨盯著他,選擇性忽略掉齊潤宇前一句略帶些指責(zé)的話語,說:“你不知道嗎?你小心點,別和她肢體接觸了?!?p>  這句話被他說出來時只讓人覺得陰陽怪氣,齊潤宇略微有些奇怪:“你不是她的丈夫嗎?艾滋病會通過血液、母嬰、性交來傳播,只是肢體接觸的話不會被傳染的?!?p>  周維楨有些不耐煩,他不是很配合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凌琬怎么樣了,沒事我就回公司開會去了?!?p>  齊潤宇嘆了口氣,真心替凌琬感到委屈。凌琬將自己托付給這樣一個男人,也不知浪費了多少時間和精力。

  齊潤宇推開了病房的門,側(cè)頭對周維楨說:“如果那六百毫升的血是你主導(dǎo)讓她抽的,那么我替凌琬不值?!?p>  周維楨心底本就壓著一團火,他陰鷙地看著齊潤宇,說道:“你配和我說這些嗎?“

  這句話帶著攻擊性,齊潤宇轉(zhuǎn)頭,一向溫潤的他也發(fā)了火:“我說的哪句有錯?”

  “別吵了?!傲桤犻_眼睛,看著站在病房門口對峙的兩人。

  她其實從周維楨回到病房門口時就清醒了,只是不想起來而已,此時見著齊潤宇幫著自己說話,而周維楨又像是犯病一般與齊潤宇起爭執(zhí),凌琬又怎會坐視不理。

  凌琬先是向齊潤宇道謝:“想不到在這里能碰見齊醫(yī)生,謝謝你把我送到病房來,否則我死在那兒江索也不會吭一聲,“接著她又看向周維楨,“你回公司吧,會議當(dāng)然比我重要?!?p>  齊潤宇想說什么,周維楨就搶先一步,他嗤笑一聲:“你倒是不安分,在醫(yī)院也能勾引男人?!?p>  凌琬一瞬間變了臉色,齊潤宇忽地用手拉住周維楨,把他拽過來,沉聲道:“我管你和凌琬是什么關(guān)系,你不覺得你這樣說太過分了嗎?”

  周維楨輕蔑地看了齊潤宇一眼:“我處理野草,這不是作為丈夫的基本職責(zé)嗎?”

  “別說了……!”凌琬喊道。

  齊潤宇只回過頭去和凌琬說:“你的老公連狗都不如,當(dāng)初你為什么會看上他?“

  凌琬無力地張嘴,卻聽到周維楨說:“我勸你別多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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