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手里的邀請函,寧辰面色寧靜的可怕。
京武學(xué)院招生,面向的群體是整個武道世界的修煉者。
也就是說,邀請函能送到自己手里,代表著自己的實力已經(jīng)被京武學(xué)院獲悉了。
回想自己下天牧山這段時間,先是滅白家、平月城,然后又吞并金家,表現(xiàn)得確實有些強勢。
引起京武學(xué)院的注意完全在意料之中。
只是不知道這會不會牽連到天牧山上的師父們。
“唉!”寧辰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做事還是太魯莽了,不夠穩(wěn)重。
“少爺,怎么了?”
見寧辰一副愁容,喬語檬關(guān)心問道。
“沒事,喬姨,你先忙吧。”
寧辰笑道,他支開喬語檬,獨自一個人上樓了。
回到房間。
看著邀請函上的日子,寧辰眉頭緊鎖。
6月15號,正好在金家與上級聯(lián)絡(luò)的三天之后。
“得趕快提升境界了?!?p> 沒有開眉心命門,寧辰先天就比別人多一個短板。
他必須更加努力,不然遇到一個靈皇境以上的強者,他可能連逃的機會都渺茫。
和金家之主金洛戰(zhàn)斗時,金洛曾使用過一招帶有精神攻擊的法術(shù),玄妙無比。
寧辰對精神攻擊充滿了好奇,只是可惜自己沒有開眉心,不知道眉心后面的識海有多寬廣。
“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把眉心命門開了。”寧辰暗下決心道。
接著他便開始了漫長的修煉。
悠悠長夜,所有人都睡了。
連喬語檬這個工作狂都入眠了,只剩下寧辰還大汗淋漓的沖擊著7境靈王。
此時,遠(yuǎn)在200公里外的月城……
“那小子在江陽是吧?”
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赤腳凌空,看著跪在身前的老者說道。
如果寧辰在這的話,一定能認(rèn)出老者的身份,正是留守月城的老福!
“真有意思,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也有人敢藐視我駱家的權(quán)威,真是不知死活!”
……
翌日——
盡管只睡了四個小時左右,但寧辰的精神狀態(tài)異常的好。
“喬姨,蕭震一家已經(jīng)在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了,讓他們進來吧?!?p> 為了表示誠意,天還沒亮,蕭震就帶著妻女們來到上城別墅區(qū)門口等著了;
對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蕭家人來說,這種禮遇是極不常見的。
“好吧。”喬語檬不情不愿答應(yīng)道。
她很不喜歡蕭家的人,特別是蕭震一家她尤為不喜歡。
也許是蕭雅婷與自家少爺?shù)幕榧s讓她帶上有色眼鏡,但從蕭莫開始,蕭震一家給她的感覺都很差!
門口放行后,很快,蕭震一家就出現(xiàn)在16號別墅門前。
“謝謝了,寧辰?!?p> 蕭震先是給寧辰道謝,然后才再滿懷歉意的走到喬語檬身前。
“喬總,對不起,之前是我妻子眼拙,出言不遜得罪了您,還希望您能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抬貴手,放過蕭家吧!”
蕭震開門見山,直接板板正正的對喬語檬鞠了一躬。
他是個交警,骨子里相對方正,不會生意場上彎彎繞繞,所以表達歉意的方式也簡單粗暴。
“額,你先起來吧。”喬語檬被蕭震的道歉方式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去扶起蕭震。
其實這件事說到底錯不在蕭震,喬語檬不想太為難他。
只是一旁的白秀芳見自己丈夫道歉的方式如此粗鄙,不免心生厭棄。
“上不了臺面的東西!”白秀芳在心里暗罵。
她覺得和喬語檬這樣的老總交流,就得拿出上層人士的交流方式,要注重禮節(jié)、格調(diào)。
見喬語檬主動扶起蕭震,白秀芳立即阿諛奉承道:“哎呦,喬總,要不說您年輕有為呢,不僅人長得漂亮,心地還好?!?p> 白秀芳沒有要道歉的意思,反而擺出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我一看您啊,就覺得特別的親切,總感覺我們之間有一種特別的緣分!”
“第一次見面是我唐突了,我有眼無珠,說了不該說的話,您千萬別往心里去!”
“大清早的就來打攪您,實在是不好意思,一會找個好一點的酒樓,我好好向您陪陪罪……”
“行了,你別說了!”白秀芳自認(rèn)為很上層的套近乎,在喬語檬眼里才是真正的上不了臺面。
她寧愿接受蕭震直愣的道歉,也不想聽白秀芳在這里虛偽的夸贊。
想起之前白秀芳侮辱自己的話,喬語檬現(xiàn)在都還心有芥蒂。
“你們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和蕭氏集團繼續(xù)合作嘛?!眴陶Z檬平淡道。
聽到繼續(xù)合作,白秀芳等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蕭震也翹首以盼,期待著喬語檬的下文。
“只可惜,就算我愿意繼續(xù)和蕭氏集團合作,蕭氏集團也注定逃不脫破產(chǎn)的命運!”
“???”
白秀芳一臉疑惑:“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蕭氏集團都已經(jīng)名存實亡、徒有其表了,還拿什么來和我合作。”喬語檬不留情面的評判道。
“不可能,蕭家上下一片欣欣向榮,怎么會名存實亡了!”聽到這話,一旁的蕭震搶上前來,軸著臉詰問喬語檬道。
“你們連蕭氏集團的情況都沒搞清楚,就敢跑來跟我談合作?”喬語檬有些不理解,覺得無話可說。這一家人怎么都感覺被人耍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