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本公主答應你的做到了
皇甫炎天朝著冷憶和冷渝二人奶里奶氣地笑了笑。
“二位皇子,以后還要多關照!”
皇甫炎天開口道,這聲音怎么聽起來有些耳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你們以兄弟之稱就好。”
冷淵看起來十分重視和喜愛這個皇甫炎天,真不知道他給冷淵灌了什么迷魂的湯藥?
而冷淵心中,甚至已經(jīng)開始盤算,如果再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想要把冬兒下嫁給皇甫炎天了。
畢竟此人雖然在朝堂很少露面,坊間卻傳聞他能文能武,且精通音律,書畫更是了得,也算個人才!
“父皇,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冬兒吧!”
冷渝隨便應和了一句,急忙逃離。
冷憶也匆匆跟上。
得到了冷淵的特許,幾人帶冷惜冬出宮去了楊子越府上。
晚間,加上皇甫炎天后一共十一個人坐在楊子越府中的超大餐桌上用餐。
這是冷惜冬給畫得草圖,楊子越找人制作的能夠旋轉的桌子。
冷惜冬畢竟是個穿越者,知道的二十一世紀的很多東西都在這個地方想辦法制作出來使用。
晚飯后,眾人散去。
冷惜冬獨自一人坐在楊子越府中的小池邊,對著月亮喝著解憂酒。
二十一世紀的人們常說,死去的人會化作天上的星星,保佑著活著的人。
雖然冷惜冬很不愿意承認嚴天去世的事情,但她又不得不承認。
“嚴天,若你在天有靈,保佑我滄寒國泰民安?!?p> 冷惜冬說著,將酒杯舉起,對著星空,像是碰杯一樣。
隨后,一飲而盡,酒水、淚水,全部掛在臉上,已經(jīng)模糊到不清的雙眼,似乎能夠看到眼前出現(xiàn)了嚴天的身影。
但,下一秒,她苦笑。
嚴天也許已經(jīng)永遠的離開了自己。
想到這里,從懷中拿出嚴天的面具,捧在懷里,又開始哭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做的一切都被遠處的皇甫炎天盡收眼底。
不久,一個小斯走了過來,見冷惜冬正在哭,遲遲沒有說話,還是冷惜冬提前發(fā)現(xiàn)他的。
“怎么了?”冷惜冬嗓音沙啞地問了一句。
“公主,小的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將全城的河燈全部買回來了?!?p> 那小廝匯報了一句。
冷惜冬笑著從腰間拿出一個銀元寶,賞給小斯。
“嚴天,你還記得嗎?我曾說過:若你死了,本公主定會花重金買來最好的河燈,放滿全城。本公主做到了,嚴天?!?p> 冷惜冬笑著,有些精神失常地從地上站起來,揮舞著寬大的衣袖,似乎要起舞。
“但你答應我的,要保護我一輩子,給我梳一輩子的頭,沒有做到?!?p> 冷惜冬的模樣,就像是面前站著嚴天一樣,跟空氣對話。
“不過,本公主不怪你,畢竟,我也有事情欺騙你?!?p> 冷惜冬指的是自己穿越者身份這件事。
“公主,河燈,現(xiàn)在放嗎?”
小斯又問了一句。
“放,多找些人手,全城的河,都給本公主放滿!”
冷惜冬吩咐了一句。
小斯行禮告退。
“嚴天,一會兒,我?guī)闩郎献罡叩哪亲?,咱們一起看滿城河燈的模樣,可好?”
冷惜冬一手拿著面具,一手輕輕地撫摸著,就像撫摸戀人的容顏。
“嚴天~”
冷惜冬哽咽地喊著他的名字。
也許是酒勁兒上來了,有些昏昏沉沉地。
前邊就是池塘,雖然水不深,但這冬天掉進去也是要病上幾天的。
本來今夜就比較寒冷,她還在池邊喝酒。
這要是得了卒中,那可就難治了。
“嚴天,來,咱們再喝一個?!?p> 冷惜冬說著,又朝著池塘做碰杯的動作,隨后,接著將酒壇子里的酒又全部喝完了。
“嚴天,我想你了?!?p> “如果有來世,能不能換我保護你?”
“嚴天……”
冷惜冬嘟囔著,竟然抬步朝著池塘走去。
眼看就要掉進去的時候,皇甫炎天一把將冷惜冬拉過來。
冷惜冬手中的酒壇子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音,酒也灑了一地。
自己的臉則是與一個結實的胸膛碰撞,那淡雅的檀木香味撲鼻而至。
“嚴天?”
冷惜冬瞬間想到的人只有嚴天。
這味道跟他身上的好像,但又不一樣。
這檀香明顯比嚴天的檀香更加名貴一些,是上等的好香。
“公主,要小心?!?p> 皇甫炎天開口勸了一句。
這聲音也跟嚴天很相似。
“嚴天,是你回來了嗎?”
冷惜冬有些醉了,不太清醒。
“公主,我是炎天?!?p> 皇甫炎天應和著冷惜冬,他的名字的確也叫炎天。
“不,你不是?!?p> 一陣冷風吹過,冷惜冬瞬間清醒,將皇甫炎天推開。
“公主,如果您高興,可以把我當成他?!?p> 皇甫炎天的語氣有些卑微。
冷惜冬雖然不知道皇甫炎天接近自己,蠱惑冷淵有什么目的,但她斷定,皇甫炎天不是什么好人!
“你在偷聽本公主說話?”
冷惜冬很生氣地怒問。
“現(xiàn)在我是公主的侍衛(wèi),當然要保護好公主。”
皇甫炎天也是理所當然。
“別跟著我,你還不配?!?p> 冷惜冬絲毫沒給皇甫炎天好臉色,現(xiàn)在的她還在氣頭上呢!
剛才兩人對視時,看到她那雙桃花眼早已哭成了核桃大小,皇甫炎天的心口,也是揪著疼。
墨色的劍眉緊緊地聚在一起,黑曜石般的瞳孔里也帶著些許的苦澀。
“公主,臥房在這邊?!?p> 皇甫炎天見冷惜冬走的方向是大門,提醒了一句。
“本公主要出去?!?p> 冷惜冬雖然厭惡皇甫炎天,但畢竟他也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兒,得找到他的把柄,讓冷淵把他從自己身邊弄走。
自顧自地往前繼續(xù)走著。
皇甫炎天也在后面寸步不離地跟著。
“你干嘛還跟著我?”
冷惜冬感覺他像個狗皮膏藥。
“公主出門,作為貼身內侍的我,得跟著?!被矢ρ滋煊质且痪淅硭鶓?。
冷惜冬無語極了,但也隨他了。
就算他不跟著自己,其他的小斯也得跟著,都一樣。
冬日晚上的皇城街上,明顯沒有夏季那么熱鬧,這個時間很多商販都已經(jīng)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