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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塔羅牌穿越后團(tuán)寵只想修仙

第二百五十六章 劫獄

  冷憶點了點頭,他明白自己要做什么,這些事情也都不用冷惜冬說了。

  目送冷惜冬和南陵皇離開,冷憶雖然沒有什么過多的表情,但雙手已經(jīng)狠狠握緊了拳頭。

  冷憶牢房再往前的右邊拐角處,就是皇甫炎天的牢房了。

  “外公,我自己去見炎天就好。”

  冷惜冬沒走幾步,便想要支開南陵皇。

  “你這丫頭,長話短說,此地不宜久留?!蹦狭昊仕查g明白了冷惜冬那些小心思,也沒有阻止她。

  “外公您放心吧?!?p>  冷惜冬笑了笑。

  “好,朕在門口等你。”

  南陵皇說著,看冷惜冬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才離開。

  因為沒有侍衛(wèi)來給冷惜冬開門,所以,她只能隔著牢房的欄桿去看皇甫炎天一眼。

  “炎天~”

  冷惜冬人還未到,呼喚炎天的聲音已經(jīng)傳入了皇甫炎天的耳中。

  聽到冷惜冬的聲音,皇甫炎天立刻起身,往欄桿那邊走去。

  “冬兒,你怎么來了?”

  皇甫炎天趴在欄桿上,張望著冷惜冬。

  幾日未見,皇甫炎天又瘦了不少。

  這些日子關(guān)在天牢里,就算沒有人給他用刑,也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炎天,我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你聽我說……”

  冷惜冬說著,俯身貼近皇甫炎天的耳朵,壓低聲音,跟他說了大家的計劃。

  皇甫炎天沒有說什么,異常的平靜。

  “炎天,所以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在這里養(yǎng)精蓄銳,等著我們來救你?!?p>  冷惜冬又囑咐了一句。

  “冬兒,委屈你了?!?p>  皇甫炎天知道這計劃雖然好,但有極大的可能會犧牲冷淵和安沐朵。

  而他們死后,冷惜冬也便沒有爹爹娘親了。

  皇甫炎天只是恨,自己重生一次,卻還是沒有保護(hù)好冷惜冬。

  “炎天,此事如果爹娘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他們也是一定會贊成我們的?!?p>  冷惜冬知道冷淵和安沐朵身為滄寒的帝后,便要處處都為百姓考慮,他們的犧牲能換回?zé)o數(shù)百姓的生命,也許對于他們自己來說也是十分愿意犧牲的。

  皇甫炎天強(qiáng)扯出一個笑容,在懷中拿出一個銅令牌。

  “此令可調(diào)動我部下所有暗影、死士,你拿好?!?p>  冷惜冬手下令牌。

  皇甫炎天這些年來,收編的屬下不在少數(shù),殤影國有,滄寒國也有一支隊伍。

  還有自己手里那一隊曾經(jīng)收服的山匪,這一戰(zhàn),冷惜冬有信心能贏。

  冷惜冬告別了皇甫炎天,便離開了天牢,與南陵皇回去之后,大家也都各自集結(jié)好了自己的軍隊。

  數(shù)十萬大軍朝滄寒皇城浩浩蕩蕩而來。

  有了這些兵力,眾人也都是干勁兒十足。

  幾日后,號角響起,大戰(zhàn)正式拉起。

  黎紫檀和冷惜冬帶著一隊精兵直奔天牢,先救出皇甫炎天和冷憶。

  剩下的人先按兵不動,等待天牢里的情況。

  “快去稟告五殿下,祥樂公主要劫獄?!?p>  看著冷惜冬和黎紫檀的大軍來襲,把守天牢的士兵頭子立刻反應(yīng)過來,讓人去給冷渝他們通風(fēng)報信。

  黎紫檀立刻也看出那士兵頭子的意思,一個長矛扔過去,直接刺穿了派出去報信的那個小兵的身體。

  士兵頭子一臉驚恐地看著黎紫檀和冷惜冬。

  心中可能想著他們的人手不夠,應(yīng)該是打不過這兩只母老虎。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都是我滄寒的將士,如果你們乖乖歸順本公主,打開天牢大門放了太子和皇甫世子,本公主自然不會為難你們?!?p>  冷惜冬實在也是不忍心把他們都?xì)⒘?,只能讓他們歸順自己。

  “沒錯,本郡主也是這個意思,歸順我們,咱們都是自己人。”

  黎紫檀也跟著應(yīng)和著。

  那些士兵已經(jīng)有些動搖了,相互看看。

  他們也明白現(xiàn)在的局勢,五皇子冷渝被吃里扒外的國師羅津玄哄騙與殤影國的皇甫家勾結(jié),滄寒危在旦夕。

  “好,我們這就放了太子殿下他們。”

  士兵頭子應(yīng)和了一句,說著轉(zhuǎn)身往牢房里走去。

  冷惜冬和黎紫檀相視一笑,下馬跟著他們一起進(jìn)了牢房。

  兩對小情侶只是簡單的相擁,他們都知道現(xiàn)在可不是敘舊的時候。

  此地不宜久留,先離開再說。

  與其他幾人匯合后,冷憶和皇甫炎天兩人也稍作休息。

  很快,冷渝、羅津玄和皇甫家的人也知道了冷惜冬他們劫獄的事情。

  離進(jìn)宮前,冷惜冬特意囑咐了大家,盡量不要傷害冷渝。

  對于冷渝,冷惜冬實在不忍心下手,他也沒有什么錯,只是中了小人的奸計,罪不至死!

  浩浩蕩蕩的隊伍朝皇宮攻去。

  沒有防備的皇甫家父子的兵力都在殤影國,只能用身邊帶著的少數(shù)護(hù)衛(wèi)抵擋。

  冷渝的兵力也都是滄寒國的。

  滄寒太子和祥樂公主在此,他們這些士兵還是更愿意聽冷惜冬和冷憶的。

  至于國師羅津玄,本就沒有太多的勢力,只是靠他的巫蠱之術(shù)。

  正巧,與南陵皇一決高下。

  “冬兒,你最后還是選擇相信他冷憶?”冷渝對冷惜冬很是失望,“你不管雨悠的真實死因了嗎?”

  “五弟,孤真的沒有殺雨悠表妹?!?p>  冷憶耐心地又解釋了一遍。

  “五皇兄,這世界上最喜歡我們兄妹幾人反目的莫過于皇甫沛澤和冷玥夫婦,你不要著了他們的道兒。”

  冷惜冬盡力去勸冷渝。

  “冷憶,你難道不是因為怕我跟你搶皇位所以才殺了雨悠的嗎?”

  冷渝反問。

  在他心里,也許一直把冷憶都當(dāng)成了假想敵。

  “五皇兄,哥哥他已經(jīng)是太子了,怎還會與你搶皇位?”

  冷惜冬反問,簡直不理解冷渝。

  “五弟,皇位不代表誰搶到,或者父皇給誰就是誰的?!崩鋺浺苍S也是缺心眼兒,從來沒想過冷渝會跟他搶皇位,“皇位,是給有資格坐的人坐的,是給造福萬民的明君坐的?!?p>  “我承認(rèn),我是肖想過皇位,但那也是因為父皇的偏心?!?p>  此時的冷渝只剩下歇斯底里的吼聲了。

  從小便喪母,寄養(yǎng)在冷玥母妃那里,但也不受待見。

  好不容易脫離了冷玥母妃的魔爪,又獨(dú)自一人在陵城摸爬滾打長達(dá)八年之久。

  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挺過來了。

  終于感覺生活中多了幾分顏色,但深愛的女子祁雨悠也死了。

  冷惜冬能夠切身的感受到冷渝這些年來的不易。

  他還能如此,還能在自己面前始終保持那個溫潤如玉的五皇兄,真的很不容易。

  “冷憶,憑什么,只是因為你的出身好,便生來就是太子,生來便擁有無上的尊榮?”冷渝說著,語氣已經(jīng)有些哽咽了,“而我,卻不管多么努力,父皇也始終看不到我的存在!”

  說到這里,冷渝的語氣中滿是自嘲。

  看著他泛紅的眼眶,冷憶沒有說什么,冷惜冬則是很心疼。

  “五皇兄,做皇帝有什么好的,你現(xiàn)在也是藩王了,回到陵城后,不是一樣可以逍遙自在嗎?”

  冷惜冬想要安慰他,但似乎說錯了話。

  “逍遙自在,雨悠已經(jīng)死了,我活著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冷渝自嘲地笑著。

  現(xiàn)在的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是極度消極的,似乎對這個世界都已經(jīng)看淡了。

  猩紅的眼中透露著難以掩飾的絕望。

  “冷憶,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你以后是注定要做皇帝的,我冷渝沒有資格去跟你搶了?!?p>  冷渝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退去刀鞘,明晃晃的在冷惜冬面前閃著銀光。

  冷憶和冷惜冬相視一眼。

  冷渝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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