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他會為姜清顏討回公道
他撥開姜逸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他確實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姜逸一直站在姜清顏的床前,直到大夫來了,給姜清顏開了藥,他也不曾離開。
元嬤嬤看他還沒吃飯,勸了他兩次吃飯,可是姜逸一動不動的。
“唉,這孩子……”
元嬤嬤去吩咐廚房,把飯給他溫著了。
祁連也忙完了,回到了姜逸這兒,跟他一起守著姜清顏。
姜逸趁姜清顏睡著,看了祁連一眼。
祁連抿唇,“少爺,有話要問我嗎?”
姜逸將她帶去了隔間,他的小書房。
這里是為他量身準(zhǔn)備的書桌書柜文房四寶。
姜逸在自己的書桌前坐下,提筆,寫了四個字:今日之事。
他人雖稚嫩,字卻寫的端方有力,祁連光是看他的字,都感覺到了一股壓力。
祁連將今日之事,姜清顏身上發(fā)生的,一字不落全都告訴了姜逸。
姜逸俊秀的臉緊繃了起來,將寫了字的紙緊緊攥成了一團(tuán)。
春景宮。
已經(jīng)入夜,到了要歇下的時辰,賢太妃還氣的在宮里摔東西。
她將自己平時洗臉用的玫瑰花露摔了出去,“姜清顏,這個賤人!今日那么重的藥量,她竟然都沒有做出越矩之事!真是……”
她真是想不通啊!
她這種藥,邀寵是常事,用作陷害,也是一把利刃!
從前,她不是沒見這種藥發(fā)作起來,后宮里那些女人都是什么樣子。
怎么偏姜清顏不一樣?
“姑母?!?p> 謝靈韞也還未歇下,她趕忙來讓容嬤嬤收拾了寢殿,勸賢太妃,“您別動氣,今日這事……許是咱們藥量不夠?!?p> “不可能!”
賢太妃氣的捶腿,“那藥一頭牛都夠用了!何況她姜清顏!”
她就是想不明白,為何沒有像她計劃的那樣,姜清顏被他們抓住通奸,她好讓君傾瀾當(dāng)場休了她,再迎娶謝靈韞入門。
“姑母有沒有想過,王爺會如何?今日王爺走的時候,沒有跟您打一聲招呼呢。”
謝靈韞還是比較擔(dān)心。
她在王府住了幾日,雖然姜清顏跟君傾瀾不是琴瑟和鳴的夫妻,可他們還是能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兩個人。
只怕,君傾瀾不會把這件事給含糊過去。
“怎么?他還想向我這個母妃問責(zé)不可?若非哀家當(dāng)日護(hù)著他,他能平安長大,能有現(xiàn)在王爺之尊嗎?”賢太妃拿捏著這口氣,囂張二字,完全寫在臉上。
她就不信,因為一個作天作地的姜清顏,君傾瀾能跟她母子反目!
“王爺,您怎么來了?”
榮嬤嬤的驚嘆聲響起。
賢太妃和謝靈韞心頭一咯噔,兩人連忙站了起來。
君傾瀾是闖進(jìn)來的。
他對賢太妃,從來都是尊敬愛重的。
可是這次,他半夜而來,面覆寒霜,整個人就像一尊雕像一樣,渾身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戾氣。
“母妃,姜清顏身上的秘藥,是您宮中的?”
君傾瀾顯然是調(diào)查過了,質(zhì)問的語氣里,都帶著肯定。
賢太妃沒想到他來的如此之快,問的如此直接,一時間瘋狂眨眼,心慌。
“她……她跟你告狀了?”賢太妃用力攥著謝靈韞的手,“哀家是看不慣她與那君月軒藕斷絲連!”
“她今日不曾約過君月軒!”君傾瀾冷吼。
賢太妃和謝靈韞的心肝都狠狠顫了顫。
賢太妃急了,“就算……就算今日不是!可過去那五年呢?傾瀾,你難道忘了她之前行事多荒唐了嗎?她給君月軒寫情詩,暗地里私會,她們兩個絕對是有問題的!
哀家……哀家這也是為你著想!靈韞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做你的夜王妃??!”
“本王的夜王妃,只有一人!”
君傾瀾冷冽的目光移動到謝靈韞身上,狠狠攝住她,“絕對不會是你!”
謝靈韞猛地一驚,仿佛靈魂被抽了出來,她雙腿一軟,跌倒在了地上。
她動了動嘴,還想為自己說些求情的話,“王爺息怒,臣女……”
“雍京城外也有許多待娶妻的人,本王會為謝小姐擇婿,將你嫁出去?!本齼A瀾留下這句話,便帶著一股冷意離開了。
賢太妃也瞪大了眼睛,“傾瀾,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她追在君傾瀾身后喊了兩聲,可是君傾瀾根本沒有回頭看她!
賢太妃慌了神,整個人向后倒去。
榮嬤嬤連忙扶住她,“太妃!當(dāng)心身子啊!”
“他要將靈韞嫁出雍京城?這怎么可以!”
賢太妃當(dāng)即尖叫出聲,這整個大晟的繁華,都在雍京城里!
嫁出了雍京城,謝靈韞還有什么用?
她謝侯府,還有什么榮光可言?
謝靈韞也是一臉的哀戚,她渾身無力的趴在地上,眼里只有慘淡和絕望,“姑母,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們還謀害姜清顏,要將她趕出夜王府。
結(jié)果姜清顏沒害到,倒是君傾瀾,將她們的希望,全都湮滅了!
謝靈韞和賢太妃抱頭痛哭了一整晚,嗓子都哭的嘶啞了。
夜王府。
君傾瀾回來第一時間,就跑去看姜清顏了。
他瞧見姜逸還守在姜清顏床前,他許是累了,就趴在她床邊睡著了。
君傾瀾輕輕將他抱起來,放回了他自己的床上,蓋好被子。
他再回到姜清顏身邊,發(fā)現(xiàn)她還熟睡著。
今日只怕是真的傷了她的身體了,這個女人警覺著呢!
她擔(dān)心姜逸的危險,睡在他的耳房里,外面刮過一陣風(fēng),她都要起來看一看。
如今他在這里坐了這么久,她都沒醒過來。
君傾瀾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今日不是她先惹事的,但禍患卻落在了她身上。
“嘶……”
姜清顏似是有些不舒服,輕吟出聲。
君傾瀾借著月光,低頭看了看。
姜清顏的手腕上有一個血洞。
君傾瀾擔(dān)心她,又不好把她弄醒,只能拿了金瘡藥,輕輕的給她涂一點,讓她好受些。
他出去的時候,把追影拎出來責(zé)問了一頓,“沒給她請大夫嗎?怎么手上的傷口都沒有處理?”
追影癱著一張臉,有委屈表現(xiàn)不出來,“請了,但是大夫說,王妃懂醫(yī)術(shù),手上那是她自己解藥性給扎的穴位,他們尋常大夫不敢動?!?
君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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