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雙倍工資,做他的助理
總裁辦公室內,
沈云琛額頭沁出了細細薄汗,他襯衫脖頸處的紐扣散開,露出性感的喉結,手上青筋暴起,雙目猩紅的可怕。
安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敲了敲門,不敢去看男人。低著頭小聲通知道:“沈總,傅醫(yī)生到了。”
“進?!鄙蛟畦〉穆曇羝v又沙啞,似是難以再多吐露一個字。
穿著醫(yī)用白色無塵褂的銀發(fā)男人拎著醫(yī)療箱,快步走進辦公室。
將醫(yī)療險擱置好后,回眸看向安可冷聲囑咐:“把門關好,不準別人進來?!?p> 安可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連忙小心翼翼的把門關好。
男人拿出醫(yī)用手套戴好,隨后開始一絲不茍的配兌藥劑。
…
在針管中微透的猩紅色液體被慢慢推送進靜脈后,沈云琛的臉色得以好轉,眸子里的血色也黯淡了幾分。
“怎么突然發(fā)作了?”銀發(fā)男人將醫(yī)用手套褪下扔進垃圾桶,面無表情的詢問。
“不知道。”沈云琛淡淡回復。
男人思考了兩秒,有些不確定的開口:“聽說你妻子離開了,還參加了設計大賽還拿到了第二名?”
沈云琛沒有回答,有些疲憊的托額闔眸歇息。
面對沉默,男人也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識趣的拿起醫(yī)療箱轉身離開。
此時,偌大的辦公室里只剩下了沈云琛一個人。
他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微微垂下,遮住那雙教人看不清的眸子。
其實他明白,體內的藥性突然發(fā)作,確是因為那個女人。
不知道從什么開始,自己開始被她牽動了心,甚至會因為她失控。
...
拍攝進展的很順利,結束的時候季年立馬湊到了南綰跟前。
“一起去吃飯吧,南姐姐。”男人那雙桃花眸彎起,笑的溫柔,眼角處那顆淚痣更明顯了幾分,襯得整個人絕美。
在拍攝間隙,南綰大概了解了些他。
季年的父母分別是曙光城赫赫有名的巨星,兩人一個是歌王一個是影后,如今的地位更是在全球都小有名氣。
而季年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星二代,自然從小對藝術耳濡目染。所以,從他十六歲正式進入娛樂圈開始,就一路勢不可擋,直到現(xiàn)在21歲紅透半邊天。
“可是我在上班?!蹦暇U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面對這位當紅頂流有些過頭的熱情有些不好意思。雖說感謝他那天在機場幫了自己是應該的,可這孩子也太不依不饒了。
怎么,他是沒吃過飯嗎?
季年撅了噘嘴,一副受傷的模樣,活像只純真的小兔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欺負他了。
“你剛剛還說感謝我呢!”他有些孩子氣的反駁,甚至拽住了南綰的袖子開始輕輕晃著撒嬌:“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南綰無語的擰了擰眉心處,縮回被男人拽住的手,扭頭看向卡宴:“卡總監(jiān),我能不能請一會假...”
卡宴聞言不緊不慢的抬起眸子瞥了一眼季年,并沒有去理會南綰的問題。而是淡淡一笑:“季先生。我的助理正在試用期,如果她擅自離崗和你去吃飯,那我不確定她是否能繼續(xù)在云端待下去?!?p> 雖然男人沒有明說不允許,但南綰已經(jīng)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如果今天和季年去吃了這頓飯,自己有且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炒魷魚。
額...人情和工作之間…她當然毫不猶豫的選擇工作!
正當南綰要委婉的拒絕時,某人卻趾高氣昂的仰了仰頭,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不待就不待唄,南姐姐,要不然你做我的助理吧?!?p> 南綰當即蒙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季年,想要說什么卻又覺得不合適,只得僵硬的擠出一個微笑。
這小兔崽子干什么呢?!自己被炒了,對他有什么好處?!
早知道會這樣,那天在機場還不如讓自己摔到算了。
季年看女人神色有些呆滯,以為她不愿意,當即著急的開口:“他給你開多少錢,我給你雙倍!”
他說完,像個刻意攀比的小孩子那樣,挑釁的瞥了一眼卡宴,模樣勝券在握。
卡宴沒忍住的輕笑了一聲,隨即繼續(xù)翻看手里的雜志,根本沒把季年的話放在心上,只當他剛剛放了個屁。
面對男人的無視,還有那輕蔑的一笑。季年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學生,面對大學生氣勢洶洶的立下戰(zhàn)書,約好放學一決雌雄,而大學生根本不屑搭理自己,就連決斗的事都沒放在心上。
南綰看了看淡定從容的卡宴,又看了看著急等自己回應的季年,只覺得好不心累。
“這不是錢的問題?!?p> 她話語剛落,季年便開口:“那你想要什么?我都盡量滿足?!?p> 對上男人期待又滿含希冀的目光,南綰有些不忍心的低了低眸,語氣堅定道:“我留在云端,是為了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設計師。跟著卡總監(jiān),我可以學到很多東西?!?p> 聽女人這么說,卡宴翻閱雜志的手微微一頓,妖孽的臉上悄然浮現(xiàn)出幾絲笑意。
季年也沒再繼續(xù)不松口,只是難掩失落的應了句:“好吧。”
“不過你說好請我吃飯的!這次是因為工作原因我可以理解,但是下次不能拒絕我了!”他孩子氣的說著,聲音奶奶的,分外討喜。
南綰笑著應好,下一秒手被措不及防的拉了過去。
季年溫柔的捏著她的手,在掌心寫下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末了,還不忘可可愛愛畫上了一個愛心。
“記得聯(lián)系我哦~”男人歪頭做著打電話的動作,眼睛微微瞇起溫聲囑咐。隨后在經(jīng)紀人的催促中戀戀不舍的離開。
走到拐角處時,他又笑著回頭對著站在原地的南綰揮手再見。
卡宴不緊不慢的放下雜志,端起咖啡杯時意外弄灑了咖啡。
他皺著眉頭,嫌棄的看著手上的咖啡漬,“小瞎貓,過來把桌子擦一下。”
南綰不耐煩的走近,蹲下來拿著紙巾認真的擦拭桌子。處理完畢后,面前的男人分外滿意的賞賜似的遞給她一片濕巾。
南綰雖然不喜歡卡宴這副模樣,但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所以還是道謝接過,擦起了手上染上的咖啡漬。
可當擦了幾下后,她看著紙巾上的黑色筆漬后,猛地想起了手上還有季年留下的聯(lián)系方式。
連忙查看,掌心處的字跡卻是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