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莫言顫抖著回著消息“一會兒去琳瑯咖啡館”
“我們第一次見面要在琳瑯咖啡館,因為那家店有一款咖啡叫,永不消失的愛,特別苦,喝過的人,就等于嘗遍了愛情的苦,以后就剩下甜了”想到曾經(jīng)的對話,莫言臉一紅。又對自己說了一句“冷靜,冷靜。”
“我到了,你下來吧,中心花園的涼亭邊”
昏暗的路燈,看不清不塵的臉,隱約一個輪廓,讓她心跳不已。
不塵坐在長椅上,昏暗的燈光下,黃色的柔光籠罩著他。手機(jī)映照的白光,稱出一張帥氣、溫柔的臉。這五官擱在別人臉上,也許叫娘炮,可是襯著這么一張剛毅的輪廓,一切顯得又是那么和諧,男人的堅毅、溫柔,全長在一張臉上了。
“這是天使下凡了嗎?”莫言小聲嘟囔著。
“言言,你來了,為什么最近總不回我消息,你忘了我們的3年約定了嗎?”。說罷很熟練的就起身抱住了莫言。仿佛,這并不是第一次見面?!拔抑荒芨赣H說參加黑客大賽,才有機(jī)會來看你”
這1米89的身高,驟然顯得莫言這1米72,也小鳥依人起來。
“這是什么直男發(fā)言,居然不夸我比照片好看,該死,為什么我不能動彈,為什么我心跳這么快,快放開我啊,啊不不不,不要放開我”莫言心里七上八下的。突然蹦出一句“啊,疼”
“對不起,我們?nèi)ズ瓤Х劝桑矣泻芏嘣捀阒v”
“嗯”
倆人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莫言心想“我是不是顯得太輕浮了,但是這么大一帥哥,誰能拒絕”。
老板,兩杯永愛。幾分糖?不加糖。
老板笑著回頭,“兩杯永愛,客人不加糖,嘗盡愛情的苦,今后就只剩甜,一會兒給您送到包間?!?p> 包間里,不塵先坐在莫言對面??Х壬狭撕?,又坐到莫言旁邊,抱住了他,因為太高,只能盡量的將頭靠在莫言肩膀。大口的聞著剛洗過的芬芳“玫瑰味的,我很喜歡”。因為不塵喜歡玫瑰,所以她從洗發(fā)水到沐浴露,香水。都選的玫瑰味。這幾年下來,都快把自己腌入味了。
“喂,你要睡著了嗎?”本想推開他,但是他也只是閉眼、安靜的抱著她、靠著她。沒有一絲越矩。
“你和他什么時候分?”
“???你?”
“沒有黑你手機(jī),你家地址是上次你說小區(qū)樓下,有個店叫“里邊請”,你覺得很好笑。我在你空間看到他留言了。他叫慕文吧,“占領(lǐng)這一層,刷一波存在感”。他空間的日志,全是你。幼稚!”
“從姚謹(jǐn),到慕文,這是最后一次嗎?”
“我們?nèi)昙s定,沒有男女朋友,就在一起??蓻]說…”莫言反駁到。
“你不愛他…”不塵打斷她。
“是,可是…”莫言說的是實話。
“姚謹(jǐn),只是一次來自荷爾蒙的躁動,這更不算愛”
“愛不需要你定義”莫言有些生氣“姚謹(jǐn)是吳文的老公,不要提他了。慕文是我男朋友。我們還沒有分手!”
“所以你們什么時候分手?”
“我們不合適”,當(dāng)莫言將消息發(fā)給慕文并關(guān)機(jī)后,轉(zhuǎn)頭告訴不塵“現(xiàn)在”
“哼”不塵滿意的笑了一下,睜開眼。
瞬間,兩人對視。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
不塵抬頭吻了上去。許久,二人分開,就像是新婚小別后第一次相遇。
“喝咖啡吧”不塵說著一飲而盡“也還好,不苦”。
“好苦,你騙我”猛地一口下去,莫言差點吐出來。
“誰讓你移情別戀,哼”
“后天決賽,你不用準(zhǔn)備嗎?”
“我是世界冠軍,怎么可能掉價參加這種市級比賽。這次用的小號。他自己在酒店呢”
“什么小號”
“我舅舅的孩子”
“你把一個孩子叫小號?”
“怎么了,不提他了,我們一會兒去哪?”
“去哪?我要回家了,我們這種異地戀,一定要盡快習(xí)慣。”
“異地戀?你不是為了我考了北辰的公務(wù)員?”
“我天,這你都知道?”“誰讓你這么笨,考試那天電話關(guān)機(jī),我在系統(tǒng)上一查就知道你報了哪里,怎么樣,需要我給你改分嗎?”“不需要,我知道自己的實力”
另一邊,慕文發(fā)了瘋似的,不斷打電話“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言言向來穩(wěn)重,不會莫名分手、玩失蹤,你先別急,我們?nèi)ヌ怂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