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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小團寵:帶著空間撩大佬

10.王員外的生意

  “莫先生呢?”

  趕走那林秀才之后,白凜突然問起粒娘父親,大清早的不見人影。

  宵一又與果樹澆水之后,想了想總覺得些許不安。

  她此刻倒只是擔心王員外又把人抓走,但仔細一想,老狐貍安排莫知聞來這邊晃悠,不就是想要打入她母女二人之間?

  “我出去瞧瞧?!?p>  澆完水后,宵一抓了林秀才送還的錢出門去,還沒等到白凜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

  安靜的去往鎮(zhèn)上的林蔭小道。

  準備上山打材的人,看見她都紛紛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四姑娘早?!?p>  雖說鎮(zhèn)上的人對她和她媽向來不錯,可從未有過這般客氣恭敬的樣子,一時間宵一摸不著頭腦,只好謹慎地往鎮(zhèn)上去。

  沒過多久。

  她遠遠的看見鎮(zhèn)頭茶館,莫先生這書生沒被王家抓走不說,反而跟著個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進了里頭喝茶。

  看那陌生人穿著皮毛上襖,腰間一把羊皮包裹的小彎刀,怎么看也不是中原人士。

  宵一想了想,繞進草叢里偷偷伏過去探探。

  只聽得:

  “白寧鎮(zhèn)臥虎藏龍,先前王老爺派來與我對接的林先生已然談吐不凡,沒想到,他的身邊還有莫先生這樣為我解答困惑的能人?!?p>  彎刀大胡子將一錠銀遞給茶館老板,老板便很識趣地安排人上茶上點心:“給爺您照舊,老規(guī)矩,不打擾了?!?p>  想來老板也萬萬沒想到茶館旁的長蒿叢里,有個少女正偷偷探聽著。

  “話說,莫先生可知道那林秀才是犯了什么事?我來鎮(zhèn)上的這一路,老聽人們議論說他現(xiàn)在名聲臭得緊?!?p>  怎的沒談?wù)?,談起林秀才來了?p>  躲在長蒿叢里的宵一,其實并不太舒服,毛乎乎的草葉撓得她臉微微發(fā)癢。

  莫先生突然淺笑,倒也毫不隱瞞地說起這事:“那四姑娘都被埋下了,可還是沒死,老爺有心將她配給小少爺?!?p>  “世間還有如此奇事?”

  聽得宵一的故事,大胡子十分好奇,卻也只當聽了段奇聞怪談,“也是,王老爺跟我這樣的人做生意都不怕,更不怕個小女子了?!?p>  只見,莫先生掏出張字據(jù)來。

  那字據(jù)寫了什么,宵一完全看不到,正在她焦急之際,不曾想先生開了口:

  “這一批藥材的貨,老爺說暫時不能送去。剛才我所說那姑娘有個大哥,名叫白凜,此人突然從軍營回來,他所在軍營與你們交過手。”

  一聽說“軍營”二字,大胡子臉色突變!

  他蹭起身來像是要逃跑似的,被莫先生摁住:“老爺確信,他只是回家探親而并非要查探什么,您也不必慌亂?!?p>  不知說點什么好,他只能呼氣釋緩方才的驚嚇,坐下來連喝好幾杯茶,埋怨道:

  “怎么就在老夫我來要貨的關(guān)頭,你們老爺招惹上了那樣一位小姑奶奶!”

  對于大胡子來說,作為鄰國之人,混進這邊陲小鎮(zhèn)來買點藥草,一直就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事情。

  要不是一來看王員外貨源充足,他的東西也是供奉那官府的,二來此人為人機警,必然不會合作。

  現(xiàn)在竟為求長生招惹了一個校尉的妹妹……

  “王員外的意思,可是要我家中幾個寨的人,近來無藥可用,有病不能醫(yī)?”

  “因此,莫某才提議,不如讓我去為您尋個新的掌柜?!?p>  先生說話時,全然不像是之前唯唯諾諾的樣子,他護不住女兒還需宵一出馬,仿佛只是假象。

  猶豫片刻的大胡子,最后竟點了點頭:

  “確實也不能把雞蛋放進一個籃子里,王員外雖與我生意來往密切,但只要他出了紕漏,我就受牽連?!?p>  拍拍莫先生肩膀的大胡子,帶上斗笠很快離開,并沒進鎮(zhèn)里去。

  宵一看到:

  莫知聞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浩劫似的,等人離開后不停擦拭自己的冷汗,他靜靜地坐在無人的茶館里,自言自語起來。

  “賭一把吧?!?p>  未曾想。

  當莫先生一出來,就被她攔住。

  兩人去了不遠處無人的河邊,先生看宵一表情,已經(jīng)確定她什么都已經(jīng)聽到了:

  “四姑娘,既然你什么都聽見了,我便不瞞著你。王員外還在試圖收買我,好利用我接近你們母女二人。”

  話說到這里,他給人的可信度已然低下。

  論倒戈和收買一個人,誰能比得上那偷偷與敵國之人暗通款曲的王員外!

  “我想四姑娘定然對我充滿了懷疑,我莫知聞也是在無力解釋和反駁,但我想說我絕無害你之心?!?p>  著急忙慌的先生,竟突然提及葉氏,“我喜歡姑娘的母親,可我懦弱無能一直只能遠遠地看著?!?p>  看著她嫁給了武夫白父,看著她改嫁林秀才,一直以來他甚至都不敢與葉氏說句話——若非宵一出了這事。

  卻見她并不回答懷疑與否,也不立刻做出評判,只是突然問:

  “王家老狐貍準備拿什么收買你呢?!?p>  若是錢。

  她遲早會有的,空間里雖無金錠銀兩,可里頭的珍木奇草可不少。

  “他的條件我雖十分動心,可莫某并非一時目光短淺之人,知道若真的答應(yīng),便是令粒娘再也逃不出王家的掌控?!?p>  等到宵一得知王員外的條件是粒娘,她想了想,認真說道:

  “這事我也能辦到?!?p>  夫子本是京中大家聘請過的名師,老年才告老還鄉(xiāng)回了鎮(zhèn)上,他的孫兒年十二去年已然很是出眾。

  莫知聞想把女兒嫁給夫子之孫,確實是作為父親能想到的最好安排。

  只是。

  如今宵一信誓旦旦她能辦成這事,先生十分驚訝,可想了想她這幾日無形中拿捏著王員外,便如他剛才所嘀咕的:

  賭一把。

  “老狐貍做的生意的確是膽大包天,先生在其中與那大胡子周旋,是真的要參與其中搭上自己,還是隨口一說?”

  她又問起關(guān)鍵之事,這會兒已經(jīng)猜到先生打算玩什么,無外乎挑撥離間王員外和大胡子。

  “這敢賣草藥給敵國土匪的掌柜,咱們白寧鎮(zhèn)還有第二家嗎?!?p>  宵一問道。

  別說,還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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