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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小團(tuán)寵:帶著空間撩大佬

37.真心

  “莫先生與娘親,是什么時候的事!”

  白宿半夜還是忍不住回家一趟,回去才聽說母親已經(jīng)睡下,于是只好逮住正在打理小小田院的宵一問道,“王家那邊,王員外親口告訴我,那個許真人嫉恨咱娘?!?p>  十分淡定的宵一,不懂老狐貍是什么意思。

  幾日前他不是還準(zhǔn)備納許氏為妾,怎么今兒又拱起莫先生與自己親娘之間的事來了。

  她怕三哥哥對此事介懷,畢竟四兄妹除了她和大哥,其他兩位哥哥曾說過林秀才這個讀書人,其實配不上母親的。

  不知他們說的是林秀才本人配不上,還是讀書人配不上,宵一只能謹(jǐn)慎地回答:“王員外說什么話做什么事,都有目的,你別被挑撥?!?p>  少女的三哥哥真的和從前不一樣了。

  他雖還有些昔日調(diào)皮搗蛋的性格脾氣,整個人卻已變得高雅貴氣,若非大家知道他是白家老三,總以為這是沈公子的親弟弟。

  白宿身上的衣服很貴,也是龍錦繡。

  宵一看著他穿了那身衣裳,大半夜的竟從心底感到一股莫名的疏離,她不知道三哥哥會不會嫌棄母親和自己。

  “算了,我也不瞞三哥哥,母親眼下雖和莫先生沒有什么,可是她應(yīng)該看先生的眼神是溫柔的,或許……你不能嫌棄莫先生的。”

  莫知聞曾也是拿著匕首威脅過母女二人的,可他骨子里不是壞人,雖曾經(jīng)懦弱膽小,但現(xiàn)在是鎮(zhèn)上最勇敢的人。

  她把手中的小鐮刀放下,邀請三哥哥坐到石桌子旁,給他倒了水喝:“許氏見一個愛一個,那邊差點做王員外的妾,這邊又騷擾先生,她不配嫉妒母親?!?p>  眼瞅著宵一幾乎是肯定了莫知聞這個未來繼父,白宿才知道他晚到白寧鎮(zhèn)的這些日子,發(fā)生了很多是沈家探子也不了解的。

  看著妹妹對許氏十分不待見,白宿說起王家院里發(fā)生的事:“你可知道你討厭的許氏,正是徐知府的真愛之人?!?p>  這天大的消息傳來,宵一幾乎驚了。

  就在她驚訝于徐知府竟然不是拋棄許氏的壞男人時,正瞧著沈南亭跨進(jìn)院子里來,肯定了白宿所說不是假話。

  沈公子并未和宵一白凜一起接粒娘回來,半道他離開,就是約見了那徐知府,現(xiàn)在才回來,不想就撞上白宿跟妹妹聊天。

  “我一開始就跟白大哥說過,許氏很不簡單,她的情債可不止徐知府,更有你我都意想不到京城的貴人?!?p>  能讓沈南亭口中說“貴”的人,無外乎是皇家的。

  宵一突然十分敬佩王員外,本想把許氏占為己有,但一發(fā)現(xiàn)其得不到,就可以立馬轉(zhuǎn)身送去討好知府大人。

  老狐貍這權(quán)衡利益、不為情所困,還能快刀斬亂麻的本事,確實令宵一這個厭棄他人品的敵人,也敬佩不已。

  要不說人家能成為小鎮(zhèn)只手指天的地方富商大賈呢。

  “眼下事情變成了這樣,小宿你只管站在那徐知府旁邊,要他千萬別放棄許氏,我也該在王員外心都在這事時,找找他的狐貍尾巴?!?p>  沈南亭不忘他要查王員外這事,到如今這家伙終于沒空想著陷害宵一,他才有空出去走走,之前真是被迫寸步不離地守護(hù)著未婚妻。

  此時宵一也意識到,未婚夫確實為了自己,把他的正事耽誤好久。

  “明日我就去王家找證據(jù),小宿你只管拉著那三個人繼續(xù)熱鬧?!卑才藕煤?,沈南亭接過宵一的鐮刀幫她打理田地,“你去睡吧,我很快就幫你弄完?!?p>  看著沈南亭十分嫻熟地做事,白宿不免為妹妹和未來妹夫高興,他看著宵一眼光不自覺往沈公子飄去,笑了笑:

  “動情之人,還真是一眼就能看出來?!?p>  宵一還傻乎乎以為三哥哥說的是許氏或者徐知府,她認(rèn)同地點點頭,因為母親葉氏和莫先生,也是如此。

  “你們兩個務(wù)必小心,王員外不是省油的燈?!?p>  她咬了咬牙,關(guān)心三哥哥,甚至忍不住扭頭直看著沈南亭關(guān)切地說道,“尤其是你要查他的底細(xì),被發(fā)現(xiàn)定然是魚死網(wǎng)破地跟你斗的……”

  實在是看得一身雞皮疙瘩的白宿,伸手去摸了摸宵一的腦袋,要她早點睡下:“你們兩個千萬別打情罵俏太晚,我回王家去了。”

  他很想留在家里睡一宿,但母親已經(jīng)就寢,不想把她驚擾起來給自己鋪床。

  而沈南亭和宵一,妹妹妹夫獨處甚好,他也不想打擾。

  乘著溫柔的月光回那小鎮(zhèn)去,一路錦衛(wèi)同行,他們也忍不住問起宵一為什么不愿意嫁,只聽白宿回答道:

  “你們家沈公子雖好,卻也曾與我妹妹多年不見,我妹妹是世界上最有骨氣的女子,她嫁與不嫁,要看公子真心有幾分了?!?p>  錦衛(wèi)們覺著,自己家沈公子怕是有萬分的真心,他在京城可不是如今這般溫柔貼心的主,要知道,他黑白通吃的。

  ……

  王家府宅。

  徐知府和白宿住在最好的客房里,他看著對頭那少年的房間燈光熄滅,問身邊人這家伙去了哪里。

  “大人出去與京城的沈公子見面時,他就去了鎮(zhèn)郊,我四下打聽一番,說他應(yīng)該真是白宿?!?p>  旁人回答,說這家伙拿著郡王牌子攔住徐府馬車,應(yīng)該就是冒充郡王,然后蹭住王家來,“其實,白天時他不是已經(jīng)被戳穿了嗎?”

  還是知府本人清醒,半路瞧見白宿的時候,是他自己看了牌子就當(dāng)郡王,然后上趕著邀他一同來鎮(zhèn)。

  所以,是自己誤會了。

  “就算他不是東河郡王,那牌子是真的,他肯定是郡王府的人。”

  徐知府覺得不虧,討好白宿說不定就討好了郡王,至于他本人是農(nóng)家出身,還是地痞流氓都不重要!

  “我看這小生,還對我和許娘的事十分熱忱。”徐知府又說起出去見了面的沈南亭,“他若是郡王府的人,說不準(zhǔn)跟這個沈公子能對峙起來?!?p>  他的做官之道,便是多知多了解:全西南邊陲州府,只有他知道,東河郡王與京城沈府是表面上的世交,兩方實際上暗地里較勁多年了。

  而白天。

  沈南亭找他也正是說了此事,公子提醒他做官必要攘奸除惡,明顯是沖著王員外來,可王員外背后其實是郡王府……

  “我定要好生周旋,兩頭不能得罪。都是我徐某人惹不起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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