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隨便一個下人都能吼我?guī)拙?/h1>
“給本太子滾起來!”
看到安時笙低頭,蕭臨淵冷哼一聲,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手下使勁,安時笙的臉頓時脹成豬肝色。
“昨天還敢嚇到笛兒,你知不知道笛兒被你那一下,嚇得整個人都在哭?”
什么什么,這男人說什么?
她不理解,但她大為震驚,怎么著,原主都撞墻死了,這男人居然在關(guān)心會不會嚇到他的笛兒?
“在東宮,你就是條狗,從今往后,你就做笛兒的貼身丫鬟,時刻聽笛兒差遣,如有不從或者敢傷到她,你試試。”
冷硬的聲音中沒有一點感情,如同冰窟里的毒蛇,嘶嘶地吐著帶毒的芯子,隨時等待給人致命一擊。
呵呵。
安時笙想笑,但她現(xiàn)在實在沒有力氣,原身給她留下的這一副破敗身子,實在拉胯。
幸好蕭臨淵也沒非等著她回答,自顧自地放下狠話,就帶著身邊的太監(jiān)轉(zhuǎn)身離開了。
終于走人了。
蕭臨淵一走,整個屋子只剩下安時笙一人,四周靜的一根針落下都能聽得清楚,空氣中縈繞著濃烈的血腥味。
抬頭看了看周圍,她的住所看起來挺不錯,倒是太子妃應(yīng)該有的居所。
迅速自測了一下身體的情況,雖然嚴重,但幸好受的都是皮外傷,都是可以處理的。
安時笙咬緊唇瓣,支臂抬起身子,頓時,全身傳來了痛徹靈魂的碎裂感。
她隨便動一下,就出了一身的汗,可見蕭臨淵下手有多重。
舉起的手突然停住,安時笙不可思議地看著手里突然出現(xiàn)的東西——白色的瓶子,上面一個彩色的標簽,寫著止血膠囊。
眼前突然間出現(xiàn)一陣白光,安時笙滿心戒備,又是什么玄幻情況?難不成她又要穿越了?
很快,安時笙震驚了,因為面前這地方,就是她在現(xiàn)代的辦公室!
大大小小的白色柜子整齊地堆砌著,里面放著各種各樣不同種類的藥,而其中一個柜子里面,正是她最擅長的近身武器,一把玄鐵匕首。
辦公室跟著她一同穿越過來了!
快速從柜子里拿出一把消炎藥和涂抹藥膏,她就著水喝了下去,之后把匕首放到自己腰間,細細地藏匿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她便出來了。
面前的,還是剛才的屋子,原本手里握著的膠囊,也突然消失了。
但因剛才喝了消炎藥的緣故,身上的疼痛已然輕了不少。
現(xiàn)代的藥就是有用,可惜,總有用完的一天。
她站起來,找到不遠處豪華的床,避開傷口輕輕躺下,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原主的家庭很幸福,爺爺,父親和弟弟都一心向著她,爺爺和父親又是有著戰(zhàn)功的護國大將軍,側(cè)室姨娘和庶妹也對她畢恭畢敬,她在安府可謂是如魚得水。
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將軍父親常年鎮(zhèn)守邊疆,母親早早離世。
不過在安時笙看來,原主挺可憐的,但原主的可憐總結(jié)起來還是一句話:戀愛腦,信男人一輩子后悔。
本來那么好的家庭,卻為了幫助一個男人,用各種惡毒的話,惡毒的威脅,甚至拿自己的死去威脅家人,來幫助一個只是一心利用她的男人。
這不是蠢是什么?
但原主蠢歸蠢,蕭臨淵那只狗才是真不做人,拿愛情為籌碼,去利用一個姑娘,又在利用完了人家之后一腳踢開。
原主為全家求饒,想讓蕭臨淵幫個忙,但蕭臨淵都做了什么?
新婚之夜讓人跪在門口,聽著自己夫君和別的女人上床,還要讓一個侍衛(wèi)破了人身子!
真是又賤又渣。
對了,還有那個庶妹,安府對她們母女不薄,可她們呢?
仗著安將軍對她的信任,偽造了安將軍通敵叛國的證據(jù),在自己嫡姐新婚當天,拿著證據(jù)把將軍府全府下了牢獄,還進了姐夫的門,上了姐夫的床!
嘖嘖嘖,這兩人真是一個賽一個無恥,一個賽一個不要臉。
嘆了口氣,安時笙義憤填膺地暗罵了一聲,她真是為原主不值。
不過,剛才近身觀察蕭臨淵,她發(fā)現(xiàn)蕭臨淵身上有一種罕見的毒,而且已經(jīng)很多年,早已在他心臟處“生根發(fā)芽”。
哼,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那毒極為險惡,雖暫時不致命,但也夠蕭臨淵那狗男人好受的!
安時笙不是原主,她不喜歡蕭臨淵,也不在乎這太子妃的身份,她一定要和蕭臨淵和離,從東宮離開,從此天高任鳥飛,尋找方法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
輕嘆了口氣,安時笙心情總算好了一點,連帶著身上都不再疼了。
雖然路漫漫,但她有了前進的目標,也就有了動力。
……
“快點,快點找,別讓小偷毀尸滅跡了!”
正睡著的安時笙突然被外面一陣嘈雜的聲音給吵醒,半夢半醒之間,聽到了這些竊竊私語的聲音。
小偷?
什么樣的小偷,敢來東宮偷東西?
“扣扣——喂,我們進來了!”
開口一陣嘈雜的說話聲,安時笙眨了眨眼,翻起被子起來,她本就是和衣而眠,現(xiàn)下倒是方便了。
“進來?!卑矔r笙開口道。
安時笙話音剛落,三五個侍衛(wèi)便一股腦的闖了進來,他們也不理會安時笙,自顧自的開始搜安時笙的屋子。
她一個堂堂太子妃,一群最低等的侍衛(wèi)都敢下她的面子,可想而知,在這東宮里面,她將要面臨什么樣的生活。
“喂,是你拿了安良媛的瑪瑙步搖?”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侍衛(wèi)不屑的開口道:“是你就趕緊跟我們走,別浪費我們兄弟的時間?!?p> 安時笙怒極反笑,冷冷道:“捉人捉臟,要說我拿別人東西,你們好歹也得在我這找到東西?!?p> “你什么態(tài)度?”領(lǐng)頭侍衛(wèi)暴怒,抬手就朝安時笙臉上打去。
如果是原來的安時笙,可能這一巴掌得落下來,安時笙卻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把握住了領(lǐng)頭侍衛(wèi)的手腕,“你什么態(tài)度!這就是東宮里面的規(guī)矩?”
“你!”領(lǐng)頭侍衛(wèi)驚道。
嫌惡的將人手甩開,安時笙冷冷開口道,“別招惹我,除非你閑自己活的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