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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成了攝政王的掌心嬌

第五十六章:安穩(wěn)的心

被休后,成了攝政王的掌心嬌 洛棲寧 2045 2022-05-10 21:07:26

  “娘娘,王爺說了,等明天就可以送安將軍他們出大牢了。”

  坐在屋里,容與給她沏了杯茶,眉宇之間也滿是喜悅,真心為她開心。

  “好,那明天我們一起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接過容與遞過來的茶杯,一飲而盡。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容與退下了。

  安時笛的事情已經(jīng)傳的滿府皆知,她從空間里找出一件黑色衣袍套在身上,悄悄地往關(guān)押安時笛所在的柴房里去。

  柴房里。

  安時笛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一雙好看的眸子現(xiàn)下已經(jīng)疲憊不堪,她身上大大小小的許多傷口,都是被鞭子抽出來的。

  蕭臨淵站在一旁,冷冷地盯著她,揮手制止了身邊侍衛(wèi)還在揮動的鞭子。

  “你的詛咒,本太子都聽到了,”他不屑地勾唇一笑,“那你就先去孟婆那里等著本太子,記住,可千萬別提前走了。”

  話音一落,他轉(zhuǎn)身,走了一段距離后又停下,“將她剝皮抽筋,一刀一刀的凌遲,死后記得把她頭發(fā)蓋到臉上,往嘴里塞一把糙米?!?p>  嘶——

  這么狠啊。

  趴在房頂上的安時笙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好歹也曾經(jīng)同床共枕過,竟這般不留情。

  蕭臨淵的性子真是夠狠,這手段,不知道的還以為安時笛殺了他全家。

  虧她之前還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特工,跟蕭臨淵一比,她真是自愧不如。

  搖了搖頭,她也懶得再看下去,幾個翻轉(zhuǎn)之間,人便已經(jīng)到了院子里。

  或許是她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容與疑惑地問了一句,“娘娘怎么了,去哪里了?”

  秉著跟人交流一番的想法,她將剛才看到的事情說了,然容與卻一臉平淡,好像覺得這種事情很正常一樣。

  “你們不會也經(jīng)常是這樣的方法處理跟你們敵對的人吧?”她詫異地挑了挑眉,眸中多了些探究。

  “太子這手段,可算不上狠毒,我們那里,要可怕上許多?!比菖c抬頭定定地看著她,猶豫了會兒后緩緩搖了搖頭,“你不會想知道的?!?p>  我當(dāng)然不想知道。

  安時笙皺了皺眉,之前在和平的21世紀(jì),她只是為了完成任務(wù)才殺人的特工,只講究快準(zhǔn)狠的殺人,還真沒要求用“酷刑”折磨人的。

  回到自己屋里,她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她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背后一陣寒意,是那種刺骨的寒。

  下意識的,她猛地扭頭,發(fā)現(xiàn)蕭臨淵竟一直坐在她身后,陰惻惻地盯著她。

  我艸。

  一句國粹脫口而出,“你干嘛?”

  雖然是青天白日,但是一覺睡醒身后有個人一直盯著自己這件事還是很驚悚,尤其昨天才剛看他輕描淡寫的用了那么殘忍的刑法。

  蕭臨淵并沒有說話,他只是默默地盯著她,半響后才緩緩開口,“今天安將軍出獄,本太子應(yīng)該跟你一起去迎接。”

  “不用麻煩殿下,我自己去就可以?!彼櫫税櫭?,往后退了些。

  可不知她這話怎么蕭臨淵了,蕭臨淵猛地站起來,快走幾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捏住她的臉,指節(jié)用力,捏的她臉頰兩側(cè)生疼。

  “怎么,想自己去見百里荒蕪?”

  冷笑一聲,他猛地湊近安時笙,眸中是隱忍的憤怒,“別做夢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本太子的孩子,本太子怎么都不可能讓你跟他有任何關(guān)系?!?p>  話落,他一口咬在安時笙脖頸上,手也開始摸索她的腰帶。

  我去。

  安時笙眸底一冷,趕忙從空間里拿出了噴劑,輕拍了蕭臨淵的頭,噴劑對準(zhǔn)他,猛地噴了過去。

  “唔——”

  吸收了噴劑,蕭臨淵眸中一片迷茫,片刻后直接跌落在了她肩膀上。

  “好好的享受吧?!彼浜咭宦暎话淹崎_蕭臨淵,猛地站了起來,該死的狗渣男,又在這發(fā)什么瘋?

  深呼吸了好幾口,壓住自己想一刀了解了這人的想法,走到桌前,給自己猛灌了幾口涼茶。

  得,現(xiàn)在又走不了了,等著吧。

  煩躁地皺了皺眉,她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想著一會兒該以怎樣的姿態(tài)面對蕭臨淵。

  在自己的夢境里,蕭臨淵看著一開始不配合,后來又迎合起自己的安時笙,眸中多了些溫柔。

  昨晚安時笛凄慘的詛咒聲響徹了整個柴房,他在外面聽了一會兒,就去找容雪。

  可在容雪那里,他一直心神不寧,容雪好像也在想些什么事情一樣,心不在焉的。

  他嘗試了再跟容雪行歡好之事,可他卻沒有一點(diǎn)感覺,他知道,自己之前跟容雪的一夜纏綿是后者用了點(diǎn)藥。

  雖然剛猜到的時候他很氣憤,可看著可憐兮兮,又滿目柔情的容雪,他最后還是狠不下心去怪責(zé)她。

  她不僅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良梯,一直不碰她,也是自己的錯。

  后半夜,他從容雪那里出來,來到了安時笙這里。

  有了上次被踢下床的經(jīng)歷,他不再偷偷爬上這人的床,而是找了個凳子,就坐在那里看著她的睡顏。

  不知為何,就這么簡單的看著她,他心里就安定了,在容雪那里得不到撫慰的心,在看到她的一瞬間,就已然安穩(wěn)下來。

  他知道自己這是什么狀態(tài),可他不想承認(rèn)。

  那些之前踐踏別人真心,后來又瘋狂彌補(bǔ)的他也見過,他不想讓自己是那樣的姿態(tài),太過于卑微了,他不能也不該那么卑微。

  晌午時分,蕭臨淵才安穩(wěn)睡去。

  一旁的安時笙見此忍不住咋舌,不錯嘛,還挺厲害的。

  可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如果她不管死渣男,自己去了大牢,死渣男會不會以為他不行,然后又開始找她事?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等會算了。

  走到鏡子前,她抬手輕撫額角。

  額頭瞬間出現(xiàn)了那朵黑色蓮花,但黑色蓮花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般顏色深重,現(xiàn)下看來,反倒是淺淡了不少。

  一樁仇怨已報,她的任務(wù)解決了一半。

  等到下午時分,蕭臨淵總算有了點(diǎn)動靜,安時笙眼疾手快地小跑到他身邊,將自己的衣服扒拉了一下,確保裸露出大部分能露出來的地方,這才故作剛蘇醒時哼嚀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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