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婭的手術很順利,只是大病一場,整個人瘦的一陣風都能刮跑了似的,出了院,蕭母想方設法給她增加營養(yǎng),補身子。
蕭婭本來成績優(yōu)異,自小就被認為大學胚子,可因為這一場病,像電線短路,就算接通了也線路異常,成績一落千丈,反倒是成績平平的好閨女張然然一路過關斬將,上了大學,這讓蕭婭不服氣的不得不服氣。
蕭志遠來看蕭婭。沒成想張然然也在,他頓時心里小鹿亂撞,時不時偷看一下她。
“小叔!你怎么有空來,小嬸呢?”蕭婭看了看蕭志遠身后尋找著夏夢。
“她有事處理讓我先來,你怎么樣,好透了吧!”
“感覺好的很!完全好了,等下午我讓然然姐陪我去逛逛,天天呆在家,都生霉了!”
“行!你們聊,我去幫忙做飯去了,然然你留下來吃了飯再走?!?p> “不麻煩了!”
“不麻煩!你難得來,平時見的也少,吃了飯再回去,我送你回去?!?p> “謝謝!小叔!然然姐當然得吃了飯才走,你可得把拿手菜做好了,別砸了你整天吹牛的招牌?!?p> “這小丫頭……”蕭志遠笑嘻嘻的去準備飯菜,在他心里裝滿了張然的笑,同時也有夏夢的身影。
夏夢因為晚到,等不及蕭志遠他們就吃了,等夏夢來時桌子上都是殘羹剩飯,她看了一眼頓時沒了食欲,心里積攢出怨氣,她一言不發(fā)的看著蕭志遠和蕭婭張然然他們談笑風生,她覺得自己不過是個外人而已。
張然然回去,蕭志遠還一個盡的獻殷勤,非要送她回去,完全不顧臉色不好的夏夢,他笑的特別開心,與張然然并肩走了出去,看上去郎才女貌,特別般配。
“小嬸!謝謝你!聽奶奶說,我手術多虧了你幫忙才能這么順利?!?p> “不用謝我!謝你小叔才對,為了你愿意入贅我家,還錯失了他的真愛,這份偉大,我可比不了!”
“小嬸你是說,小叔為了我才……”
“你不知道!他愛剛剛那個女人,他不愛我,和我結婚只是為了錢而已!”
“不是的!小嬸!你別誤會,張然然是我閨蜜,是我讓小叔送她回去的,他們沒有你說的那種關系,我可以作證!”
“不用作證!我說著玩的,你好好養(yǎng)病,看你瘦的!”夏夢不想掰扯下去,她只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蕭志遠回來,和夏夢一起回了夏家,才感覺夏夢好像生氣了,話少的讓他害怕。
晚上蕭志遠感覺心里愧疚,想緩和一下關系,還沒有到夏夢身邊,夏夢一下子翻身過去,離他遠遠的。
“你怎么了!生氣了!”蕭志遠小心的問道。
“沒有!”夏夢冷漠。
“對不起!我少你的錢,一定還你,你把欠條收好,等我攢夠了錢就……”
“蕭志遠!我是因為錢才這樣的嗎!你感覺不到嗎,去你家里吃飯,吃的是你們吃剩下的,你尊重過我嗎!你去送那個女人回家我沒意見,她是你初戀你給我說過嗎!當我是傻的!”
蕭志遠傻愣的看著夏夢,什么事都瞞不過這個女人,聰明!敏感!最重要的是她一點一點占據了他的心。
“她是我的初戀,她也不知道。和你結婚,我心甘情愿,我想要你,你也不給?。∥叶疾恢涝谀忝媲霸趺醋C明我是個男人了,要不你成全我得了!”
“你……油腔滑調!”
沒想到蕭志遠情商還是挺高的,幾句話就讓夏夢的火氣給澆滅了,夏夢雖然不再理他,嘴角忍不住上揚起來。
張然然怎么會不知道蕭志遠喜歡她,她也喜歡蕭志遠,以前她常常打著找蕭婭上學的借口,去看蕭志遠。
蕭志遠結婚,她躲在被子里哭了整整一個晚上,想了一個晚上,蕭志遠人帥優(yōu)秀,唯一的缺點就是家里太窮了,兄弟多,還事多,她心氣高,想嫁個有錢人是她一度的夢想,對于蕭志遠她只是喜歡那種初戀的感覺,這不她物色了一個多金帥氣的公子哥,正談著戀愛呢。
夏夢家有錢只是喊的有錢,被別的沒錢的人吹捧出來的有錢,夏鵬輝是那種別人一抬高他就裝模作樣的演個不停,房子買大的,車子買好的,實際上除去這些存折里都是負數(shù)的多,這點讓吳燕華特別不滿。
吳燕華是小三上位,逼走原配,本以為可以榮華富貴,可現(xiàn)在完全不是想象的那么回事,心里的怨氣一天一天增加,也不敢發(fā)作,對于夏鵬輝她還是怕的。
夏鵬輝也不是多么愛這這個小嬌妻,要不是當初以為她肚子里懷的是兒子,他絕對不會娶她,生下個女兒讓他氣的三天都沒去醫(yī)院看過吳燕華,都是夏巧夏夢兩姐妹去醫(yī)院里照顧。
夏巧夏夢雖然恨吳燕華搶了母親的位置,可是看到嬰兒時的夏小小,心里怎么也恨不起來,明知道父親重男輕女,她們卻很是寶貝這個比她們小許多的妹妹。
夏夢在夏鵬輝開的工廠里管理,每天的忙碌,和員工打成一片,她看上去孤傲冷漠,接觸熟了就知道她善良熱心,她與蕭志遠結婚,整個廠子里的工人都來了,看到蕭志遠都覺得他與夏夢不配,蕭志遠就是個愣頭青。
蕭志遠結婚前是在一個大商場里當保安,結婚后還是做保安,他不想沾老婆的光,一飛沖天的飛上枝頭,夏夢也沒打算和他夫唱婦隨,任由他做自己的事。
蕭志遠喜歡回家,就讓他回去,她自己一個人反而清凈,他們特不像剛結婚的夫妻,事實上他們有了那個紅色本本的賦予的權利,雖然這個權利一直沒有實施。
蕭志遠在商場里看到張然然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向這邊走過來的時候,他的心里像有個什么似的轟然倒塌,他穿著制服筆直的站立在那里,像一個雕像,頭上的漢順著額頭緩緩下來,他清晰的感覺像蟲子爬過的驚悚,他心里五味雜陳。
張然然笑的很女人,小鳥依人的攀扶在那個男人身上,男人很享受她的依賴,寵溺的跟著她去一個品牌店里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