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選擇
以對方的身份和高傲,說不定宰了她的心思都有,嗯,現(xiàn)在只是退個婚,說來還算她賺了。
“長姐現(xiàn)在定是很難過,到是不必逞強,畢竟,若是換成我被退婚,這怕是都沒有顏面活下去了!”錦華雨在這時開口,看似關(guān)心,實則仍在取笑她被退婚一事。
她不相信,錦瑟煙如她表現(xiàn)的這般無所謂,只不過是在強裝罷了。
錦瑟煙看向?qū)Ψ剑p笑:“林姨娘還未找到,二妹妹此刻到是擔心我來了,就不怕林氏寒心了,雖說她只是府中一奴才,可好歹也生了你一場,若是知道二妹你如此薄情,林姨娘怕是半夜來找你談心吧!”
錦華雨被這話說得身體一抖,目光四處望,反駁道:“我……”
她才不是不擔心母親,只是她自己身體不好,一個女子也無法出去尋找,只能暗自憂思。
只是她剛說話,卻見錦瑟煙根本無心與她多談,在說完那句話時,人家已經(jīng)大步離開,她的話也只能說給自己聽。
“哼,就讓你得意這會吧,今日過后你錦瑟煙也不過是個笑話,是我們錦家的恥辱!”
說寫,她看向一旁的四小姐,說道:“我看四妹還是省了巴結(jié)她心思吧,免得到時被牽連了名聲!”
對于老四巴結(jié)錦瑟煙的行為她很不滿,以為巴結(jié)上錦瑟煙就能過上好日子嗎,只怕好處得不到,現(xiàn)在還要被牽連吧。
說完這句話,錦華雨讓她的丫鬟扶著離開。
“多謝二姐關(guān)心”錦華憐聲音溫和,待看不到對方的背影時,她低嗤:“蠢貨!”
同為尚書府的女兒,錦瑟煙名聲不好,她們又能好到哪里去,不管與她關(guān)系好不好,被牽連是難免的了,反倒是這二姐,這時候跑來嘲笑譏諷人家,才是愚蠢至極的優(yōu)秀,畢竟,哪怕長姐被退了婚,哪怕成為別人的笑話,可她仍是郡主,是這府中的嫡長女,身份遠不是她們能比,她想要對付她們,也只是輕而易舉之事罷了。
“蠢而不自知,這位二姐比起那位來,可是差遠了!”四小姐低語,同樣離開了這里,往前廳的方向走去。
“帝師,你與小女的婚約,是之前就已經(jīng)定下之事,如今你們二人也到了完婚的年齡,可你這說退婚就退婚了,是否也該給個交代和理由!”
錦瑟煙還未靠近,就聽到了錦江的聲音,雖是質(zhì)問,可他的語氣卻是小心翼翼,反倒是怕惹了傅傾。
傅傾并未回答他,而是向錦瑟煙這邊看了過來,顯然是聽到了聲音。
兩人相互看去,目光在半空中撞上,傅傾點頭微笑,神情溫和有禮,到絲毫看不出他是來退婚的。
而錦瑟煙,目光也很平靜,始終波瀾驚,她向他們走去,卻在一旁看到了寒霜,見她被幾人押著,卻一臉怒氣的瞪著傅傾。
“放開她!”錦瑟煙沉眉看向那幾人,不用說也明白了什么,怕是寒霜這丫頭,聽到這消息后,想來找傅傾算賬,只是被錦江的人給制止了!
幾個侍衛(wèi)聽到這話,有些遲疑的看向錦江。
“煙兒,你這丫頭,她……”
“父親,我說放了她!”錦瑟煙看向他,目光平靜,語氣更是沒有起伏,然而錦江聽后,沉吟了會道:“放了!”
“郡主!”被放后,寒霜立馬走至錦瑟煙身邊,一膾羞愧,是她無能,想替郡主討公道,可隨便被幾個侍衛(wèi)就給制服了!
“你先下去吧!”錦瑟煙見她并未受傷,便揮手讓她下去。
“錦尚書,此婚事是我與錦郡主兩人的事,所以,本帝師希望與她談?wù)?!”這時,傅傾也出聲了,目光是看著錦瑟煙的,話卻是對方錦江所說。
錦江錯愕,退婚這種事,他這當父親的怎能不在場?
但,他又想到,帝師已去了皇宮求圣旨,但此刻,卻并未將圣旨拿出,說明這其中還有蹊蹺,讓二人談?wù)?,也未必不可?p> 于是,他離開了,還將所有下人都帶走,此刻只剩下錦瑟煙與傅傾二人!
“帝師都已讓圣上退婚,如今還來這里做何?”錦瑟煙輕笑,身體向后一靠,目光卻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對方。
退婚?
那與她何干?
這小東西是她的獵物,是她盯上的人,除非是她厭了,否則,他,她是要定了,至于二人是什么關(guān)系,她也根本不在乎。
這場婚約,對她而言,本就無所謂。
“退婚,誰說本帝師就是退婚!”傅傾揚眉,端過一旁的茶,輕抿了口:“像錦郡主這樣膽大妄為之人,本帝師也很感興趣,為何要退婚?”
隨著他的話落下,錦瑟煙心中到是升起了個問號,既然不是退婚,這個消息,又是從何傳來?
傅傾很快解除了她的疑惑,他說道:“我向圣上求了一道旨,是取消我們的婚約!”
“帝師這是在跟逗本郡主玩?”一會說不取消婚約,一會又說求了取消婚約的圣旨,這,是閑得發(fā)慌嗎?
傅傾看著錦瑟煙:“是退婚的圣旨沒錯,但還未生效,而它生效不生效,取決于你?”
“我?”錦瑟煙指了指自己。
而他的話仍在晌起:“若你我二人毫無關(guān)系,那錦郡主府中愿意養(yǎng)多少人都與本帝師無關(guān)緊要,但若你將來是我娶之人,那么,這便不行,所以,現(xiàn)在錦郡主有兩個選擇,一,錦郡主打發(fā)掉你府中那些人,我們完婚,二,錦郡主可繼續(xù),不過,這張圣旨生效!”
從前,對于她府中之人,他自是無所謂,因為這婚約他就沒當回事,早晚都要取消,他們就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她是何人,有何作風,他管不著也不會管。
可昨日之事,卻讓他心境發(fā)生了點微妙變化,才會讓他求得圣旨之后,又留了條后路,他對錦瑟煙并不是完全沒感覺,娶了她,也未必不可,但,二人即要成夫妻,那么她的這點事,自然也要斷干凈。
哪怕他們彼此不愛,可這也是夫妻基本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