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落到蕪歡身側,淡漠的問:“你剛才和風傾瑤說了什么?”
蕪歡歪頭,揣著一臉的無辜,“沒說什么啊。”
容昭臉色沉了幾分,“沒說什么,她為什么不對你動手?”
“因為我長得漂亮啊。”蕪歡理所當然的回答,“要知道,像我這樣絕代風華,冠絕天下的美貌不是誰都能比的?!?p> 容昭:“……”誰給這女人的自信。
這女人現(xiàn)在這身體,頂多算嬌媚可人,離絕色這個詞絕對是不搭邊的。
她到底是如何如此不要臉的說得出來那些話?
“長得美不是我錯,誰看了我這樣的花容月貌不羨慕嫉妒……”吧啦吧啦,蕪歡為此進行了長達一刻鐘的演講。
直到風傾瑤被楚云錦設下的陣法困住,蕪歡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停了下來,朝著下方看去。
被困在陣法中的風傾瑤,狂躁的揮著瑬虹劍,想要劈開陣法。
可是,當瑬虹劍砍在陣法上,瑬虹劍的力量就會毫無分差的反彈到風傾瑤身上。
不過瞬間,風傾瑤就像是被血澆灌了似的。
簡直是……我見猶憐!
這個詞不是這么用的啊喂!
“這個陣法能支撐一段時間?!背棋\被人扶著,大口的喘氣,那嬌弱的身軀,染著汗水的柔美臉龐,溫婉卻不失堅定的嗓音,讓在場的人都對楚云錦刮目相看。
“那百里蕪歡怎么辦?”下方的人再次將視線集中在蕪歡身上。
他們以為蕪歡和風傾瑤勾結,在對付風傾瑤的時候,一直防備著蕪歡。
可是從始至終,她都站在那個容顏驚人的男子身側,唇瓣張張合合,一臉嘚瑟的說著什么。
完全沒有要上前幫忙,或則跑路的意思。
“蠢!”蕪歡淡定的點評,“她要是不把煉鬼鼎放在外面,現(xiàn)在死的就是這些人,太蠢了!”
容昭嘴角抽了抽,“他們要對付你了。”
蕪歡好不在意的瞥了眼下方,譏諷的道:“這些人早就看不慣我了,那我何不將我的身份升一升,讓他們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
容昭默默的轉開頭,他不認識這種喪心病狂的女人。
如果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他一定會選擇不和這個女人契約。
自從認識她,他的三觀就在不斷的崩壞。
他試圖拯救蕪歡的三觀,可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重塑了三觀。
不對……
他剛才的問題不是這個!!
你亂回答的是什么鬼?
蕪歡一甩劉海,操著天闕劍就朝著下方俯沖下去。
快如閃電的速度,讓下方那些還在商談如何對付她的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天闕劍帶著雷霆之勢,劈向困住風傾瑤的陣法。
耀眼的光芒在天闕劍接觸到陣法的瞬間散開,四周的人都被閃得睜不開眼,只聽到‘咔嚓’一聲,陰寒的氣息瞬間席卷而來。
風傾瑤愣愣的看著從天而降的女子,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我知道我美,但是你也不用這么看著我??!我會害羞的。”蕪歡故作嬌羞的扭開頭。
風傾瑤:“……”不想打擊她的自信!
蕪歡將天闕劍抱回懷中,往后退了一步,“還不走?”
風傾瑤臉色極快的變換了下,有些不倫不類的沖蕪歡拱了拱手,肯定道:“你是個好人!”
獲得好人卡一張。
蕪歡彎了彎嘴角,好人,她當然是個好人,壞人眼中的好人嘛!
風傾瑤毅然轉身,沖出了光芒區(qū)域,外面頓時響起一陣慘叫。
蕪歡聽得頭皮發(fā)麻,隱約還能聽到罵自己的。
“你為什么要幫她?”容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女人在想什么,
蕪歡不屑的瞥嘴,反駁,“你哪只眼看到我?guī)退?,我只是看那陣法有點礙眼,順手砍了罷了。”
容昭:“……”說句實話有那么難嗎?
蕪歡轉頭嘿嘿的笑了笑,“你求我,我就告訴你?!?p> 容昭:“……”默默的轉開了頭。
“一點情趣都不懂?!笔彋g小聲的嘀咕了幾聲,轉頭看向那邊打得熱火朝天的眾人,捏著天闕劍躍躍欲試。
容昭趕緊拽住蕪歡的手臂,“別過去,誤傷不好?!?p> “沒想到你這么關心我,是不是看上我的美貌了?”蕪歡一揚眉,倒也沒在想著往那邊去摻和。
容昭:“……”真不想和這個女人說話,他擔心的是她誤傷了別人!
“小歡歡!”泠籮不知從哪兒跳出來,直接蹦到了蕪歡身上。
蕪歡嫌棄的扒拉她,“下去,重死了?!?p> “胡說,人家還是個孩子,怎么會重!”泠籮摟住蕪歡的脖子,撒嬌道。
蕪歡黑線,孩子你妹啊,你他媽都是個老妖怪了,有什么臉說自己是個孩子。
容昭眸子瞇了瞇,伸著長胳膊將泠籮拎了下去,泠籮頓時焉氣,乖乖的站好。
討好的看著蕪歡,“小歡歡,我剛才在后院看到一個女人。”
“女人到處都是,有什么好奇怪的?!笔彋g不以為然。
“不是?。⌒g歡,那個女人很奇怪,傷得可重了,卻沒死!”
“有丹藥吊著,自然不會死?!?p> 泠籮使勁搖頭,拽著蕪歡的衣角,“不是,你和我去看看嘛,真的好奇怪!”
蕪歡看了眼前面的混亂,惡狠狠的瞪了眼泠籮,“你怎么那么煩?!?p> “才沒有,人家可美了?!便龌j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蕪歡呵呵的冷笑,一個蘿莉有什么資格說美的,真他媽是夠了!
“帶路。”反正這里也沒她啥事了。
泠籮面色一喜,拽著蕪歡就往旁邊的拱門跑。
容昭自然不會說什么,沉默的跟著。
穿過拱門是一個不大的院子,這里有不少的婦女孩童,看到突然有人進來,都是一驚。
但是見他們只是從這里過去,又放心了下來。
接連著好幾個院子都是被這些婦人孩童占據(jù)了,泠籮帶著蕪歡一路穿過好幾個拱門才停下。
這個院子人不多,只有寥寥數(shù)人。
“就是她!”泠籮指著躺在不遠處的黑衣女子。
她匍匐在地上,露在外面的臉上覆著一面銀色面具,身下有血跡滲出,濃濃的血腥味縈繞在她四周。
墨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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