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生前勸說宸晟出十萬大山,唯一的目的,便是滅殺所有石刻上的“資格者”,奶奶說,“五賊功”若想大成,必須積這些“資格者”的“資格”于一身。
若非沈家老祖宗太過非人,深不可測,宸晟剛見面就動手了。
望氣之中,黑,白,黃三種“資格者”最是高深莫測,這種“資格者”,至少要“五賊功”小成,始有把握滅殺。
當(dāng)然,喝了“四喜臨門”粥,“五賊功”居然直接一呼百應(yīng)圓滿境界了,這種粥堪比靈丹,沈家一定有煉丹至寶加持,“四喜臨門”粥才有這個效果。
所以,期待“五子登科”也是宸晟不愿動手的理由之一。
不然,“五賊功”已經(jīng)一呼百應(yīng)境界了,怎么也的動手試試。奶奶說,不試,永遠也不敢對比自己強的人動手。
接下來,正午時分宸晟修煉“五賊功”,一呼百應(yīng)之后是錘煉神魂,每日要做到觀想一把大鐵錘,利用一呼百應(yīng)捕捉出自己的神魂,像打鐵一樣,千錘百煉自己的神魂一個周期,等他把自己的神魂錘煉好了,便是錘煉別人的神魂,精神攻擊法門,一錘便讓敵人神魂破滅。
第一次修煉,當(dāng)神魂受到攻擊,只一錘,晟修便昏死過去。
宸晟不氣餒,醒來繼續(xù),奶奶說,修煉這個功法,貴在堅持,一以貫之。
過了正午,宸晟便帶著黑狗子滿京都瞎轉(zhuǎn)悠,一邊模仿別人學(xué)習(xí)說話,一邊利用一呼百應(yīng)探訪京都隱匿的“資格者”。
他要盡快感受一下,獵殺“資格者”會給自己帶來什么好處。
可不知道是這些“資格者”隱藏的好,還是晟修的一呼百應(yīng)掃描的都是盲區(qū),快一個月過去了,竟是一個“資格者”也沒發(fā)現(xiàn)。
可能是“四喜臨門”粥太好的緣故,這一個月的時間,晟修竟然沒感覺到過餓。
黑狗子的生活恰意,宸晟很大方,每日給這家伙雞鴨魚肉換著花樣吃,身體發(fā)福,毛皮油光晶亮,毛發(fā)濃密。不只是啃了“白仙兒”熊掌骨頭,還是每天堅持模仿宸晟練功的緣故,黑狗子身子長得很快,一個月的時間,長高了三十公分,體型像一只成年藏獒。
“梆梆”
正午,宸晟剛剛修煉完畢,準(zhǔn)備洗澡,有人敲門。
黑狗子長高了,在宸晟的奴役之下,也能干一些雜活,比如開門這種小事。
“汪汪”
門開了,黑狗子嚇得倒退,懂事的退到了宸晟身邊。
門外站著一個穿著與宸晟一樣衣服的人,顯得同樣的彪悍和強壯。
有了以前幾次的誤會,宸晟知道,這是貨真價實的“藍顏部隊”的人。
“請問你找誰,有什么事嗎?”
通過一個月時間的學(xué)習(xí),晟修說話很流利了。
“我是吳天,你身上的衣服是我的。”
“哦,要我還給你嗎?你等下,我這就出去買新衣服?!?p> “白癡,假冒‘藍顏部隊’招搖撞騙,還想溜。”
說完話,吳天對著晟修便是一拳。
普普通通,就是一招拳法最常見的“黑虎掏心”。拳經(jīng)有云,天下拳法,唯快不破。一拳之威,破空之聲滋滋炸做響,拳力把拳峰周圍的空氣都抽干了,眨眼,一個碩大的黑洞,出現(xiàn)在晟修眼前。
宸晟沒動,黑狗子也沒動。
吳天也沒動。
吳天是全身動不了了。
豆大的汗珠子,從臉頰上上流下,吳天知道,自己犯了大忌。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敢穿著‘藍顏部隊’的軍服招搖撞騙的人,怎能有弱者,吳天小瞧了對方。并且,自己怎么輸?shù)?,都不知道?p> “你這是是什么武功?”
“你在這等一下,我出去買上新衣服就回來還你衣服?!?p> 宸晟沒回答吳天,留下黑狗子,一個人出門買衣服去了。
“喂喂,回來,誰要你穿過的破衣服,還給我也不要。你回答我話,衣服我送給你了。”
晟修頭也不回地走了,他知道在那兒賣這種衣服。
吳天有點郁悶,這人到底是傻子白癡,還是扮豬吃老虎的高手?。咳绻歉呤?,就是技近乎道的高手,傳言‘藍顏部隊’七部眾的部長都是技近乎道的高手,誰也沒見識過,因為除了他們自己,見識過的人,都死了。
這種高手,全夏國只有七個,這是第八個,被自己給碰上了
吳天的冷汗止不住的流,濕透了整個衣裳。
還有那條狗,這會怎么看都是一只兇惡的藏獒,目光陰冷,不懷好意的樣子。
好在沒等多久,宸晟就回來了。
他身上穿一身嶄新的迷彩服,初一看,和原來穿的“藍顏部隊”的軍服沒啥兩樣。手里拎著一個塑料手提袋,里邊裝著一套,應(yīng)該是換下來身上的舊軍裝。
一進門,就把塑料袋遞給吳天。
“給。”
說也奇怪,本來不能動的吳天,在塑料袋遞到他手邊的時候,突然就能動了,還主動伸出右手手接過了塑料袋。
“欺人太甚!”
吳天感到剛一能動手,立即大喝一聲,把右手里的朔料袋對著宸晟迎面砸去,左手微抖,手指尖不知從何處拈出一根銀針。
可惜,銀針沒機會出手,身體就又不能動了。
吳天絕望了,技近乎道算是實錘了,憑他的身手,這次他依然沒發(fā)現(xiàn)宸晟怎么動手的。
宸晟輕輕用手接住吳天扔出的塑料袋,然后重新遞給他。
“你的衣服我還給你了,適可而止,有再一再二,不能有再三。”
吳天羞愧難當(dāng),不再糾纏,掉頭就走。
宸晟覺得沒什么,不論什么原因,穿了人家的衣服,自己不占理,還了就沒事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現(xiàn)在這件更好,他還真沒看出新舊兩件衣服有什么區(qū)別,買衣服的時候忘了問了,看著都一樣。
吳天心里懷著憋屈,駕車駛出京都,進入京都郊外的一處無名莊園。大門無人值守,自動起落。莊園里綠植茂密,一頓頓別墅錯落有致,占地上百畝。
吳天的車停在了牌號七的別墅門口。
熄了火,車門都不關(guān)便往別墅里邊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