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原來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顧北齊,你知道嗎,司晏峪他有情況了,我們這顆小鐵樹終于要開花了。”藺相宇拿起手機(jī)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顧北齊。
“你酒醒了啊?!鳖櫛饼R接起電話就聽到了藺相宇大驚小怪的青蛙聲。
“你不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本世紀(jì)最大的獨(dú)家新聞,我可是立馬就來跟你分享了啊,怎么樣,夠兄弟吧。”藺相宇沾沾自喜。
“你是確定司晏峪和他助理之間的真實(shí)關(guān)系了?”顧北齊毫不意外、直接將藺相宇口里的大新聞?wù)f破了。
“什么?你知道了?什么嘛,原來我才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啊?!碧A相宇有點(diǎn)低落,這交的都是什么兄弟啊。感覺全世界都知道了,就他一個人被蒙在鼓里一樣。兄弟情怎么是個塑料情啊。
“明眼人昨晚都應(yīng)該看出來不同尋常了吧,除了你,喝得跟個什么似的。”顧北齊皺了皺眉。
“我喝成什么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司晏峪沒有上班,臨特助一個人在集團(tuán),你什么時候聽過我們變態(tài)工作狂不工作的,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藺相宇興奮了起來。
“你說你大白天的就自帶顏色,怎么不去開染坊啊?!鳖櫛饼R無語了。
“我這用詞夠含蓄了,司晏峪這個禁欲系總裁,誰知道一旦打開開關(guān),會發(fā)生什么?!碧A相宇瞬間在腦海里上演了一出天人大戰(zhàn)。
“你要是有時間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藺伯父可是放話出來了要給你物色對象,收收你這顆浪蕩的心?!鳖櫛饼R一大早就聽到他家母上大人和藺伯母聊得熱火朝天,哪家的閨女怎么怎么樣,幸虧他溜得快,不然可就引火燒身了。
“我是那種能被綁住的人嗎?今晚組個局,就在夜色,叫上司晏峪,怎么樣?!碧A相宇強(qiáng)壯鎮(zhèn)定。
“得了,你想去就去,我還有事。”顧北齊說完就掛了。
還是不是好兄弟?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藺相宇抬頭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都是過客啊,都是過客。
“司晏峪,我恨你?!币淮笤缪灾硐丛璧臅r候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草莓,連脖子都是,這可怎么見人啊。
“怎么了?”司晏峪不明所以。
“你自己看,都是你弄的?!毖灾碇噶酥甘直?,又指了指脖子。
“下次我輕點(diǎn)?!彼娟逃檬置嗣苊黠@的吻痕,會痛嗎?如果是的話,那下次是得注意點(diǎn)了。
“這讓我怎么出門啊?”言之理翻了半天衣柜,都找不到能遮住自己脖子的東西。
“那你今天就別去上班了吧?!彼娟逃f出來自己的想法。
“那怎么行,昨天我就沒去,今天再不去,怕是工作不保啊?!毖灾碓缟线€看到了溫琳詢問的短信,她都不知道怎么回。
“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養(yǎng)你的。”司晏峪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不管了,借你一條領(lǐng)帶救急,走吧?!毖灾碓谒娟逃囊旅遍g唯一還能湊合用的也就一條黑白條紋的領(lǐng)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