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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降魔之驅(qū)神

第三十八章

西游降魔之驅(qū)神 南山行崎 3528 2022-05-25 18:41:12

  赫連明玉毫不掩飾自己的憎恨和厭惡,輕輕將手上的“紫金弓”取下,這張弓瞬間長成一臂長短,一道紫色電流為弦,在弓身幻化流轉(zhuǎn),赫連明玉手指輕劃,弓身陣陣波動蕩漾,

  那人如護著骨頭的狗一樣,喉間發(fā)出無意識咆哮,在筆直的崖壁上手腳并用的猛退幾步,倒爬在崖壁上,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血腥的嘴大張著:

  “小郡主,我可是來幫你的”

  赫連明玉說道:“紫金弓”相傳含有后羿所使“射日弓”的一縷弦絲,我非常樂意將這太陽真火刺進你的體內(nèi),看著你被真火慢慢從內(nèi)到外的煅燒,你會掙扎蠕動,拼了命的痛苦扭曲,但還是擋不住全身開始腐爛,慢慢燃燒,最后哀嚎上七七四十九天,一點點的燒成一團粉末,“血烏鴉”,你的兄弟“飛天蝙蝠”就是這么死的,你要不要試試?

  血烏鴉英俊臉龐扭曲的就像一團蜷縮的毒蛇:“你為什么這么討厭我?為什么...為什么,曾經(jīng)..曾經(jīng)我們....”他身體顫抖扭動,忽然看到赫連明玉眼神往一處地方輕瞄了一眼,雖只一瞬,但無意中流漏出的關(guān)心,讓它瘋狂的眼神轉(zhuǎn)了過去。

  此時伯謙身邊只剩四五人,幾只灰熊猩猩剛被他用鐵棒逼退,一隊黑狼猛的涌來,上撲下咬極是兇狠嗜血,逼迫的幾人往崖壁邊步步后退,

  伯謙揮棒打翻兩只,腿上被一只狼撕扯住,嗵的一腳踢開,猛覺一股惡風(fēng)自頭頂壓來,抬頭就見一團灰影已勢不可擋的撲到眼前,尖刀般鋒利的血紅利爪猛向自己抓來,烈風(fēng)只刮的氣都喘不上來,

  不急細想,鐵棒急架,“通”一聲巨響,就如兩輛高速行駛的戰(zhàn)車猛烈對撞,旁邊軍士一聲慘呼滾落旁邊,眼前煙霧瀰漫,砂石橫飛,一圈氣浪激的碎石殘雪紛紛落下,此時雙方兩股巨力碰撞,一時竟然凝滯不動,各自體內(nèi)的氣勁交鳴,一瞬間如烈風(fēng)割面,“啪”的將圍攻群獸全推開數(shù)丈遠,靠攏不上來,

  伯謙自練成神功,還是首次遇見和自己力量不相上下的對手,只覺對方力量極為兇猛,兩人一雙血爪一個鐵棒緊緊貼在一起,各自使出畢生之力壓服對方,自己若是身子稍有移動,力量稍一放松,必然非死即傷。

  抬頭看對方體型又高又瘦,臉色極是蒼白,眼睛如惡毒的厲鬼一樣閃著憤怒的血色光芒,鋒利的尖牙死死磋磨野獸一樣咬牙切齒,神情竟然和當(dāng)年抓自己的獸頭人一模一樣,驚怒交加之下,一聲大喝,鐵棒倏忽半轉(zhuǎn),棍頭正打在這怪物的胸口,竟然在這關(guān)鍵時刻領(lǐng)悟了“正面擻轉(zhuǎn)即斜面,斜面迎擊正可催”這句真意,

  那人“啊”的一聲尖叫,聽的人血液都為之凝固,聲音中充滿了又驚又怒,又是絕望之意,身體被擊飛出去,斗篷“嘩”的長開,臨空倒飛,停在半山腰,

  伯謙也被他巨力推的咚咚咚后退跌到,降魔杵摔到一邊,耳邊就聽一人說道:“拿著”眼前遞過來一張弓,順手接過,手一來弓弦,弓身上竟然出現(xiàn)一只光箭,此時哪顧的上思索,一聲斷喝,將弓拉起有如滿月,甭一聲,光點已穿過這怪物胸口,一點耀眼亮銀瞬忽間穿過濃霧,像把天空破開一樣,天地一道金色細柱,從天上直通到大地,陰霾晦暗中,浮光躍金,奪目絢麗。

  此時,伯謙才聽到快箭疾風(fēng)勁急劃過半空的聲響,濃霧中一條白線延伸在那怪的胸口,它“啊”的發(fā)出凄厲刺耳的尖叫,身體被陽光粘上,頓時轟的起火燒著,伯謙站起來看他往山下墜去,匆促之間竟然覺它的眼神恐懼中又含著悲痛,血淚滑下落在半空。

  說也奇怪,陽光一透下,獸群立時四散,再不復(fù)剛才瘋狂,旁邊僅剩的幾個劫后余生的軍士,無不跪地痛哭。

  伯謙看著半山的云流滾滾,就似流水瀑布般直瀉進深谷,晦暗天上透出些紅色,須彌間的就與灰色融調(diào),透出了金黃光芒,云霧瞬時光澤,就像變新了一樣,心境居然有種污垢洗凈般的清爽。

  回頭看赫連明玉呆呆站著,才想起來剛才關(guān)鍵時候,是她給自己遞過來的弓,看手中的紫弓裝飾極是豪奢,弓身如星石一樣熠熠生輝,弓弦紫光流轉(zhuǎn),和“紫金錐”一樣,似乎滿是星石能量在流轉(zhuǎn),至于她忽然從哪里拿出來的,到?jīng)]在意。

  走過把弓遞還給她,見她臉上滿是悲戚神情,說道:“好弓”

  見她眼神不動,回頭看著山道上一片血色狼藉,中間四處倒臥著尸首

  說道:“有相熟的?”

  赫連明玉看他一眼,強笑一下,將那弓接過說道:“幼時關(guān)系很好”,

  伯謙見那弓在她手上瞬時變小,被她戴在手腕上,心道:“居然和我的降魔杵一般,看來都是寶物”

  忽然想起段靈秀急忙解下,卻見她雙目緊閉還是一副無知無覺的模樣,手探呼吸極為輕微,心中松口氣。

  就見山下喧嘩大起,雪霧蔽天遮地,卻是另有軍馬排列成陣,士壯馬騰,浩浩蕩蕩的向這邊進發(fā)過來,想是來增援的官兵,此時山下尚有未逃散的成群大獸,官兵排開陣勢,當(dāng)先的一個壯碩魁梧的將官,正是赫連明峰,身上披了紅色斗篷,高舉長刀,居中指揮,

  就見數(shù)十支號角齊聲吹動,一陣急鼓,前排勁卒舉起鐵盾,漫天的羽箭“嗡嗡”的射去,聲音刺耳,力道強勁,獸群但有中箭著立時摔倒,

  此時群獸沒了指揮,滿山遍野的亂竄,眾軍如圍獵一般,連珠箭密密射去,將沖入的虎豹狼蟲連連射倒,

  一隊黑狼為禍甚烈,那頭狼躲在幾只黑狼中,官兵連連砍殺不退,赫連明峰拈弓搭箭,就聽弓弦響動,一只箭射穿遮擋黑狼,箭只從頭狼胸口插入,直穿沒羽,勁力好生厲害,群狼驚叫,官兵趁勢掩殺,將小股獸群驅(qū)散去,大股野獸盡被圍住殲滅,將士們擁著赫連明峰歡聲雷動的慶賀。

  赫連明玉道:“剛才若不是你,我們只怕早就損命,現(xiàn)在南院大軍來了,.....你還是快走吧”

  伯謙也知道自己再有神力,也敵不過滾滾軍陣,說道:“你不去看你姐了?”

  赫連明玉意興闌珊道:“去了又能怎樣?......不去了”

  看伯謙猶豫,笑笑說道:“犀甲已送去都城,咱們的買賣是做不成了”

  不在理伯謙,慢慢往山下走去

  伯謙看她情緒間忽然極是消沉,只道她是看到相熟的戰(zhàn)友無辜損命,心中悲痛,此時看下面的官兵已散開收拾戰(zhàn)場,抱起段靈秀大步離開。

  他不欲和官兵碰到再起枝節(jié),繞了一圈居然走到自家山道下,看懷中段靈秀依然未醒,不知什么緣故,手探脈搏,就覺的她生命氣息就像從身體內(nèi)飄逸四散一樣,性命就在轉(zhuǎn)眼之間,伯謙一慌,將她放在林中地下,抓住她雙手,下意識的擺出蓄力式子,用自身氣勁包裹住她四散的真氣,

  只是她的真氣忽冷忽熱,猶如細沙攥在手心,稍不小心就有溢出,卻是擋無可擋,只好專心致志延著她真氣飄逸出的經(jīng)絡(luò)通道,緩緩將這些或者極其陰冷,或者極其灼熱的生命氣息逼進她體內(nèi),最后匯聚在小腹,

  他對人體經(jīng)脈穴道一竅不通,哪里知道此時段靈秀少陰、厥陰、太陰、陰維、陰蹻不暢,而少陽、陽明、太陽、陽維斗盛,體內(nèi)陰陽八脈沖突難伏,經(jīng)絡(luò)灼燙已是難以抑制?他哪會什么調(diào)和之理?但覺真氣一有溢出就強推回去。

  如此這般糾纏良久,探出段靈秀小腹內(nèi)似乎有個空洞一樣的物事,如火炭般從內(nèi)往外在燃燒,氣勁一到這里就如進入旋渦,瞬時四溢,所以才讓全身氣機散亂,他不懂這是什么狀況,試了幾次,真氣始終像流沙一樣立不住,索性用蠻力將她真氣擠壓一起,聚凝成團,正塞在那空洞處,牢牢堵死。

  此空洞一堵住,段靈秀全身氣脈頓時流轉(zhuǎn)正常,勃勃生機透出,伯謙讓自己氣勁慢慢退出她經(jīng)脈,但有她體內(nèi)碰見的灼燙和陰寒全部裹挾帶出,心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對她有益處,深深吸一口氣,兩手一撐,發(fā)勁將這些令人很不舒服的寒燙氣息吐出,居然有些疲累。

  就聽一人道:“厲害厲害,如此治法曠古爍今,小兄弟你可真是神人啊”,語氣中多是諷刺

  伯謙抬頭一看,卻是一個做文士打扮,四十上下年紀(jì)的人,手中拿著根烏油油的長笛,搖頭晃腦,滿臉冷笑。

  環(huán)眼看去,就見自己身周居然也站著好幾人,遠處林邊空地卻是隊隊官兵荷盾列槍,強弓勁弩正瞄準(zhǔn)這里,赫連明峰神色肅穆,站在中間,顯然兩隊人正在對峙。

  心中一緊,一時間也鬧不清狀況,不知道赫連明峰人多勢眾為何不一氣沖過來?

  旁邊一身著麻衣的壯漢斜瞪那文士一眼,邊上一個穿深色華服的女子說道:“你厲害,你怎么不救?一天一天的只會動嘴”

  那文士摸摸鼻子,顯然不敢惹這女子,瞪伯謙一眼:“看什么看?都是你這傻小子,救個人都不知道找個隱秘所在,傻乎乎的”

  伯謙“哎”一聲,心道“我又不認識你,怎么見面就罵我”

  那麻衣壯漢道:“閉嘴,都什么時候了”對伯謙道:“小兄弟別在意,靈秀沒事了吧”

  伯謙道:“幾位是?”

  這壯漢道:“嗨,都急忘了,我是北昆侖張麻衣,指著那文士道:“蕭鐵笛”指著那華服女子道“她是許妙清”

  伯謙一喜,說道:“你們是靈秀.....同門?....這可太好了”

  許妙清道:“先打發(fā)了南院府的這些狗腿子,你再和我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吧”語氣極是不善。

  伯謙“哦哦”幾句不敢再多說

  他哪里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驚世駭俗?

  原來人體中自有天地,藏天地間陰陽二氣之寶,身體內(nèi)七寶八卦、二十四氣,無所不包,而他堵的空洞為玄關(guān)所在,人若順轉(zhuǎn),為太極而長生長壽,逆轉(zhuǎn),則成金丹成仙成佛,伯謙茫然不知,居然將她真氣強行凝聚壓縮,封固住玄牝,氣勁退出時候,順手將她被種下的蠱毒清除,誤打誤撞雖救她性命,但這般應(yīng)對就如盲人在懸崖上騎馬奔馳,其中兇險,如何不讓在場幾個大行家看的心驚膽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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