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的神情有點嚴(yán)肅,冉秋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怎么了,解放?”她連忙低聲詢問。
閻解放回過神來,搖頭說著“沒什么”。停頓片刻,他再笑著說:“網(wǎng)兜必須結(jié)實一點。”
“嗯嗯。”冉秋葉使勁點點頭,費了好大的勁頭,才止住了再次大笑。
下午,閻解放以聯(lián)系業(yè)務(wù)為名,提前出了單位。
有陪同父親買漁具的經(jīng)歷,他很快找到了這家雜貨店。
試了試幾根魚竿,他確認(rèn)之后,再挑選了其它的相關(guān)物品,如魚漂、魚鉤、魚線等等。
魚餌?回去向閻埠貴請教就可以了。
傍晚,閻解放到了修車攤位前,見到了自己的寶馬。
各部位運轉(zhuǎn)正常,就連自行車的鋼圈,也被修車師傅擦得雪亮。
“感謝,感謝?!遍惤夥胚B聲說著,把錢遞給了對方。
騎上車子,他吹著口哨回了家。
隨著周日的逐漸臨近,閻解放為與冉秋葉去釣魚,也已做好了功課。
“周日你去哪兒釣魚?”閻埠貴詢問道。
“您去哪兒?”閻解放反問著。
“我去紫竹院后面的河道。”閻埠貴說到這里,顯得很得意,“一般人我還不能告訴他呢!那里好上魚,上個禮拜我去了沒多一會兒,就接連釣上來好幾條!”
閻解娣在旁邊聽見,噘著嘴說:“魚鱗也沒見著?!?p> “都賣給單位了?!遍惒嘿F想起來還覺得很開心,“多了就賣給傻柱他們單位,少了就拎到鴿子市賣嘍?!?p> 閻解娣嘆口氣:“您總說釣到不少魚,但我們也沒吃過幾次。”
“不都還了錢嗎?你們上學(xué)、一家人吃飯,也能從這里補充呢。”閻埠貴板著臉說。
“的確了不起。”閻解放連忙終止了妹妹想要繼續(xù)糾纏的話,以免大家都鬧得不愉快,“好了,趕緊去寫作業(yè)吧。”
“吃飯嘍!”三大媽忙乎完畢,閻解成等人幫著把飯菜端上桌來。
“哇,這是什么?。俊遍惤怄泛薏坏冒涯X袋扎進了飯鍋里。
閻解放也深深地聞了一口,稱贊了“好香”之后,再略作解釋:“在鴿子市淘了個小物件兒,隨手就換成了二斤臘肉?!?p> “按照解放說的,蒸了臘肉飯。”三大媽說完,制止了孩子們的繼續(xù)詢問,“趕緊吃。”
吃過了晚飯,閻解放走到小廚房,幫著母親收拾。
“解放,明兒晚上軋鋼廠放電影兒,過去看看吧?!痹S大茂推著自行車經(jīng)過,打著招呼說。
“謝謝許哥,我明天不想出去,下次再說吧?!遍惤夥呕貞?yīng)著說。
許大茂點點頭:“得,那就改天再說。”說完,他推著自行車走去了后院。
閻解放注視著他的背影,心里暗嘆:這家伙從明天開始,劣根更會顯露得清楚了。
原劇中,秦淮茹帶著堂妹到軋鋼廠看電影,借機讓她和何雨柱見個面。
何雨柱因為食堂的工作耽擱而暫時沒去,許大茂卻對這個水靈的村姑,立即就垂涎三尺地起了邪念。
三言兩語,他就以“何雨柱是真傻,被所有人叫作‘傻柱’”為由,讓懵懂的秦京茹頓時不敢和何雨柱見面了。
隨后,這個大院里的糾紛,就逐漸變得更加熱鬧……
“解放,我?guī)е鈺?、解娣去?!遍惤獬蓽惤罢f。
閻解放轉(zhuǎn)頭看向大哥:“那個片子是情感故事片,不適合解曠、解娣。你和我們未來的嫂子,一起去就行了。”
閻解曠、閻解娣聽到,臉上都是委屈的神色。
“他們都要抓緊學(xué)習(xí)呢?!遍惤夥诺脑捠菍Υ蟾缯f的,但眼神卻看著他倆,“沒錯兒吧?”
俗話說,吃了人家的嘴短。
“沒錯兒,沒錯兒?!遍惤鈺绱罅藥讱q,更加明白這個道理。緊接著,他再對妹妹擠擠眼睛。
“哦,對,沒錯兒。最近我多做了一些習(xí)題,成績還真趕上來了!”說完,這兩兄妹先后溜回了屋里。
閻解成看到眼前的情況,沖閻解放豎個大拇指稱贊:“你當(dāng)大哥得了?!?p> “講理就行。”閻解放說得很開心。
“喲,哥兒倆聊得這么開心?。俊焙斡曛鶑脑和庾吡诉M來。
別的沒注意,閻解放先看到了他手里拎著的網(wǎng)兜中,有個沉甸甸的飯盒在略微晃動著。
這個飯盒里,肯定是大廚師何雨柱同志,精心炒出來美味佳肴。
閻解放卻不用多想也知道:這飯盒里的美味,送不進何雨柱的肚子里,更別提何雨水了。
它將會和何雨柱原來帶回的葷菜的命運一樣,迅速地掉進秦家人的肚里。
佳肴進了肚里,秦家人,尤其是賈梗等孩子們,將會持續(xù)吸血何雨柱,更還帶著各種不滿情緒。
“柱哥,剛見到許哥。他說明天軋鋼廠有電影,我不想去。”閻解放回應(yīng)著說。
已經(jīng)得到秦淮茹通知的何雨柱,卻不會因為閻解放的冷漠,而降低去露天電影場去相親的熱情。
隨口說著“那就改天再說”,他拎著飯盒,開心地走去中院的家中。
許大茂從后院出去院外上廁所,與他走了個對臉。
“怎么著大茂?明兒放電影一定要盡職盡責(zé)?。 焙斡曛呛堑?,帶著調(diào)侃的語氣說著,也是為自己明天相親成功,盡著一切努力。
“這話輪得到你說?”許大茂昂著頭,看也不看他。
兩人擦肩而過,各自心中都應(yīng)該說了那個“贊美”對方的詞匯。
何雨柱并不理會他的無禮,徑自走入了從不鎖門的家中。
拽了燈繩,電燈泡閃亮之后,他對秦淮茹打掃的屋子很滿意:就是因為封著火門,屋里的溫度低了一些。
一邊擺弄著火爐子,他一邊想著閻解放近來的突出表現(xiàn)。
何雨柱看不上摳門過份的閻埠貴,也因此和閻家人的來往不多。
近來他忽然覺得閻解放,不像原來那樣刻板沉悶。
暗想閻解放是因為去了摔跤隊練摔跤,接觸人多而性格有些變化,何雨柱也有了和他多交往的興趣。
賈梗偷雞的事,閻解放做了一些解釋,使得何雨柱躲過了被人戳脊梁骨的惡名。
之后,閻解放又出了主意,何雨柱央求易忠海成功,再避免了被單位通報批評及重罰。
這些事,讓何雨柱有了想要與閻解放進一步深交的愿望。
可事情很快又有了新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