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哥,我給你寫信!你也給我寫!”周蓉的眼淚落下來,連聲喊著。
“好!”閻解放追了幾步,連聲答應(yīng)著。
其他乘客覺得寒風從車窗刮進來很冷,就要按下車窗。
周蓉再急忙喊了一聲:“寒假的時候,來吉春玩幾天!”
“什么?”閻解放沒有聽清楚。
漸行漸遠,周蓉把手臂再揮動幾下,車窗隨即被關(guān)上了。
火車帶著“哐當、哐當”的響聲,頂上冒著濃濃的煙霧,堅定地駛遠了。
站臺上逐漸安靜了下來,閻解放凝望著遠去的火車,腦海里出現(xiàn)了“長長的站臺,漫長的等待。長長的列車,載走我短暫的愛……”這首歌。
周蓉很好,閻解放覺得自己與她的相逢也很有趣、很美妙。
可是兩人能夠再進一步,都需要有外在環(huán)境的配合,以及兩人共同的意念才可以。
活生生的人,不是可以隨意從空間里取出來使用的東西。
周蓉冰雪聰明,又還滿懷青春的暢想與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現(xiàn)在,她在閻解放的干擾下,已經(jīng)有了一個小小的挫折:被馮化成冷漠對待。
想到這件事,閻解放只有嘴角微揚。
周蓉既然沒有被馮化成一直珍視,閻解放也就不會對后者表示什么歉意,而只有生出對周蓉的關(guān)愛呵護之情。
至于周蓉會因此更加驕傲?
閻解放自信可以讓她經(jīng)受生活的其它歷練,讓她展現(xiàn)出自己的人性光芒,而不是因為馮化成愁悶。
當然在原劇中,周蓉還有個暗戀她的人,蔡曉光。這個人對周蓉很好,但他其實一直活得很灑脫,并不需要閻解放為他分什么心。
即便有了小小的成功感覺,即便有系統(tǒng)輔助,閻解放對于能否最終和周蓉走到一起,并不能確定。
因為兩人各處一地,尤其是性格堅強、獨立的周蓉,此時的年紀還小。
另外,還有諸如知識青年到廣闊的農(nóng)村開展新天地,改造地球這樣的事等著她呢——也是對兩人的情感生活的嚴峻考驗。
并且,這個時間還不短呢。
這些事,最終要在兩人盡力的努力下,去交給時間來完成。
呆站許久,閻解放沉默地走出清靜的站臺,返回喧囂的鬧市中。
過了元旦沒多久就是春節(jié),而大年三十這天,就是閻家老大閻解成結(jié)婚的日子。
閻解放以去釣魚和從鴿子市中換來的名義,準確如數(shù)地拿回來兩條大草魚、花生瓜子等物。
不僅是這些,他更好“超額完成”了任務(wù):另有五斤臘肉、十幾根風干腸、一袋標準粉。
家里得到這些物品,閻埠貴立刻發(fā)出警告:“誰要說出這些東西的來歷,就不要再認我這個爸!”
一家人肯定不知道這些物品,是閻解放從神奇的空間里得來的。
但對于它們的真實來歷,大家都認可是,他憑借自己的本事拿回來的。
事情這樣認定,閻埠貴對于參與大院會議的積極性,以及那種爭執(zhí)不休、斤斤計較的勁頭兒,也減少了很多。
糖果需要憑票購買,閻解放不想再出頭。閻解成、閻埠貴等人分頭努力,終于得到了二斤糖果票。
同樣,這些糖果票是送禮換來的,還是從鴿子市用錢或者糧票換來的,一家人也不多問。
三大媽除了準備菜譜,就是加緊給大兒子的婚事剪窗花。
一張張喜氣洋洋的窗花摞起來很高,她滿意地笑了:“這下,喜慶勁兒就更足了。”
閻解成喜不自禁地說:“媽,您辛苦了?!闭f著,他做了個打千兒的架勢,讓三大媽笑個不停。
大年三十這天,終于閻家人盼到了。
四十號大院的門口,左右兩邊各貼上了紅彤彤的“囍”字。
閻家?guī)仔置么┑酶蓛粽麧?,站在院外等候著大哥、大嫂的到來?p> 進進出出的鄰居們,都嘻嘻哈哈著說著祝賀、祝福的話,閻解放對此一一道謝。
秦淮茹出來找到賈梗等孩子,拉著他們的手往家走。
“媽,這是什么味兒?。俊辟Z梗咽了口口水,仰頭問著。
秦淮茹略微拖了一下他:“這孩子,不是你三爺爺家的解成叔叔結(jié)婚嘛!”
賈梗明知故問,也就是想著有什么辦法,可以吃到閻家正在鍋里燉著的肉和魚。
偷雞的事被揭發(fā)出來,又被閻解放用老鼠夾子夾了手,賈梗肯定不敢再起去偷吃的念頭。
同樣,他更不好意思張開嘴懇求說出“可憐可憐我,給我一塊肉吃就行”的話。
秦淮茹見到孩子們饞得一直舔嘴唇,也并沒有臉說“去三爺爺家吃”的話。
兩家人,沒有這樣親密的交往歷史?,F(xiàn)在的閻家,既沒有給院里人發(fā)出請?zhí)?p> 秦淮茹也更舍不得拿出錢來做賀禮,怎么可能吃到閻家喜宴的食物呢?
“回家去!”秦淮茹推搡了一下賈梗。
閻解放也并不難為情:按照劇情,這個春節(jié),秦家過得還是不錯的。
年前提前發(fā)了工資,對于錢財只恨少的秦淮茹,還是很不滿意。
她的理由自我得令人詫異:提前發(fā)工資是好事兒,可以好好過個年。可是也因此會大手大腳,過了年就不夠花了。
量入為出這個詞,恐怕這個大院,甚至不少人家都是比不過秦淮茹的。
因為她家吃的面粉、葷菜等好東西,基本是她涎著臉,用調(diào)笑,甚至用身體“優(yōu)勢”,與男同事?lián)Q來的。
只要被她看到,何雨柱帶回來的葷菜飯盒,絕對留不在何家。
這些還不夠。
一大爺易忠海,也出于很復(fù)雜莫名的原因,經(jīng)常用白面貼補秦淮茹。
就連秦淮茹的寡婆婆為此翻臉,易忠海與秦淮茹二人都不在意。
這個春節(jié),易忠海更還出于憐憫秦淮茹的苦衷,召集了聾老太太與何雨柱:“都到秦淮茹家過節(jié)。這樣,我們多出了錢,他們還能落下剩菜?!?p> 賈張氏聽到這個消息,因為實在太高興可以得到現(xiàn)錢,就哈哈笑著答應(yīng)了。
既然秦淮茹有這么多人關(guān)心,閻解放自然也對她的生活表示淡定、放心。
對秦淮茹笑了笑,他溫和地說:“秦姐,我聽到一大爺喊著‘出一塊錢’,柱哥也這樣說。這是都去您家過年吧?”
“是啊,是啊。我們湊個熱鬧兒,一起過年。”秦淮茹臉不變色心不跳,神情鎮(zhèn)定自若地說。
“真好?!闭f著,閻解放低頭看向賈梗,“小子,你夠有福氣的了。等著拿壓歲錢吧!”
聽到這話,賈梗的眼睛里都放出綠瑩瑩的光來。
轉(zhuǎn)頭看向秦淮茹,他大聲喊著:“媽,今年您多給點兒吧!”
秦淮茹眉頭蹙緊:“多少算多?你有知足的時候兒?”
正說著,何雨柱走了過來。
賈梗立即轉(zhuǎn)向了他認為的,隔輩好朋友:“傻叔,給您拜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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