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劍花”“舞劍?”練習的如何了?”
白子宇笑問
“都會了啦,二叔,練那些有何用?沒有殺傷力,僅僅是好看些罷了”
白子宇目光深邃,悠悠道“難免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來尋你麻煩,仔細些總沒錯”
白悠悠了然,無聊行禮開場落座等繁瑣的麻木程序,白悠悠混在人群中也算過關。
壽宴嘛,少不了一些急著成婚的女兒家出來獻藝,都是些平常的歌舞琴棋書畫,該指婚的指婚,該祝壽的祝壽。
程若作為程家女兒,京城一屆才女,自然是要出來獻舞一支的。自幼學舞,舞蹈功底極佳,一曲結(jié)束美輪美奐,別人不知為何尚未婚配,只有朝政的人知曉,程家的女兒一心仰慕太子,又怎能看到其他男子。
皇上大喜,賞了程家許多寶物,程老爺子樂開了花,眼底滿是欣慰和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意味,程茗勾唇得意笑,像皇上提出
“早就聽聞白家妹妹文武雙全,今天姐姐也想一睹白妹妹的風采,見識白妹妹的舞姿,正好與姐姐我切磋一下這一舞如何?”
白子宇冷哼一聲,果然。
眾人把目光移到那紅衣的女子身上,女子正在飲茶,動作不算優(yōu)雅,卻也是賞心悅目。
皇上用眼神詢問白子宇,畢竟白家世代衷心,若是尋常人家的較量也就罷了??砂准沂菍㈤T出身,白悠悠又是將門之女,這比舞……
白子宇給了皇上一個放心的眼神,皇上放話,白悠悠不緊不慢的走向前,搖了搖手中的扇子,“比舞?”
暗處的江潮眼神雜亂,讀不懂是何意
“眾人皆知我白家世代將門,這舞自然也比不過從小就開始練習的程茗”
“再者,我父親是正三品將軍,程家不過是正五品,先不說母親沒有為我生過一姐一妹,若是輪到輩分,程家妹妹或許還要叫我一聲姐姐才是?!?p> 小姑娘笑的張揚肆意,程茗駭然,她只記得昨天把悠悠的窘態(tài),卻忘了這整個江南城最傲嬌的紅玫瑰就是她白悠悠。
“比舞?好啊……”她忽然把手中的扇子向上一丟,白子宇瞧準了,把隨身攜帶的一把花劍丟了過去,一時間,整個前廳大驚
“這…皇上的壽辰怎么能夠帶劍?”
“成何體統(tǒng)!”
“難不成這白家小女要殿前行刺?”
“各位大人。難道舞劍不算舞?”她笑的明麗肆意,那女子一身紅衣站在那兒,真真是無人能敵
刀劍出鞘,不同于別的劍那么鋒利。淺紅色紗帶圍繞,白悠悠的一招一式美妙絕倫,絲帶與紗裙的翩然而舞,巧笑倩兮的那雙丹鳳眼,刀鋒劃過空氣的音樂伴她而舞。
這就是將門之女的氣勢,不同于那些大小姐的柔弱無骨,更多的是那的浩瀚山河的氣勢,她是將門之女,不是那些深閨之中的千金們。
將門之女不可丟顏面,即使是舞劍,她有致的身姿和眉目間嫵媚又英氣的氣質(zhì),讓在坐的各位不得不為止折服,為止贊嘆。